南宫离歌在保龙的搀扶下进了门,昏暗的固房更显得他脸色苍白,短短几步路而已,他竟咳了好几声。

保鸡暗自庆幸,他没事,真好。

南宫离歌看到南宫烈、南宫斐和南宫烁三人,略感惊讶,再看到墙角里的保鸡,一脸歉意。

“王爷……”钱金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烁打断了,“皇叔不是中毒了么,这么快就没事了?”

南宫烁明显不敬的口气让南宫离歌微微皱眉。这些侄子们和他之间的关系虽然说不上亲密,但是像刚刚这样的直接冲突还是第一次。

南宫离歌推开保龙,努力站直了身子,解释道:“本王刚刚醒来,听保龙说了来龙去脉,担心钱总管误会了好人,所以赶忙来向钱总管解释清楚。本王没有中毒,昏迷不醒是白天过度劳累所致,是保龙护主心切,冲动之下冤枉了保鸡侍卫,本王代他道歉。”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保龙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副任君处置的架势。

保鸡忍不住长出一口气,还好有人站出来为自己澄清,否则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死胖子,这下我看你怎么冤枉我?!

南宫离歌一脸内疚,语气平和,但南宫烁却根本不买他的账,双手环胸哼笑道:“皇叔说得真轻巧,一声道歉就把一切带过了?”

南宫离歌又咳嗽起来,脸色更加苍白。南宫烁的态度是他没有想到的,这个最小侄子的表面功夫从来都做得比任何人好,这次居然会为了一个侍卫跟自己杠上了?

南宫烁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保龙,语气更重,“保龙侍卫,你胆子不小啊,事情还没查清楚就敢胡说八道?!跟在皇叔身边就敢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保龙咚咚咚叩了好几个响头,慌忙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不敢?”南宫烁轻哼一声,“本宫看你是敢得很!保鸡是本宫的人,你诬陷她毒害皇叔,不就是暗指本宫有心谋害皇叔?!”

南宫烁的话让屋子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保鸡都忍不住开口劝他,“主子……”

南宫烁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别人的看法,用力扯了保鸡一把,“咱们走!”才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矛头再次对准南宫离歌,“皇叔,今天这样的事还是少发生为好。皇侄回去后会好好管教保鸡,告诫她别再多管闲事出好心,以免被人反咬一口,至于保龙侍卫,也劳烦皇叔好好管教!”

南宫烁说完,皱着脸出了门。保鸡因为肚子疼,走得比较慢,与南宫离歌擦肩而过时,两人四目相对,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南宫斐见南宫离歌一脸尴尬,圆场道:“皇叔,十二弟也是太心急了,所以说话才失了分寸,皇叔别放在心上。”他说完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钱金,“钱总管,这诬陷他人的罪名也不小吧?对保龙侍卫就从轻处罚吧,皇叔身体虚弱,少不了保龙照顾。”

钱金赶紧点头称是,双腿却已经软了。这位六皇子的厉害之处不亲自见到是不会明白的,他的笑容犹如盛开的彼岸花,美到极致,同时也危险到极致。

南宫离歌微微侧过头,恰好对上了南宫斐的脸,两个容貌绝美的男人四目相对,暗潮波动。

南宫烈正要离开,却被南宫离歌叫住了,“烈儿,你来这里做什么?”

南宫烈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荡荡地答道:“来救人!”说完,径直出了门。

南宫离歌看着南宫烈消失的身影微微愣神,南宫烈虽然没有跟他起正面冲突,但对自己的态度也并不友善。为了一个侍卫,自己这三个侄子不但夜闯固房,而且不惜跟自己撕破脸皮,看来这位保鸡侍卫着实不简单啊!

想到这里,南宫离歌心中微微一动,有了思量。

“主子,你慢点儿走,奴婢跟不上你了!”保鸡捂着肚子走不快,南宫烁又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保鸡只得加快速度追上去。

隐藏在树后的绝色男子见保鸡已经走远,这才慢慢探出了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不自觉地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保鸡这厢跟着盛怒中的南宫烁回了屋,自然少不了被教训一通,只是今天南宫烁的口水量实在超乎了她的想象,一直折磨她到后半夜才消停,害得她*饱受摧残不说,精神也经历了巨大的折磨。

见南宫烁已经睡熟,保鸡这才掀开了自己的衣服,果然,肚子上一大块青紫,看得她眉头紧皱。虽然她极力克制,但上药的过程中还是忍不住疼得抽气,伤在这地方,喘口大气都会扯得生疼。终于上完药时,保鸡早已经是满头大汗,忍疼都忍得呼吸不畅了。

而此时,保鸡以为已经睡熟的南宫烁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因为保鸡疼痛的呻-吟声眉头紧皱。

解决完*,保鸡火速抚慰自己的心灵,三两下就扒开了自己的钱袋子,小心地数起了今天的收成,“一块,两块,三块……”

这才是她说的精神折磨。她早就惦记着数钱的事儿了,这是她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偏偏南宫烁唠叨个没完,害她等得心痒手也痒。

“八块,九块,十块……”保鸡数着数着,声音越发猥琐,让南宫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刚想不理这个女人好好睡觉,却听保鸡愤愤道:“靠!金子堆里居然混了块银子?切,还皇子呢,老娘一定要查出是哪个这么穷酸!”

南宫烁闻言,嘴角又剧烈地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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