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鸡不肯放弃地扯着他的身体,“拜托你把剩下的那点儿力气用来求生好吗?别说这些丧气话!”
风临墨将脸别到一边,不想让保鸡看到狼狈的自己,斥道:“你走,朕才不要你管!”
“硬气个屁!”保鸡没好气地骂了一声,“当初提醒你时你不听,现在这样就是活该!”
“你……”
“我什么我?老实点儿!”保鸡换了个方法,直接从风临墨身后架住他的腋下,用力向后拖拽。
“放开朕!再不走你也会死的!”
保鸡在他胸口拧了一把,“风临墨,我绝对不会扔下你不管,少说废话!”
保鸡这一下用了狠劲儿,疼痛感超越了脚伤,她的话也是放肆至极的,但是很奇怪,风临墨却觉得莫名的熟悉温暖。
他忍不住看向了保鸡,眼中骤然绽放的光彩令保鸡一惊,马上松了手,“风临墨,你不是被吓傻了吧?!”
风临墨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平生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别人对自己真心的关怀,原来这世上,是有人真心对他的。这个发现,让风临墨绽放了璀璨的笑容,瞬间让春光都显得黯淡了。
“喂,风临墨……”保鸡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保鸡朝风临墨伸出手,这一次,风临墨毫不迟疑地握紧,然后他用力一扑,就着翻滚的力量抱着保鸡滚到了一边。
保鸡看着风临墨,一脸讶异。风临墨这个恐女症患者竟然会主动抱住她,天要下红雨了!
“先躲起来!”两人躲到了上面人看不到的死角位置,长出一口气。
“你的脚伤得不轻,我先帮你包扎伤口!”保鸡说着,脱下了风临墨的鞋袜,他竟没有抗拒。
看着专心为自己包扎的保鸡,风临墨幽幽道:“你救了朕两次了。”
保鸡微微一愣,赶紧道:“怎么会是两次,皇上记错了。”
风临墨一脸了然道:“你骗不了朕的,上次朕中了毒,在山洞里救了朕的也是你,对不对?”他就觉得自己熟悉这个女人,身体和感觉都是,而且,这么猥琐下流的女人估计找遍整个风国都不容易找到第二个了。
保鸡一惊。不是吧,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她可没忘记风临墨当时有多厌恶自己,还说下次再见面一定会杀了自己……
不行,绝对不能承认,反正他又没有证据!
保鸡赶紧摆摆手道:“皇上,我可没去过什么山洞,见到皇上也是进宫之后的事情,您一定是记错了……”
“好,既然你说朕记错了,那就把脸上的面具拿下来给朕看看,朕记得她的样子!”拜保鸡所赐,从山洞回来后,他每天晚上都能梦到保鸡猥琐的笑脸,化成灰都会记得!
保鸡赶紧护住自己的脸,“不行……”
风临墨也没强求,轻笑道:“不用否认了,朕的身体认得你!你偷看朕沐浴的那次抓了朕的……咳咳,朕对陌生女人的触碰不会是那种反应,那只能证明你之前就碰……过朕……”
保鸡额头瞬间冒出几条黑线,“皇上,你这算是什么辨别方法?!”
身体认得你?你妹的,放现代这就是xìng_sāo_rǎo!
风临墨一副不愿意啰嗦的模样,“朕记得就是记得!刚才你抓了……朕的胸,那种感觉朕也熟悉,不会认错的!”
保鸡无语地叹了口气。碰到这样的奇葩人才,她除了认罪还有第二条道路可走吗?
“嗯,上次……确实是我。”保鸡原想着风临墨不是暴怒就是黑脸,没想到,他的反应竟意外的平静,“朕就知道不会猜错。”
“咳咳……”风临墨这么一说倒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其实上次偷袭你的人也是陆绍君,只是我当时只听到了他的声音,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风临墨急切道:“你知道他害朕的原因?”
保鸡点点头,将那晚自己看到陆绍君和锦贵人的事情告诉了风临墨,风临墨的拳头慢慢攥紧,恨恨道:“那个该死的女人!”
保鸡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又不是只有女人犯错,陆绍君才是祸首!你就只会责怪女人!”一生气,报复似的用了力,风临墨马上疼得轻哼一声,“朕是怪她,又没有怪你!”
保鸡瘪瘪嘴,“对了,我还听到这件事和宁王有关,他是什么人?”
风临墨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怪不得陆绍君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有风临波在背后指使,那个风临波当真是想做皇上想疯了!
“宁王是朕叔父的独子,野心极大,对朕阳奉阴违。明面上向朕称臣,其实暗地里却在做一些鬼鬼祟祟的勾当,妄图夺位!他以为朕不清楚,实际上他的心思朕清楚得很,只不过朕念及叔父一直忠心,不愿对他的后人太过严苛。”
“那你准备怎么做?”
风临墨轻叹一声,“风临波不可再留,否则必成风国的祸患。但是要如何除掉他朕还需要好好想想,他手中握有一部分兵权,若是他联系其他两国一起向风国发难,战火又将肆虐,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老百姓。”
保鸡轻哼一声,“怕打仗你还主动挑起和北堂国的争端,不然广陵王也不会被困在这里!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