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荣山闻言摇了摇头,“因小失大,太不明智了!只要我们攻下了炼金国,到时自然会收益丰厚,还会发愁小小的旱灾?正是因为与风国之战我北堂国损失严重,所以才更需快速攻打炼金国,以收益弥补损失!”
付大人闻言不赞同道:“两国交战没有必胜之军,若是我北堂国再度战败,又该如何?为保北堂国安宁,留有充分的时间休养生息,广陵王如今还被困在风国皇宫做质子,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次战败,如何对得起广陵王的一片良苦用心?”
北堂寒冰听着两方争论一直面无表情,直到听到北堂寒玉的名字脸上才微微有了情绪的起伏。
北堂寒玉是祸患,是乱臣贼子,自己好不容易才将他赶出了北堂国,但是为何在大臣们心中,他仍是为了北堂国付出的大英雄?哼!
你们为他说话,朕就偏不让你们如意!北堂寒冰想着,单手紧紧扣住了座椅上的龙头,气愤之情尽显。
凌荣山将他的反应收进眼中,突然起身向北堂寒冰行礼,道:“既然争执不下,那一切就还是交由皇上圣断吧。”
见状,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行了礼。
“一切就依凌将军所言,即日攻打炼金国!”北堂寒冰冷声道。
“皇上……”大臣们闻言还想再劝,却被北堂寒冰没好气地拦下了,“朕意已定,无需多言!”
说完,北堂寒冰径自离开了宣政殿。
李大人见状叹息道:“皇上近来真是变了,凡事只听凌将军的,根本不听我等进言,这该如何是好?”
付大人也道:“皇上本就优柔寡断,现在又有凌将军之女在皇上身旁吹枕边风,皇上自然只肯听信凌将军的话了。”
“真是委屈了广陵王!他一心为国,如今身处风国皇宫中还不知情况如何,皇上这边却已公然霸占了王妃,这若是让广陵王知道了,情何以堪?”
“嘘!你不想要命啦?!”
“唉……”几位大臣们一边叹息着,一边慢慢出了宣政殿。
凌荣山看看李大人和付大人的一脸愁容,面露得意,看来有北堂寒冰这个草包相助,要成大业似乎比想象中容易得多!
炼金国皇宫已经许久不曾上过早朝了,对于南宫离歌的情况,大臣们呢心知肚明,纵然心急如焚,但也只是干着急。索性炼金国中自历王造反被镇压后一直平静安稳,倒也没有太多需要费神的事情。
对于小事,大臣们都是心照不宣地按商议的步骤办了。但是这一次,炼金国却是遇到了大麻烦。北堂国协助历王南宫傲出兵攻打,此事非同小可!
秦暮急在心里,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不礼节的了,急冲冲地就要进南宫离歌的寝宫。
今天,他就是拽也要把南宫离歌拽起来!
这一次是真正的兵临城下了,战况危机,而且,他们也再没了退路。
秦暮刚想进门,就被小太监拦住了,“秦将军,皇上吩咐过了,谁也不见。您还是回去吧。”
秦暮闻言不悦,“正是因为皇上不见,本将军才一定要闯进去!”
小太监面露难色,“皇上说不想被任何人打扰。秦将军,您别为难小的了……”
秦暮看他一眼,推了一把门,但是却没推开。
“门怎么打不开?!”秦暮问着话,又用力推了一把。
小太监忙道:“小的也不知道啊……这一定是从里面关上了。”
秦暮闻言恼怒,用力拍着门,大叫道:“南宫离歌,你居然锁了门,哼,这会儿你倒是肯下床了!把门打开,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但是任由秦暮如何拍打,屋里就像没有人一般,一直静悄悄的。
“可恶!”秦暮气急,用力在门上挥了一拳头。
过了一会儿,屋里才传来了幽幽的声音,好像很是疲惫无力,“秦暮,别来烦我,下去吧。”
“南宫离歌,你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南宫傲已经勾结了北堂国,现在北堂国正发兵助他朝炼金国攻来,你到底管是不管?!”
良久,屋里传出了一声叹气声,“不管,由他们去吧!”
“你……”秦暮简直气得想揍人了,“你真想看炼金国的基业就这样毁在你手中?!不管你想与不想,你都是姓‘南宫’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秦暮,别再说了。生死存亡,听天由命。若真的注定躲不过这一劫,那也只是上天给我的定数,勉强不来。”
“南宫离歌,你这个懦夫!只要我秦暮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如你所言,对炼金国的安危置之不理!”
说完,秦暮气冲冲地离开了。
屋内的南宫离歌愣了愣,然后黯然闭上了眼睛。
清净寺中,五人一如往常般吃着午饭,但是气氛却是诡异异常。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好多天了,求真、求静和求乐都能感觉到求远和保鸡之间的怪异,但是偏偏两人谁都不肯多说,他们也无可奈何。
求远拿着筷子若有所思,半天也没吃进去一口。
“师兄?”求真叫了一声,求远毫无反应,求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推了求远一把,“师兄!”
“啊?”求远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来,这一抬头恰巧与保鸡的眼神撞个正着。他面露苦涩,马上就低下了头去。
求真见状道:“师兄,快吃饭吧,要凉了!”
“哦,好好。”求远察觉到自己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