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不醒呢?”一个瘦高个儿和尚摸着脑袋,表情有些困惑。

“是啊是啊,求远师兄的药很灵的,吃过之后早该醒了呢!是不是这位女施主姐姐贪睡,我去把她叫醒吧。”小和尚的声音很萌,说着话就想上前去摇晃床上的人。

“求乐,别胡闹!”这个声音冷冰冰的,有些凶。

“……”小和尚有些害怕地收回了小手,不敢上前了。

床边,一个蒙着面纱的和尚一直沉默不语,只认真注意着床上人的反应。

“求远师兄,这位女施主还有的救吗?”瘦高个儿和尚有些忧心,“昨晚你将她带回时她就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

萌萌小和尚也道:“这位女施主姐姐真是可怜,不但身体虚弱,脸上的伤疤也好可怕哦……”

带面纱的和尚这才开口指责,声音却很温柔,“求乐,不要乱说。”

吵,好吵,到底是谁在她耳边不停说话?

保鸡在睡梦中不停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令她根本睡不安稳,似乎想找到噪音的制造者,她皱着眉头,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破旧的白色纱帐,然后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木桌就只有自己身下的小床,木桌上的小红烛已经燃了大半,映照出一室的昏黄。微微一动,身下的小床吱吱作响。

这是什么情况?眼前的一切也太不对劲儿了吧,根本不像是现代世界里会出现的场景。

保鸡愣怔了片刻,突然一惊,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记得自己是和同事欢欢在一起逛街啊,然后下楼时她不小心摔下了楼梯,再然后……

突然,萌萌小和尚指着保鸡喊了一声,“那位女施主姐姐醒了!”

话音刚落,床边突然冒出了四个光溜溜的脑袋,亮度超越了那根短小的红烛。

“啊!”保鸡被吓得不轻,向后挪了挪身体。

戴面纱的和尚见状赶紧摆摆手,解释道:“女施主莫怕,这里是清净寺,小僧是寺里的住持,法号求远。昨日傍晚小僧采药回寺时恰好见到女施主倒在雨中不省人事,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来寻你的人,所以只好将女施主救回了寺里。”

清净寺?住持?倒在雨中?不省人事?

保鸡紧紧拉着身上的薄被,警惕的目光来回看着床边的四个和尚,尤其是戴面纱说话的这个。话说,这个和尚干嘛要带着面纱?不过,他的眼睛真漂亮,是那种微微下垂的无辜眼,清澈得如同一汪水。声音也很动听,柔柔的,虽然是男人,但是这声音从他口中发出好像没有半点儿违和感,这个男人,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纯劲儿!

保鸡愣了愣,突然握着拳头在自己脑袋上打了一把,洛青青,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四个和尚见此情景都是一脸惊诧。

“女施主……”

保鸡尴尬笑笑,说道:“求远住持,能麻烦你打开电灯吗?屋里太暗了,我看不清楚。”

闻言,四个和尚互相看看,脸上的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电灯?”求远愣了愣,困惑道:“那是何物?”

保鸡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看来她不是到了现代的寺庙里,而是穿越到了古代,被一个古代和尚就回寺里来了。

真的穿越了?!那道拿错的签文也未免太神了吧!

见保鸡脸上的表情走马灯一样换个不停,求远有些担心道:“女施主,你还好吧?”

“呃,求远住持,请问现在是哪朝哪代,哪位皇上在位?”

求远虽然诧异,但还是如实回答道:“现在是风国八十三年,第四任皇帝风临墨在位。女施主为何问起这些?”

“哦,没,没什么。”保鸡彻底郁闷了,穿就穿了吧,没想到还是穿到了一个架空的朝代里。她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以后的日子里该怎么办啊?

求远并没有追根究底,“那就好。女施主可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保鸡的心乱糟糟的,随便活动了一下四肢,回道:“还好,多谢了。”

求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冷声道:“既然没事了,那女施主就早些离开吧。”

“求真师弟……”求远不满地轻斥了一句,保鸡的注意力也成功被开口的求真吸引过去,只见名为求真的和尚一脸冷漠不耐地看着自己,样子刻板严肃,好像很不想看到自己似的。

保鸡与求真对视,不由得拧起了眉头。这个名叫求真的也太不友好了,看起来就像个脾气不好的,这种人能平心静气地修佛?

看向求远,保鸡低下头,小声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家在哪里,也不记得有没有亲人……不知道该去哪里……”

求远关切道:“那名字呢?如果女施主记得自己的名字,小僧和三位师弟可以帮你寻找亲人。”

名字?保鸡闻言心里微微一动。她才刚穿越过来,根本不知道自己这身体的主人是什么身份什么名字,穿越主穿越后和穿越前同名同姓的例子多的是,如果贸然说出名字且,万一引来灾祸就不好了。

虽然眼前这个求远看似很无害,但保鸡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自己的一切,“名字我也不记得了。”

“这……”求远微微蹙眉,无辜的双眼更加惹人怜爱,“那女施主是否也不记得自己……”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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