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个光幕?”
“看起来,还挺智能化,倒是配得上本帅哥的身份。”
下一秒,伴着光幕的剧烈摇晃,司马九猛然睁开双眼。
“九哥!你没死啊!”
“咦?脑海中的光幕不见了!耳中却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
司马兴东凑到司马九眼前,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
几息后,司马九才缓过神来,不好气地回了句。
“你小子,咒我是吧?”
正当他想要站起时,才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脚踝处传来。
“九哥,你怎么了?”
“我的两只脚好像都脱臼了?”
司马九想要活动双脚,这才发现双脚关节难以活动,并且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不会这么倒霉吧?一只脚脱臼也就算了,两只脚同时脱臼,又是几个意思?”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要命了,这坏事儿一件接一件。”
司马九心底一阵埋怨。
“啊?那你别动。”
司马兴东撩起司马九的裤脚后,霎时被肿得像馒头似的双脚所震惊,他想要帮助司马九,却不知如何下手。
“嗯!”
司马九缓缓坐起,疑惑道:“诶,对咯,司马达呢?”
“我沿着河边找了很远,也没有找到他。”
司马兴东顿时神情凝重,语气低落。
急流涌荡,河水流向远方,带走了翻滚的千层浪花,却带不走浅滩上两人的失落。
司马九伸手握住司马兴东的手腕。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
“我们一定要活下去,要坚强的活下去。”
片刻后,司马兴东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举目巡视了一番后。
“九哥,你忍着点,你的脚我不知道怎么弄,不过,这河边太潮湿,我要把你拖到那块大石头上去。”
司马九顺着司马兴东的目光望去,在十几米外的地方,有一块能容下三四个人平躺的石头。
司马九点了点头。
呼!”
“九哥,你忍着点啊。”
“马上快到了。”
“马上就到了。”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司马兴东已经重复说了好几次类似的话。
司马兴东个子瘦小,体力不强,他吃力地拖着司马九,一寸一寸地移动。
足足用了十几分钟,他才将司马九拖到石头上。
“兴东,谢谢你!”司马九感谢道。
“我们是兄弟,谢啥谢。”
“你先休息会儿,我得缓缓,累死了。”
“嗯!”
司马九转头凝视着浅滩上那条拖拉产生的痕迹,一种莫名的感触油然而生,当他再转回头时,司马兴东已安静地睡着了。
“这小子”
司马九凝视着那淳朴的面庞,微微一笑,瞳眸中泛着感激的光华。
突然。
“你们是什么人?”
司马九闻讯,屏息一惊,随即巡音望去。
不远处,一队骑兵正警惕着司马九,似乎正在等候他的回应。
骑兵队人数不对,约莫两百骑左右。
他们大都头戴狼形头盔,面具似狼,身着玄衣黑甲,手持长枪,腰挎横刀,背负弩箭,俨然一副精锐模样。
为首的是一将军模样的军人,他头戴精致的狼形头盔,身着绣锦绛衣黑铠甲,腰佩镶金纹龙剑,容貌端正,气宇轩昂,浑身洋溢着威猛霸道之气。
“我们是司马村人,不小心坠入河中,被冲到了这处浅滩上。”
司马九灵机一动,结合先前从司马兴东那里了解到的信息,从容的回应道。
眼前骑兵来历不明,司马九不敢大意。
那队骑兵也并没有因司马九的话,而放松警惕。为首那个将军模样的军人,脱离队伍,驱马朝司马九走来。
正在这时,司马兴东也被惊醒了,当他注意到那个将军模样的军人时,立即跳起来,双手抱拳,警视着他们。
司马兴东神色紧张,惊呼道:“你是什么人?”
“我乃朝廷平叛先锋大将:杨玄挺!”
那人神色锐利,语气凛然,不禁令人生畏。
“杨玄挺?”司马九暗自惊奇道。
随后,他从记忆中一点点回想起关于杨玄挺的事迹。
杨玄挺是朝廷重臣杨素之子,骁勇善战,精于长枪。
杨玄感叛乱时,杨玄挺屡屡担任叛军前锋大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曾斩杀众多朝廷名将,后因单骑冲阵,被万箭穿心而死。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讨伐征战,从来都不是闹着玩的。
脑袋撇在裤腰带上的活路,一不小心,就会命丧于乱军之中。
新世纪五毒青年司马九,可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平平淡淡的生活,不香么?
正当他要开口加以解释时,司马兴东激动的感叹道:“太好了!伍长,我们总算遇上友军了。”
司马九对此哭笑不得。
兴东这也太猴急了吧,现如今,想再加阻止,已然晚矣。
“伍长?友军?”杨玄挺神色鄙夷。
眼前这两个人,无甲无胄无兵器,身体瘦弱,神情狼狈,毫无军人之仪。
杨玄挺厉色道:“你等即为帝士,为何如此落迫?”
杨玄挺是朝廷高官,帝国冉冉升起的将星,司马九自然不敢有所怠慢。
于是,他便学着古人拜官的模样,强忍着脚部疼痛,跪在地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区区一跪,又有何妨。
“启禀杨将军: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