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两人找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那副传说中的门联。
“不会是古文物珍贵,晚上关了门吧?”
假如灵隐寺里面确实有这副古门联,赵长安也确实想看看,不是看这句对联的用词押韵意境,而是想看看这副门联的真迹。
既然这副门联古往今来被这么多的人推崇,估计字也绝对不俗,来了却看不到,身为一名书法协会的会员,赵长安不免心痒痒。
“这是随缘,你要有王子猷那种雪夜访戴的心境,反正我是已经很满足了。”
夏文卓笑笑,并没在意:“可遇可不遇。”
其实这一路闲逛,她都没有留意那些刻在石廊门柱上面的诗词对联写得是什么,而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这种宁静和惬意。
“王子猷是拿戴安道这个锅刷自己的逼格,就像你好不容易做了一桌子美味的菜,做好了就把菜倒了,说是自己就享受这种做菜的过程;这不是傻比就是装比。”
赵长安显然不认同。
“其实对女人来讲,过程和结果一样重要,缺一不可。”
“女人?你还是小丫头吧!说得自己多历尽沧桑似的。”
夏文卓又笑了笑,在夜色中主动拉着赵长安的手,不和他争。
两人继续在寺内漫步。
“你暑假不回去吧?”
夏文卓突然问。
“我除非疯了才自投罗网,估计现在老牛和夏文阳生撕了我的心都有了。”
赵长安说得厉害,不过脸上在笑,显然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你也知道呀。”
夏文卓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埋怨,毕竟这次赵长安放火烧牛蒙恩这个城门,把她父亲的池子也给坑干了。
而且坑的不轻,搞不好池塘就要变成火炕!
“没有办法,让我和他们易地而处,除非夏武越这个猪脑袋想不到,夏文阳但凡有一点机会都绝对会做得一点都不比我差,甚至,不是甚至,而是绝对会比我还狠!他们这老一辈儿在丛林里面呆惯了,讲究个菩萨心肠金刚霹雳手段,笑面杀心,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而我,其实就是他现在悔之不已,漏网的一棵小草。”
赵长安的这些话,夏文卓没有反驳。
父亲这个人的性格,复杂而强硬,守旧而又蔑视传统习俗陋规,更是心硬如铁,心狠手辣。
就像她的名字,其实她一开始并不叫夏文卓,只不过上小学的时候看了卓文君和司马相如这部电视剧,就要改名字叫夏文卓,因为她哥叫夏武越。
文卓,武越。
当时她妈直骂她傻,不过父亲却笑着说:“你想这么叫,那就这么叫;连这点打破的勇气都没有,在乎世俗的话,那你还能成个什么事情?”
就像在把赵书彬夫妇一群人清理出一建以后,纵容他儿子和小舅子,对赵长安进行各种肮脏的欺凌。
——
如果不是夏武越在正月初八那次是想要赵长安的命,而不是只是简单的教训一顿;那么这一次夏文卓也不可能选择沉默,眼睁睁的看着文阳集团陷入漩涡。
因为她发现哥哥夏武越对赵长安的攻击,是带着身体毁灭的目的,而赵长安的攻击只是打击降层。
如果用武器来比喻,那么一个是原子弹毁灭,一个是温压弹窒息。
这么一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哥哥这么做,看着让他进行身体毁灭?
那么就让自己的男人,把他们打下云层,落到地面!
她甚至可以不要这个垃圾哥哥,——难道因为血缘这种荒谬可笑的捆绑,就能不分对错和青红皂白,就能桎梏住自己的选择和灵魂?——但她不能没有这个男人!
其实上一世,包括这一世的赵长安,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看明白过夏文卓。
一切的认为,其实只不过是他自以为是的‘理解’。
上一世她在最关键时候的放手,选择撤诉,陆家势力的插手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台阶,而且也是她算计到的结果。
至此至终,她都没有真正的打算在ròu_tǐ这个层面,摧残赵长安。
假如没有陆家出面,即使冒着父亲的不高兴,哥哥的震怒,她也会放过。
虽然当时在她心里面恨极了这个移情别恋,把一个不入流的野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的赵长安。
——
“你说夏文阳会不会猜出来?”
赵长安虽然不明白夏文卓,然而他知道在他那一个时空,夏武越对自己亲妹妹的狠。
可现在慢慢的抽丝剥茧,努力把真相还原。
夏武越自小就对父亲夏文阳畏之如虎,要知道他当时可是要把自己的亲妹妹送到萧子杰的床上,这可不是在对付自己这样的外人,难道事后他就不怕夏文阳生劈了他?
那么那件事情就显得很诡异,值得怀疑和商榷。——是不是夏武越的行为,其实已经得到了夏文阳的默许?
假如这么深想,也就能够理解之后夏文卓和家庭的决裂。
萧子杰这个花货,有点像~哥,不喜欢结婚,就喜欢谈恋爱,而且专门和漂亮女人们谈恋爱。
不过他远远比不上~哥的地方是,~哥有人品,能够给这些女人们带来名声和流量,让她们趋之若鹜投怀送抱。
而萧子杰则是一个没有一点人品的败类,,典型的色中饕餮,为了漂亮女人各种下作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做个类比,就是比夏武越还要坏!
“差不多,甚至那次车祸他都一直都在怀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