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点了一支烟,夏文卓拿出包里的小镜子和小梳子,化妆盒,整理头发和补妆。
“我以为你是天然去雕饰,很多化妆品都是有害的,损伤皮肤。”
“我是淡妆,口红是蜂蜡和胭脂虫,无毒。”
“嗯。”
“像年初的那件事,以后不要再做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做,你不可以,因为不值得;虽然他是我哥哥,犯罪了自然国家会逮捕审判甚至枪毙,你能和他一样么?包括你不要去收集他的违法证据,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他罪该万死,早晚逃不过制裁,而不是你去激怒他。”
“你想说什么?”
赵长安有点烦躁。
“肖兰前几天给我打了电话,说她表弟把你当成神一样的崇拜;因为那天夏武越去打牌,而你那天晚上也在齐家村喝酒。”
“你有办法?”
赵长安的火气直往上冒。
“是你有办法,准确的说是你那个蔷薇姐有办法,走媒体的力量,报道一两例扰乱社会治安的不文明现象。”
赵长安懂了。
有些事情就是一阵风,只要这段时间让那些街溜子们人心惶惶,如同过街老鼠,自然就没有街溜子有心情去挑拨夏武越。
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开学的开学,上大学的上大学,这些无稽之谈自然也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