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嫱看了女儿一眼,知女莫若母,她只看女儿有点绷的小脸就大致猜出了原因。
“你看他身边围绕很多的女孩子,认为他有点不检点,其实真正和他关系密切的就只有一个;曾晓晓的母亲——”
单嫱的话说了半截就觉得不妥,笑着说道:“反正你记着,优秀的人身边总会聚拢很多怀着各种目的和心态的人,他也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容纳各种各样的人。你以后也会这样,除非你不想出色自甘平庸。”
单嫱停了一下,觉得女儿快十八岁了,又要上大学远离自己,有些有关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可以不太深入的和她探讨一下。
他继续说道:“很多的男人都有着一颗帝王心,像顺治李煜那样的不多,而且讽刺的是他们两个痴情种倒是有不少的嫔妃,李煜可是娶了大小周后。”
“妈那你的意思是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对于这个论调,单彩显然不认可。
“从动物性上面来说,这是一切雄性生物的本能,目的就是基因延续。我们不能因为一个男人生性fēng_liú,就对他心怀厌恶,只要他不进入你的情感世界,不对你无礼冒犯。不过假如一个男人真正的爱你,他完全可以摒弃掉这些劣根性,在爱情上面选择唯一。”
单彩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
就像她的父亲,一边说着喜欢妈妈,一边却和别的女人——
“你妈已经想好了,这样过下半辈子其实也挺好,不用因为家庭的油盐酱醋吵架冷战分心,一直在台里兢兢业业,到了六十岁还能上台当一个老艺术家。”
“妈,我不是说这,而且这么对你不公平,你才三十九岁,看着跟二十岁没啥区别。”
“很公平,对妈妈来说婚姻的目的就是能有一个可爱乖巧优秀的女儿,现在妈妈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何必再趟进婚姻的坟墓?现在有我喜欢的事业,有钱花衣食无忧,有着一个可爱的女儿,妈妈已经是无比的满足。”
单嫱这些话其实也有点言不由衷,然而环视身边,还真没有一个她看得上眼,又是单身的中年男人。
“那就单着吧,总比找一个后悔强!”
单嫱在心里面默默地想。
“妈妈。”
而单彩则是感动无比,小脑袋靠着母亲,想着事情。
不知不觉慢慢入睡。
——
绿园集团,总裁办。
昨天晚上曲菲和邢哲明在普罗旺斯西餐厅吃过饭以后,她谢绝了邢哲明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或者到酒吧‘喝一点’的邀请。
在曲菲交往的闺蜜圈子里有一个谚语,‘和邢哲明吃饭的时候,永远不要让你的杯子离开你的视线,即使你是一头霸王龙。”
这话其实恶意调侃开玩笑的成分比较多,邢哲明找女人,基本都是靠钱砸,甚至很多女孩子知道了他的大少身份以后,不用砸钱就跟他上床。
而且像她这个圈子里面的女孩子,都是家境优越,在郑市有头有脸的家庭,借邢哲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胡来。
除非他不准备在这个圈子里面混了,还要面对狠厉的报复。
而且他的弟弟这些年跟他争的很凶,这也是邢哲明猛追曲菲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现在曲菲和邢哲明之间在‘谈恋爱’,邢哲明又是一个容易虫子上脑的二百五。
她要是真的吃了这个亏,还真没处说理。
不用想曲菲就知道,甚至在很多人的眼里,自己早就和邢哲明上床了;而事实上,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黄花闺女。
从昨晚到家一直到现在,曲菲都在想着许松林的那个电话。
‘赵长安,单嫱,合作。’
里面的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
“两千六百万还不满意么,居然请许松林打这个电话?你们可真是不是一般的贪心!”
此时,坐在总裁办办公室里,曲菲不禁回忆着记忆里的赵长安的那张脸孔,心里面直冷笑。
昨晚在电话里她说得客气,而事实上曲菲只和赵长安有着一面之缘。
他俩之间甚至说一句话,对过一次眼神都没有!
不过这个赵长安在去年上半年搅得山城房地产业一波三折,跟演反骨仔间谍片一样,她当然对他记忆深刻。
尤其是那个清晨,8月5号的清晨,当她意外的听人议论说赵长安考了理科全省第一。
当时她的第一反应是‘今天不会是愚人节吧?’‘这怎么可能!’
然而,不是可能,而是事实!
在得到了办公室员工的一致确定以后,那一刻,曲菲感到她的心到骨髓再到头皮,都是颤栗。
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个看着也就是有点小帅的大男孩,怎么如此的隐忍!
“单嫱这是找到了一个好军师啊!两千六百万,30%给你这么多,现在20%也给你这么多,居然还不满意?真是人丑心不足蛇吞象!”
曲菲自言自语,想着记忆里已经有点模糊的赵长安的那张脸,不禁有点烦躁。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极其难缠,非常难以对付的小狐狸。
夏文阳多厉害的人物,这一年来被这小子打得有多狼狈,却拿着这小子跟手上的刺猬一样束手无策,她在山城可是有目共睹。
他一手策成的安居,绿园,山城建筑三方联手,硬是把夏文阳势在必得的夹河村北地块抢到手,逼得夏文阳妥协,拿出360亩桃花山庄的土地置换。
当时绿园先后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