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赵长安不又变成了另一个邢哲亮,拿着我的家人威逼我就范?
一股怒气直冲凌秋的天灵盖,然而她内心深处却悲哀的知道,假如真的是这样,自己似乎根本就无从抗拒。
这些资本家,有钱人,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从你初二开始,我整整资助了你九年,你现在说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我就是养一条狗养了九年,见了我也会摇尾巴!不然你现在说不定孩子都一窝窝了,整天蓬头垢面的大半赤着褂子给孩子喂奶,让左邻右舍的糙汉子们盯着打趣,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是我多管闲事坏了你的好事。”
邢哲亮的话非常的刻薄。
“黑奴对花钱买下他们的白人奴隶主应该感恩戴德大唱赞歌,一辈子给这些白人奴隶主老爷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不然就是没有良心;那些扬州瘦马也应该对那些买下她们给她们吃穿,教她们写字画画弹琴的老鸨们感激涕零,喊这些老鸨叫妈妈,无悔无怨的用身体作为这些老鸨们挣钱的工具,不然就是丧了良心。”
凌秋冷笑着说道:“对于脱离你,我只会感到由衷的高兴,而绝对不会有着一丁点的心理负担和负罪感。就像黑奴勇敢的杀死白人奴隶主,扬州瘦马勇敢的跳楼追求自己的自由,这本身就是对你们肮脏的对抗!如果这就是你今晚喊我过来的目的,那么很可惜,也很遗憾,让你失望了,也完全是在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