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牧夜察觉到米娜似乎在偷听就不再说了。
米娜跟了女佣上了楼,其余的人则是被欧牧夜请去了客厅,特别是唐北琛。在这种时候欧牧夜更加不能让他有接近晚宁的机会,谁知道他现在心里抱着什么想法而来呢,本来就已经够水深火热了。
二楼。
女佣把米娜领到唐晚宁的门口就走开了。
“笃笃——”米娜抬手敲了两下门,轻声喊:“老大,我是米娜,我进来喽!”
没有得到唐晚宁的同意她就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以她们的交情这很正常。
她一进去就看到穿着宽大的毛衣,一脸素雅苍白的唐晚宁缩着腿窝在沙发上,表情有些呆滞,像是在神游。
“小米,你怎么来了?”唐晚宁打起了一些精神。收敛了恍惚的心神,在沙发上动了动,看着朝她走来的米娜,从她一览无余的表情上。就能猜到自已跟欧牧夜那点狗血的事已经传开了。
米娜一脸担忧的坐到她旁边:“老大,你没事吧?”
唐晚宁假装轻松的耸耸肩,调侃:“你看我像是随时随地想隔开自已动脉或是吞两瓶安眠药的样子吗?”
现阶段任何人的关心,对她来说都是负担。
“老大——”米娜担忧之色一点都没变,反而更加的凝重了:“你不要强撑了,每次遇到重大的挫折你总是装着没事的样子。想哭你就哭出来。”
她握住她的手,表情中满满都是鼓励的正能量。
唐晚宁失落的轻笑,卸下伪装的轻笑,悠悠的叹息:“我倒是也想哭,可哭有什么用呢?哭过之后发觉已经发生的还是没有改变,不是更加悲哀。”
米娜难过的搂住她的肩膀:“老大,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啊!”
唐晚宁想。如果把一切推给命运,是不是就可以平衡心理的不甘心?
她真的好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愤怒与悲伤都是来源于她舍不得欧牧夜这个男人,因为如此的舍不得才会如果的不甘心,充满了怨念,就像鬼魂留恋人世的美好!
喉咙忽然有点酸楚的堵塞,她呼了呼气:“或许真的是命不好吧!”
米娜很想要好好安慰她,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够对老大有效,如果倾倾在就好了。.
她跟她靠紧了些,以取暖的方式默默的支持,希望有用。贞序欢亡。
两个女人就那样静静的待了一会。
等到低潮的情绪都稍稍平复了一些,米娜在问他们为什么离婚之前先问了另一个她更加好奇的:“说话,我刚才下面偷听到欧云裳问欧牧夜那什么是不是真的给卡沙了,那什么究竟是什么?你们闹离婚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精子!”反正这种事情早晚有一天全世界都会知道,唐晚宁想不到需要隐瞒的理由。
“金子?!”米娜困惑,又是惊诧又是不解,但还是就这自已想象,硬着头皮问:“给了很多吗?多少斤?”
“。。。”换做平时唐晚宁会笑的,不过今天她笑不出来,她冷笑的纠正:“这玩意不能以斤计算!”
米娜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滚圆:“难道以吨计算?他,,,他给了卡沙几吨金子?”
怪不得老大要生气了,虽然说现在金价不高,可毕竟还是金子啊,再怎么有钱也不能几吨几吨的给啊。
唐晚宁眉头锁紧,有点哭笑不得:“全中国的男人也凑不出几吨来!”
“别人或许拿不出来,欧牧夜有这个资本的!”米娜很肯定,其实这会她已经忘记了是来安慰唐晚宁而不是来刺激她的。
唐晚宁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想了一句:“你太看得起他了!”
米娜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意识到说错话了:“没给那么多么?那给了多少?”
“我不清楚,不过最多也就几毫克吧!”唐晚宁想到就不禁心神欲裂。
她揉了揉太阳穴,企图驱走那一旦淹没就回不来的深渊。
米娜一听,激动的拍了一记沙发:“靠c了半天才那么一点,老的你就大方一点送给她嘛。”
唐晚宁摸了摸米娜的额头:“你傻了吧,这是能随便送的吗?”
“哎呦你听我说,”米娜拉下唐晚宁的手:“老大,我懂,因为送的对象是卡沙那喧人,所以一丁点东西你都不肯,不过我要说的事,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当,卡沙那小婊就眼巴巴的坐等你们离婚呢,谁先生气谁就输了,不就是金子嘛,你明天买颗钻石砸死她!”
唐晚宁终于弄明白了,她舔了舔唇,矫正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金子,而是产自男人裤裆里的那个。”
米娜定住,半晌都没能缓过劲来,对思想单纯的她来说,绝对是个羞涩的重磅炸弹。
忽而,她猛抽了一口气,小声的惊呼:“他疯了吧!!!”
“我倒宁可他疯了!”唐晚宁无力的说。
“他,他怎么能那么做,”米娜气的不行:“在泰国的医院里跟卡沙厮混了一夜还不够,如果都光明正大的让卡沙给他生孩子了?欧牧夜真是我见过渣出新高度的混蛋!”
脑袋一热,就全都是浮云了。
可话说出来,唐晚宁却是如数的都听进去了,在无形中米娜已经完成了华丽的捅刀。
“泰国的医院里?”唐晚宁感觉脑子快要炸开来,心也快要炸开来:“米娜你都知道些什么,你说清楚点。”
“啊!”米娜意识到自已一时气愤说漏了嘴,忙用手指抓住了嘴唇,眼睛咕噜噜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