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我相信你!”欧牧夜握紧她的肩膀,看她那么迫切想要得到他信任的样子。让他心脏收紧了。
他知道不是她,他们虽然从认识到结婚才几个月,但是他知道她内心是善良的。
唐晚宁安静了下来,心一下子放宽了,她靠入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越收越紧:“没有什么比你这句话更能安慰我,谢谢你相信我。”
一句话能够让人生,也能让人死,能让人上天堂,也能让人下地狱。
欧牧夜捏起她的下巴:“你最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唐晚宁忽顿,品了品心里的感觉,皱眉找了找合适的形容词:“很不安!”
对,即就是不安。
那种感觉就像是预言师的一种感觉,捉摸不到,但就是感觉不好。
欧牧夜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发际线。笑了:“一切都会好的,不管是龙卷风还是地震,我都会保护你,要对我有信心。”
“信心?我不知道!”唐晚宁拉下他的手,从他怀里离开,走到床边靠在床头。
她也不想从公主的话题又延伸到卡沙的话题上,同时的矛盾点反复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欧牧夜亦是知道卡沙一天不走,她就一天不会宽心。
“去洗澡吧。”他踱步过来,轻声的说。
“嗯!”唐晚宁起身去洗澡,她确实需要点热水来冲一冲。
站在淋浴房里,她思索的事情的来龙去脉,问题症结在于那个助手真的是自已说错然后忘记了吗?
隐隐觉得不太对,那个时候他们并不忙。
明天她一定再去问问那个助手。
****
第二天清晨。窗外已是一片雪白。
唐晚宁很早就起床,知道那个助手被开除了,今天应该会离开欧家,在这之前,她要截住他好好问一问,这并不是想要证明自已没有错。而是解开她自已的疑惑。
早上还是静悄悄的,她走进厨房,主厨还没有来,两个助手在准备早餐的食材,已经不见昨天那个助手了。
一问,才知道那个人昨天晚上就离开了。
唐晚宁跟他们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失望的从厨房出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走出别墅。
眼前的世界一片雪白,连接着远处的大海,感觉房子像是漂浮在北极的冰川之上,天地万物一片宁静安详。
她低着头,踩着雪,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着,脚深深的凹陷在雪里,吱嘎吱嘎的响。这不知不觉就走到门口。
正要折回的时候,欧擎远从远处跑来。
下雪天也能跑步?他不怕摔死?
这心思转动的时间里,他已经跑到她面前了:“这么早起来玩踩雪啊?”
他擦着汗,气喘吁吁的,呼出来的白气像袅袅的轻烟。
唐晚宁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怎么会呢,我又不是孝子了,看外面空气挺好的,出来走走,”她说着,转移话题:“你下雪天还出来跑步啊?雪地很滑的。”
“不能因为滑就不跑吧,人生的道路更加难走,难道因为艰难就不走么,一旦启程就不能停歇,唯一的办法就是坚持向前。”欧擎远说的轻描谈写,像是随口抒发的一般,让人没有防备的就接受他的话。
“你说的对,看得出来,九叔你是一个很坚韧的人。”唐晚宁赞同的点头。
“身在欧家你不得不坚韧,那是生来就注定的命运!”
唐晚宁似乎扑捉到他眼中转瞬已逝的银色的精光,如狼一般的狠,可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还是温润,好像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她想也是的,如果一个人能够隐藏的那么快,那还真的可怕。
“晚宁,想不想玩堆雪人?”欧擎远忽然问。
“九叔,你别开我玩笑了好不好,堆雪人那是孝子才会玩的事,我怎么会呢。”唐晚宁笑的很腼腆。
“谁说的,大人难道就不能堆雪人?是哪条法律规定的?”
“不了,不了——”唐晚宁摇手。
欧擎远推着她往前走:“去那边,雪比较多,堆雪人我最有经验了。”
唐晚宁边走边说:“真的不要了吧,被别人看到会笑死的。”
“这个时间都在睡大觉,不用有人知道的。”欧擎远把她推到花园的一快空地前:“这里的雪有厚又干净,就选这里了。”
他蹲下来,捏了一个雪团,看她还站着不动,把她给拉了下来:“来啊,别捂着手了,跟我做。”
唐晚宁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浅笑:“那好吧。”她试着抓起一把雪,捏成一个团,像个虚心的孩子:“是这样子吗?”
“做得很好,”欧擎远夸奖她:“然后放在雪地上,”他把雪团放在雪地上,然后向前滚,全本小小的一个雪团变得又大又圆。
“哇,酷!”唐晚宁惊喜,把自已手里的雪团也照他的样子那么推出去:“我的也变大了。”
因为这小小的惊喜,她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们还可以把它变得更大,只想要做一步就是推——”欧擎远眸光里带着柔意,向前推着雪团,越推越大。
唐晚宁跟着他的方法做:“真的是越滚越大,不过为什么你的那么圆,我的变椭圆了。”她看了看自已的,又看了看他的,忍不住笑出来。
欧擎远也笑了:“看的出来,你真的从来没有堆过雪人。”
“我是真的没有玩过雪,也没有堆过雪人,唐家每年下雪之后,都会第一个时间清扫掉,虽然我觉得很遗憾,但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