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畏畏缩缩的躲在屋里好半天不敢出去,生怕自己这一走出去,那个又拽又漂亮的大珠瞬间就变成个脏东西,然后张开她的血盆大口一口把我吞下去。
“哼!真事渣男,这次老娘也让你偿偿被甩的滋味。”
大珠对着手机喃喃自语,时不时又露出一个邪笑,我看着她那种笑脸,恐惧的手脚发软,可听到她的话,又觉得十分的大珠,有仇必报。一时间,我也乱了方寸,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真是假。
“我说石头,你躲在屋里干什么啊?快出来,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快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了。”
她又在客厅里追,我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就怕她这是脏东西化作大珠的模样来迷惑我,我这样一直不出去,只怕她怀疑我。
“哦……来了,这就来了。”
我拿着电话,匆匆从包里翻出去年到浙江旅游时,从灵隐寺求来的护身符揣在怀里,心想着,若我带着护身符出去没有事的话,说明她是真的秦宝珠,如果她有半点不适的话,那她肯定就是假的了。
我慢吞吞的走出去,不敢一上前就靠她太近。我慢慢靠近她,见她从头到尾,只是奇怪的盯着我看,其余的就再也没有了多余的表情。直到我提着心坐到她身边是,任然没有见到她有半点异样,心里才送了一口气。
“我今早没有醒过来,起晚了才没有去上班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我放心的开了口,此时再面对大珠,心里安心了许多,也有了相对的安全感。大珠有些诧异,脸上更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惊讶道:
“不会吧,你竟然会起不来?就是这么简单?”
对于从不迟到,从不睡懒觉的的人来说,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睡了个懒觉,在别人眼里你不正常了。的确是不正常了,我昨晚所经历的一切,怎么可能会正常?
权衡再三,我还是一五一十的将昨晚我经历的一切与大珠说了个明白。大珠听完我毛骨悚然的话,她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警惕地盯着我,刷地一下缩到另一边与我拉开好大一个距离,然后挥舞着手道:
“你别过来啊,离我远点,你肯定是沾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别把我也给沾染上了。我好害怕啊,怎么办啊?啊……谁来救救我啊。”
她一边说一边颤抖着身体,好像这种惧怕来自她骨子里一般。她这样的反应,我始料未及,她这是嫌弃我了?怕我连累她了?最终连我最好的朋友也要离我而去了?
我忍不住地失望,本身我内心深处也是不想连累她的,可这话从她口中表达出来就是另一种感受了。我低着头,手足无措却又不敢多说一句话,无处安放的小手最终只能放进我宽大的睡衣口袋里。心里想着:我是不是该搬出去了,免得连累了别人。
正当我在考虑退路时,大珠开始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却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笑得瘫倒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抹着眼泪抱着肚子坐直了身子。
“孩子,吓坏你了吧?哈哈……”大珠一边说,一边笑着擦眼泪又道:“瞧你那怂样,能有点出息吗?你说你把电话的电池扣了,然后早上起来电话就莫名奇妙的装好了电池?这根本就是扯淡嘛,哪有这么玄的事。依着我看,你是想多了,精神压力大,所以做了个噩梦罢了。
我也理解,一车人,只有你一个活下来难免会想东想西。看看你,除了院就一直宅在家里,外面的的灯红酒绿一样没有去体验过,精神状态不好也正常。这样,你去收拾收拾,你请我吃顿饭,晚上姐带你去体验体验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样你就没时间多想了。”
我看着大珠笑话我的模样,心里始终不认同她的说法。做噩梦?真的有这么真实的噩梦吗?我内心也希望这只是我压力过大,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可是,我实在是说服不了我自己。不过,不管怎么说,大珠有一点说对了,我确实是需要出去走走,去人多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只怕自己早晚会被自己吓死。
“是……是这样吗?”
我弱弱的问了一句,明明自己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还是习惯性的再问问别人的意思。
“唉……别婆婆妈妈的了,听我的准没错。现在,你去洗澡,我负责给你挑一套漂亮的衣服搭配,可不能再像平日一样土了,带个土妞出去我很没面子。”
大珠边说边把我推进浴室,我也半推半就的按着她的安排来。最终,大珠给我画了个美美的妆,不过那脸被画的实在太白了一些,血色全无。我看这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最后,她又给我涂了口红,鲜红色的,这下整张脸看起来舒服多了,也变的有生气起来。
最终,我也没有穿上大珠给我挑的超短裙和恨天高,选了一套相对保守的长裙和白色帆布鞋,青不青春且先不说,主要是舒适。大珠看这我一身的搭配,不住的摇了摇头,就差把她自己的头扭下来以表示不满了。对于穿着这方面,我向来偏执地只相信自己的,于是大珠只能撇嘴道:
“真是白瞎了我这辛苦半天画的妆,你就不配啊。”
对于大珠的冷朝,我向来都是不当一回事的。她向来毒舌,我若事事与她计较,那我和她之间就不会有如今这样的关系。而我也知道,大珠这个人,嘴是碎了一点,心地却是善良。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