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湛北有个大胆的猜想,kiki就是白梓汐!!
从第一次见到kiki,他就觉得她的小虎牙,她的尺骨,她的眉眼和气质,都很熟悉。
可kiki的性格又刚又烈,不逼她,她不会给他老实交代。
夏天的车里,就是不开空调也热。
更何况是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高,过了一会儿,白梓汐就热得喘不上气了。
她想把车窗打开,可这辆改装过的车,车窗和空调都只受智能钥匙控制。
“贺湛北,你个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梓汐的脸又红又烫,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她一拳头砸在车窗上,车玻璃纹丝不动。
贺湛北跟风扇握在手里,颀长的身板儿靠在车身上。
他挺惬意,勾着唇角问了句,嗓音是哑着的。
“热吗?”
白梓汐脱下西装外套,后背的料子已经被汗水湿透。
贺湛北看着白梓汐利落又帅气的动作邪肆地开口。
“你的儿子女儿姓白,kiki,我该叫你kiki,还是该叫你……梓汐?”
他的目光像有实质,在白梓汐胸前瞥了眼,很快聚焦到她那张惊艳的脸蛋上。
白梓汐电话响了下,接听后,电话那头传来白语嫣的声音。
“你知道贺湛北为什么会吐血吗?他身上的蛇毒又发作了……kiki,我知道你就是梓汐,你如果不想贺湛北死,就最好别让他知道,你白梓汐这一重身份。”
“之前他中蛇毒的时候,还只是不时地失明,现在你见到他吐血了吧?他血液里的蛇毒球蛋白……变异了,只有我知道怎么解。”
白梓汐脸上的娇羞瞬间散去,震惊之余,眼底是要杀人的怒意。
白语嫣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白语嫣又怎么会知道贺湛北身上的蛇毒?
而前几天贺湛北吐血,是因为蛇毒发作?
不等她多想,电话已经被白语嫣挂断。
白梓汐看着贺湛北,脑袋嗡嗡地响,到了嘴边儿的“我就是白梓汐”咽了回去。
“我不是白梓汐。”
她不敢轻举妄动,更不会拿贺湛北的生命开玩笑。
贺湛北皱眉,马甲都扒到底了,他怎么可能再让她穿回去?
“行,不招是吧?”
贺湛北解锁车门,一把将她拉出,用脚把车门踢上,利落地横抱住她,直接进了酒店。
酒店外一辆不起眼的suv里,白语嫣眯眼看着贺湛北抱着白梓汐,眼底寒光闪烁。
kiki居然就是白梓汐,并且她竟然和贺湛北,那样亲密?
酒店里。
“贺湛北,你要带我去哪儿?”白梓汐挣扎不休。
“你要是想在新闻头条上,看到帝盛总裁潜规则女下属的消息,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
贺湛北哧了一声,抱得更紧了。
白梓汐直接噤了声,又羞又恼,狠狠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混蛋!”
她都没注意到,自己砸贺湛北时,出拳的速度有多快。
和女生跟男孩子撒娇时的小拳拳捶你胸口,可完全不同。
她揪着贺湛北的衬衫,把脑袋埋在他胸口避免被人看到,根本没注意,贺湛北被她砸得身板晃了下。
白梓汐刚好砸在前几天他被白鹤松砸伤的地方,挺疼的。
不过,贺湛北倒是不怕疼,他怕白梓汐手疼。
“开一间房。”贺湛北跟前台小姐说。
前台说了什么,他回答:“当然是……大床房。”
被贺湛北抱进电梯的时候,白梓汐心如擂鼓。
电梯里只有他和她,但封闭的电梯厢,显然不是逃跑的好时机。
白梓汐是在贺湛北放下她,拿出房卡开门的时候,伺机逃跑的。
但她刚迈出一步,就被贺湛北禁锢住,拖进了屋里。
她再转身,就撞上一堵温墙。
“宝贝儿,你逃了我五年了,还想再躲吗?”
他说得含糊不清。
白梓汐一激灵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他。
但感性告诉她,他找了她五年了,她也等了他五年了……
人这一辈子,没有那么多个五年,给他们蹉跎。
“贺湛……啊!”
白梓汐声音僵硬地开口,才发出蚊子般的呢喃,就被他的动作吓得“啊”了一声。
贺湛北的手指按在了她腰间,从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你耍流氓啊!”白梓汐忍不住炸毛,“你什么意思?”
听到那娇媚软糯的嗓音,从她的嗓子眼里震荡出来,白梓汐吓了一跳。
不像携着怒意的呵斥,倒像是娇嗔。
“没什么意思,我和我女朋友,马上要结婚的那种,两个人待在一个房间里,你说我是什么意思?”贺湛北语调懒懒的,低哑性感得厉害。
白梓汐浑身一抖,她以为他得了绝症那会儿,脑子一热说出来的话,都过去几天了,狗男人还能翻出来说??
贺湛北的手在她的衬衫衣摆下,捏握住她的腰。
他坐在床上,顺势一扯,白梓汐就跌坐在了他腿上。
白梓汐都没来得及反抗,贺湛北的嗓音就传了过来。
“煌煌跟晚晚……是我的儿子和女儿,跟秦威廉没什么关系,是吗?”
白梓汐抿了抿唇角,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还用问?
煌煌跟他小时候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他的种,还能是谁的?
她正吐槽着。
白梓汐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要往后撤。
贺湛北另一只手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