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满堂内。
“掌柜的好,不知道贵东家可在?大兴镇刘自健来访。有事相商。”
刘自健对着掌柜的笑着说道。
“哦,原来您就是刘自健,刘…”李掌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喊他刘诗人?或者刘歌星?
难不成喊他刘人民艺术家?
看出了李掌柜的为难,刘自健笑着道:“掌柜的可以称呼刘某人为夫子便好,刘某在大兴镇给孩子们教习一些启蒙。”
“哎呀,原来是刘夫子,失敬失敬,老朽李德贵,蒙东家信任,让老朽在此讨口饭吃。不知道刘夫子找东家何事?老朽好代为禀传。”
这李掌柜对刘自健可是记忆深刻,全因那天刘自健饮酒赋诗,醉饮高歌,甚是fēng_liú引起。但他不清楚刘自健此次来寻东家是何意。
“李掌柜就和王会长说:刘某想和王会长谈一场生意。做好了的话,能使咱们的酒楼的客流量最起码还能再升上三层左右。”刘自健笑着说道。
“哦?那敢问刘夫子,是何生意,竟然能带来如此大的客流量?不瞒夫子说,咱们玉满堂现在每天可都是爆满,二楼的雅间,那可是得提前好几天预定才能定的到。”李掌柜显然对刘自健的话不太相信。
“那敢问李掌柜是否能做的主?如果做得了主,刘某告知也无妨,如果做不得主,刘某说了,那若是被其他人听到,窃取了这商业秘密,把人都引导其他的地方,这罪过刘某可担当不起。”
刘自健半真半假地说道。
沉思了一会,李掌柜道:“刘夫子请先在这尝尝我们这的茶叶怎么样,老朽去去就来。”
等李掌柜离开,洛三九忍不住道:“刘爷,你咋不按套路出牌?我还准备……”
“按啥套路出牌?难不成还真让大郎将那王尚书和王会长都给抓起来,
你也不瞧瞧咱们是啥身份?你问问大郎知道腾羽卫的门朝哪开不?抓了人是放你那还是放我那?咱们只是想着去借势懂不懂?”
刘自健一连串的反问将洛三九那准备扯虎皮挂大旗的想法给粉碎。
越说刘自健越生气,忍不住站起身对着洛三九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道:“以后学聪明点,不要想着狐假虎威,等哪天咱们真的有了能力,你再玩扮猪吃老虎的把戏,现在得学会低调做人,低调做事。”
“知道了,刘爷。”挨了一记打的洛三九赶忙表现出一副狗腿子模样,继续道:“小的谨记刘爷的教导,刘爷就是三九人生道路上的指路明灯,三九只要顺着刘爷灯光的指引,毕将走向人生巅峰。”
“嗯,稳着点,对了,你面罩呢?怎么没带?”刘自健问道,怪不得今天老感觉晕晕的,原来根源在这里啊,这晕人的毛病得治。
“爷,昨儿夜里武大人教导三九的时候给丢了。一会我在去买。”洛三九看了一眼武青松,轻轻地回道。
“哦,行,大郎,你一会给三九张银票,让他置办点行头,以后可就是九三大师了,不能穿的那么寒酸。你也是,算了,一会等咱们谈完,一起去。好歹咱们有了钱,就得好好享受一下。”刘自健有点小人得志。
“老爷,捎瓶是什么意思?你想让我们给你捎个瓶子吗?”洛三九一副好奇宝宝地表情。
“捎瓶就是买东西的意思,以前我外出游学的时候跟人家学的。”刘自健随口找了个理由准备蒙混过去。
唉,以前人家穿越了,嘴里要是冒出啥新潮语录,都可以说是自己老家的方言,可自己身边就有老家人,还是邻居,连借口都编的如此没有水平,唉。
武青松不知道刘自健心里的想法,可他知道的是刘夫子一直就没有外出游历过。归其原因:穷。
游学游学,旅游在前,学习在后,那得是有钱人家才能玩的生**验项目,你可莫以为这是现时代流行的穷游。
历史上那些所谓的游学之人哪一个不是官宦富庶人家的孩子,没事从家里拿点钱,带个小厮就出门,钱花没了,就回家歇歇,过段时间再拿钱出门。
像我们最为熟悉的驴友界的鼻祖:徐霞客。据资料显示:明神宗万历十四年(1586年),徐霞客出生在南直隶江阴(今江苏江阴市)一个有名的富庶之家。
啥叫有名?还得是有名的富庶人家。
放在后世这个信息流通极为发达的年代,你最起码得是一省的首富才能当得起有名这两个字。更何况是古代那种信息极为闭塞的年代。
所以武青松听到刘自健说他游学的时候,心里的疑心又重了几分,从那天夜里听他唱的那首好汉歌,以及昨夜的种种事迹,武青松觉得刘自健身上有很多的秘密。
人们都说:一个女人不要轻易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因为这不仅是害不害死猫的事,而是会让你沦陷的事。
同样的,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那又会碰撞出什么样的花火呢?
三人喝茶都快喝饱了的时候,才看见李掌柜回来,道:“刘夫子,我们东家说了,这些生意上的事他也不想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现在就想安安稳稳地过个日子就好。不想再多惹是非。至于您说的那些合作什么的,还请刘夫子在去别家看看。”
说完之后,李掌柜也不再多解释。其实他是挺想让东家过来和刘自健商谈的,毕竟他虽然每月有不少的工钱,但是当初东家也是给他说好了,这里面可是有红利的,如果这玉满堂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