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把三王妃关起来的消息很快就传的众人皆知,有人说是因为王妃与人有染,被三王爷发现了;也有人说是因为三王爷另有新欢佳人,故而嫌弃王妃了……
总之,各种猜测都有,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位三王妃后半生可能就和冷宫划上等号了。
“王爷,王妃说想见您。”
不语一五一十的汇报着,哪怕他觉得外面说的很难听,他也不能对这件事发表任何的意见,他是王爷的亲卫,不是那些不相干的人,说话做事要注意分寸。
“想见本王?本王可不觉得和她有什么好见的。你吩咐下去,以后她要是再说这类的话,就不必前来回禀本王了。”
君墨尘不耐烦的皱眉,开始处理奏章。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那王妃的吃食和用度上面?”
该问的问清楚,别哪一天王爷脑子一抽风,又把王妃接出来,当个宝贝一样供着。
到那时候,若是平日里有个怠慢不清的,王爷是不会放过的。
“出了禁足和本王不见她以外,她依旧是三王妃,懂了吗?”
意思就是,门她不能出,人我不想见,但是她身为王妃该有的东西还是一样都不能少。
“属下懂了,请王爷放心,一切必会安排妥当。”
不语离开,把这位爷的意思清楚传达给了下面的人,免得总有些拎不清,摆不正自己位置的人,生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来。
这边,三王妃一直被禁足,陛下迟迟未露面,民间的说法已经五花八门。
刚开始大家还有所顾忌,后来渐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起来,甚至有人在猜测,皇帝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是三王爷在故弄玄虚。
而三王妃正好撞破了此事,不愿与之同流合污,这才被关了起来。
这样的声音从很小一股,到后来越传越大,以至于朝中不少官员都听到了,虽然心中有惑,但怀大人的下场历历在目,因此,也没有一个人敢去问。
“三王爷,老臣想和你说说话,不知道王爷有没有时间?”
说话的人是学子监的一位太傅,曾与君墨尘授过课,也算是他的恩师。
君靖和君墨尘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两兄弟的感情如何,他心里是有数的,所以对于那些说君墨尘心怀不轨的传闻,他只是一笑而过。如果不是这次民间传闻太难听了,他是决计不会站出来说这句话的。
“连太傅,你我师生多年不见,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就可以了。”
这位太傅教导了不少皇家子弟,对于这个恩师,君墨尘还是很尊重的。
“王爷如今已经是监国重臣了,臣老了,很多东西都已经是力不从心了,今天也是厚着脸皮来求王爷的。”
如果不是外面的形势愈演愈烈,那些个大臣也是不会求到这位老太傅这里。
“太傅,可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不必在意,直说就是。”
太傅一向不求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因为皇兄的事,他很这段时间里,太傅家里出了什么紧急状况。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老臣也就斗胆开口了。”
太傅的目光很慈爱,虽说身份摆在这里,但这是他教过的学生,他的每一个学生,他都是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疼爱的。
君墨尘点点头,道:“您但说无妨。”
“三王爷,按理说您与王妃的事情是家事,我们不该参与可现陛下抱恙,由王爷您监国,这就不单单只是家事了。”
接下来的话,太傅并没有说完,他的学生,点到为止即可,不需要把窗户纸捅破了。
“您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我是为君世王朝而来,为陛下而来,更是为了王爷你而来。”
太傅并没有可以隐瞒自己的来意,相反,他很坦荡。
“学生记下了,辛苦太傅走这一趟。”
不管怎么说,该有的礼数,君墨尘是绝不会少的。
送走太傅以后,君墨尘的院子里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王爷,舒贵妃求见。”
不语觉得最近是自己过得最悲催的日子了。
“又来了?”
“是,说见不到王爷,她是不会走的。”
一个堂堂贵妃,天天跑来求见他们王爷,不语都提她脸红。
“那就请进来吧。”
大概是现在心情还不错,君墨尘这么说着。
“是。”
“妾身见过王爷。”
在君墨尘面前,舒贵妃的姿态一如既往放的很低。
“不知道舒贵妃这一次来,有何事?”
自从,把三王妃关起来以后,君墨尘仿佛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三王爷。
“我听说你最近脾气不太好,所以来看看你。”
就是这个男人,这么的很清楚了,舒贵妃大老远跑过来,莫不是想听本王再说一遍?”
君墨尘眼中的嘲讽意味不加掩饰。这些女人就是这么烦,明明被拒绝了,却还是要扑上来,就跟苍蝇一样,让他反胃。
“王爷和王妃怎么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王爷您这么大发雷霆。”
君墨尘的冷漠程度,舒贵妃是深有体会的,所以如果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自己是没有任何一点好处的。
“怎么舒贵妃今日也觉着活的无趣了?”
君墨尘突然觉得这监国的职务干着也不错,这时候以前他面前没有这么多,嗯,好玩的人。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爱慕着,但是很显然,舒贵妃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