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悠然第一个冲进去,只见蘅风长老身着喜服,被绳子绑在红帐之中,似乎昏迷着!
龙悠然眉头紧锁,用手摇着他,轻声叫到:“师尊,师尊!”
不一会,蘅风惊醒,一剑茫然的看着龙悠然的愁容。
蘅风一剑嫌弃的说道:“你怎么在这?”
龙悠然突然大哭起来,边哭边说着:“师尊,我们终于找到你了,那个狗仙君,竟然强迫你,与他……”
说完,龙悠然又是一阵大哭,蘅风见状一剑嫌弃的称起身子,看着进入船舱的他们,只见除了小辈以外,其余长老都是深受重伤,莫非他们为了救他与那仙君大战一场?!
“你们?怎么这个样子?”蘅风一脸惊奇的问道。
“你还说,还不是为了救你……”薛蛮脾气不好,责备着他。
蘅风转头瞥见一身青衣的木兰现在已是一身鲜血,深受重伤,关切的问道:“木兰怎么了?”
薛蛮:“还能怎么?被斗姆仙君打的呀!你就关心他?没见着我们大家都受着伤。”
蘅风尴尬的对他微微一笑,继而说道:“辛苦你们了”
薛蛮:“你可真行,好死不死,居然被仙君瞧上,瞧你这副模样,哪里还有长老的模样?”
众人瞧着蘅风身上的喜服,想必如仙君所说,成了枕边人。
蘅风撇嘴不满的说道:“那死人,我真是服了,非要与我成亲!可把我吓坏了!”
说话的同时,蘅风的眼睛还不经意的瞥向一旁的木兰,看他什么反应!
龙悠然听后,一脸哭腔的问道:“师尊,你是不是已经与他结亲了?”
被龙悠然这个直肠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问这个问题,一时显得有几分尴尬。
蘅风无奈的说法:“我能有什么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咯,不过,就结个亲而已,不当真就行,你看,师妹不是之前在香炉内也与那个老怪结过一次嘛,不作数,不作数。”
木兰见他安然无恙,便放心下来,其余什么都不重要。
而墨宁听了却不是滋味,低头看着犹如木头人一般的师尊。
蘅风突然瞥见墨宁怀中玉怀纱有些异常,开口询问道:“师妹这是怎么了?像个空壳子一样?”
薛蛮:“还能怎么,中了木兰的“定魂针”可能要三日后才能解吧,身上的伤倒是无碍,毕竟“定魂针”起不了多大的伤害,就是会让人变成这幅模样。”
蘅风一脸担忧的看着玉怀纱,眼神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木兰,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意,随即便消失了。
般若见状说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有什么回去再说吧!”
众人都表示同意,毕竟几位长老都受伤了,若是那个斗姆仙君反悔,又回来缠斗可不好。
蘅风临走时让他们保密,千万不能回去将他被斗姆仙君强娶之事说出去,毕竟堂堂男儿,传出去不好!
几人除了玉怀纱,皆是对他无语,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个!
蘅风起身,木兰把“不羁”递给了他,说道:“给你,你的“不羁”师妹给你带来了。”
清伈派
几人御剑回去,到了清伈派,陈含书扶着般若长老回了紫虚阁,薛蛮长老自行回了宁安堂,蘅风长老并未受伤,则是一脸担忧的陪同木兰回了医道堂,徒留龙悠然一个人在原地嘟囔着:“师尊真是,我也受伤了也不瞧一下!”
而墨宁则将玉怀纱抱回了雾林间,回到房间,他将师尊轻放至卧榻上,墨宁看着她身上的伤,叹了口气。
动手打了盆水,随后对她说道:“师尊,对不起,失礼了!”
随后,墨宁慢慢的褪去她的外衫,一件又一件的将她的衣物褪去,直至露出内衫。
玉怀纱面无表情的任凭他摆弄着,而墨宁却面露尴尬的为他清洗擦拭着身体,为她抹了药膏,重新换上一身广袖外衫。
一切完毕后,墨宁坐在床边看着她。此时到了休息的时间,墨宁害怕师尊不适,身边无人照顾,便擅自留了下来。
他将她轻抱至里边,随即自己也上了床,这一晚,墨宁与玉怀纱同睡。他为她盖了被子,随即自己也乖乖睡下,并没有什么不举的行为。
他侧身瞧着平躺的师尊,或许是因为累了,她突然闭了双眼。墨宁看着她的睡颜,不知不觉的笑了。随后关上罗帐,手指施法,灭了蜡烛。
一时间,整间屋子黑了起来,黑暗中,听见师尊平缓的呼吸声。墨宁后起一抹笑意,闻着师尊的清香,指尖无意间竟开始玩弄她的发丝……
次日
墨宁醒后,见身边熟睡的师尊,觉得很安心,他用食指勾了勾她的鼻子,意味深长的笑着,随即趁她还在熟睡之际,他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成功后,墨宁嘴里含笑,双眸闪动,宠溺般的看着她。
随后,他起身出门,开始洗漱。代他再次回到房后,师尊已经醒了过来,又睁开了那双神色游离的眼睛。
墨宁将她扶了起来,抱到院子内,为她梳着发丝。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发丝,指缝感受着划过她发丝的感觉。
正好,凌霜霜前来送药,正好撞见这一幕。
她握着药的手更紧了一些,神情有些失落,随即恢复一脸笑意,开口说道:“师哥,我来给怀纱长老送药。”
墨宁习以为常的说道:“谢谢师妹!”
凌霜霜瞧着犹如木头的怀纱长老,看着她身上的衣物,不禁心中一惊,他竟为她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