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激情四射,张丰唯刚从训练场下来原本就手脚发软,没几分钟就被丁泽吻得几乎站不稳,大部分体重交给丁泽支撑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要告诉我吗?”张丰唯放任身体追随粗糙大手抚摸带来的快感,他实在太想念这份炙热,双手顾不得洗去残留的洗发液就迫不及待开始剥丁泽的衣服。

“嗯,有的。”手掌伺候着对方坚硬的地方,丁泽眉目含笑,双眸中更是饥渴如狼,双手频繁的动作显示他同样的急切,“了了一桩心事,以后有很多时间陪你。唯唯,做好被我榨干精力的准备,我要做到你下不了床……”

“啊……谁怕谁!”不甘示弱换来身上一**从脚底板直窜头顶心的电流快感,“今天又给你机会乘人之危!总有一天,丁泽你会躺在我下面的……”

敞开身心追逐着,什么担忧都被抛诸脑后,这一刻,似乎比起占有这个人,张丰唯更希望被他狠狠疼爱,在丁泽急切地摩挲中,令他感受到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张丰唯想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只要有欢愉只要能够和丁泽合二为一,方式真的太不重要了。

眼前人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流水滋润带来的红润光泽,水嫩的红唇,摇曳的身姿……丁泽心底困住的野兽瞬间冲出牢笼,长久以来他无数次想过把张丰唯绑架到身边,如果不听话就折断他的四肢锁在床上,如果张家非要做对那就死磕到底,只是一次次想起儿时那份温暖选择自我放逐……

“嗯,我会躺倒在你身下的,等一下就让你试试看。”狼咧开凶狠的獠牙。

张丰唯听到这话头皮一紧颤抖了一下,觉得不该在这种时候撩拨,只是忍不住掰过丁泽俯身啃噬自己锁骨的脸吻了上去,他想死这个味道了,好似自己也变成一头饿狼。

丁泽卯足劲使出手段让唯唯先释放一次,趁着人还目眩神迷没回过味儿,他开始了自己的庆功宴,果然如他所说从浴室一直做到卧室,累到极致的身体最后连给人清理都没法做完,双双搂着睡了过去。

张丰唯心中到底还是惦记着丁泽父母的事情,热烈的情.事中丢开谈话的念头,不过也许是想得多了,累成瘫子他也在大清早醒了过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丁泽只要不出任务,在床上躺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不再是一开始那样醒来身旁总是空着,此刻像个八爪鱼一样四肢缠绕在自己身上,张丰唯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两人体温都偏高,丁泽睡前开了冷气,饶是如此贴合在一起的胸背处还是让人感觉有些微汗意。

“怎么醒来这么早?”不等张丰唯开口,从他的呼吸就听出来了。

“今天7月3号。”张丰唯还在犹疑该不该提起顾莎怡的事情,不说的话会不会在公墓里遇到?一想起那个看上去娇弱精致的女人,张丰唯就觉得不舒服,碍于对方的身份他更是难以开口。

“不着急,等你睡醒了我们再去。”

“还是不睡了。叫吃的了?”张丰唯动了下腰身,还好应该能够坚持得住,要是不玩骑乘位的话会更好点,不过享受到了他也懒得去和丁泽理论过程。

丁泽看他真的要起床,也跟着起来了,两人的动作都不慢,洗澡换衣吃早餐,弄完后也不过花了不到三刻钟。

这公寓里备了不少丁泽的衣服,丁泽神经粗犷不太理会这些,都是张丰唯给他定制的,今天两人穿着相同的黑色衣服,丁泽不喜拘束的西装,又说去看的是亲人不是外人,在他的坚持下挑了黑色休闲衬衫黑色长裤,没打领带谈不上肃穆却很是酷帅。

张丰唯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心底还是觉得不够庄重,但拗不过丁泽的坚持,只好就这样出门了。

“我还以为会在烈士公墓。”难怪调查不到,谁能想到竟然会是东区最偏僻快接近邻省的一个小公墓,不过看上去风水挺好,这次东区重建到不了这里。

“这里安静,其实这里面也就是一点点骨灰,大部分都撒掉了。”不是撒入大海,而是撒在东区各处,按照父亲生前遗愿,生死都是为了这片土地,无怨无悔。

现在早就不知被风吹往何处,道路不是原来的道路,房屋不是原来的房屋,田地变成了高楼大厦,荒山被开垦,但不管如何变化,只要踏上东区的土地,丁泽就能够感受到父亲无处不在。

和所有人一样,丁泽拔草上香,沉默地做完这些之后,点了一支烟插.上,打开一瓶茅台酒朝着地面倒了大半瓶,酒香霎时间充斥鼻端好似要把人熏醉了,丁泽把张丰唯拉下来两人一起随意坐在地上,张丰唯这才知道为何丁泽会从车上拎了个抱枕过来,两人胳膊贴着胳膊,盘着腿对着一块墓碑。

“紧张吗?有没有觉得像是见家长啊?”丁泽笑道,手指伸出去擦了几下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子与丁泽几乎一样的五官,甚至都没有显出苍老,乍然看到时张丰唯心头直跳,有种那是丁泽的错觉,揪得心疼,那时候丁泽父亲还不到四十岁。

“你这么一说我就不紧张了。我要打招呼?”张丰唯扯了个笑脸,不怎么敢对着墓碑说话,只好转向丁泽。

他心虚,面对这个救了自己命的父亲,更为了将要与丁泽走下去的路,为了丁泽不会再有丁家的孩子……太多了,张丰唯心虚得厉害,汗水都要冒出来了,风一吹他甚至感觉自己在发抖。

“嗯,不紧张就好。”丁泽温柔地看着张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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