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六月的魔都真正的炙热还未到来,但不可否认正午时分的骄阳开始发威,让人心头难免开始烦躁,好在帅哥靓女处处都是灵动的风景线。

正是在这乱穿衣的时节,邹盼舒的爱情修得正果,为了梦想振翅高飞,遂约了几个亲朋好友一起去度假山庄游玩,张丰唯当仁不让,在一堆都是任疏狂的裙带关系中,他从来都把自己标榜为邹盼舒的代言人,绝不能给任家人欺负了去。

对他这种难得一见的庇护心理,邹盼舒是感动又觉得好玩,不知不觉也是与张丰唯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没有人能够推拒真心诚意的人。

度假山庄玩的就是泡温泉、钓鱼、划船等,吃的有各种选择与市区对比无非就是多出农家乐这一个噱头,夜晚组织了两桌麻将,这项国粹从南到北横扫天朝,玩到半夜散场,意犹未尽的张丰唯与任疏狂的弟弟任慕海、肖庭诚三人相约到酒吧转转,这两个人一个是精力旺盛,一个是心有所属却没有再进一步,似乎正需要酒精好好灌上一通。

张丰唯与他们心思大致相同,这几日总是猜测着丁泽哪天到来,又不好明目张胆问,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地,干脆不如喝上一通,说起来他可真是越来越像个乖宝宝了,没有与人厮混这可是标志性的风向标呐。

对着两个外人,张丰唯不像和邹盼舒那样放得开,他的感情从未对这些人谈过半点,就连任疏狂那个万事通都不知道,保密这一点张丰唯很是沾沾自喜,自诩是特工非常合格的爱人。

肖庭诚与任慕海明显低语商谈他们之间的私事,神秘兮兮的,张丰唯拉开点距离自娱自乐也不去参与,蓦地,四处随意溜达的目光陡然遇到熟悉的身影,只觉得心口嘭嘭直跳起来,又一阵恼怒,这家伙人来了竟然没联系自己!

恨恨地哼了一下,想到丁泽肯定是任务中,又来这副打扮,又是这个骗人的职业——调酒师,张丰唯看着四周,实在找不出什么可疑点,有可疑人物他也看不出来啊,可张丰唯没想到这点,眼珠子一转就想要好好调.教一下不以自己为第一的家伙。

恰巧此时丁泽眼眸一扫,瞳孔一瞬间收缩又放开,快得连一直瞪着他的张丰唯几乎都捕捉不到,不过就是刹那的对视,他还是从对方的眸光中看到了惊喜与一丝莫名的情绪。

任慕海蓦地感受到刺探,利用举杯喝酒的动作一晃,愣了一下,旋即就自然地低了头。

“怎么了?有熟人吗?”坐他旁边的肖庭诚疑惑地问。

“唔。一个神秘的家伙,帝都那些老头的宝贝,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任慕海撇撇嘴,也不知道他是羡慕还是诋毁。

“特殊……”后面的部队两字没吐出来,肖庭诚倏的就收了口,因为张丰唯凑了上前。

张丰唯只觉得浑身都不舒坦,正好耳朵尖听到了,“我知道,是不是那个调酒师?原来这么有名……”话里话外随意得很,谁知道他心底是百味杂陈呐。丁泽的名声真是糟糕,啥叫作见不得光的勾当!切,要不是有理智他的酒杯直接就砸过去了,撅着杯子的手暗暗使了狠劲才克制住了。

“想不到你也知道飞虎。他们执行的都是秘密任务,最好装作不认识。”任慕海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才压制了心底要较量一番的**,要说魔都他钦佩的是任疏狂的话,帝都的名单里这个调酒师能排入前三,他的这种热切也不过是因为与这些人都不在同一个系统内,没有机会交流,总是只闻其名。

实在不能怪任慕海的认知,丁泽的身份隐藏得太好了,同一个系统任慕海目前也没法查看丁泽的资料,如果他老爸在这里的话,肯定不会同意他的看法。

看到任慕海的神情,似不屑又似忌惮,张丰唯还是忍不住呛他,“既然是秘密任务,那也是军人服从上级才出动的吧,怎么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任慕海很是诧异,被张丰唯目光灼灼盯着,很是痞气地往后一靠说:“他们做的有些并不是为国为民的任务,而是帝都世家相互之间的倾轧,却拿我们的子弟兵去拼命。”

“那也是上级的命令吧?你不是一个军人吗?你会不会下这种命令?为了你任家的利益……”张丰唯依然咄咄逼人,眼神比尖刀还要锐利。

任慕海一下沉默了,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不地道,以权谋私在国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公器私用更是潜规则,为了任家自己会不会呢?干爸虽然没有亲自下过什么命令,但看看任疏狂的发展,谁又敢说没有任家的军权开航呢。

“张丰唯,我看慕海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口头上这么说说而已。”肖庭诚忙打哈哈,对张丰唯的反应有点奇怪,张家绝对是既得利益者吧,他家老爷子可是站在第一梯队里面的,与任家老爸一个级别,他怎么会这样反问?

任慕海也不想闹大,他与张丰唯不熟悉,不想给任疏狂和肖庭诚找麻烦,张家和任家旗鼓相当,没必要因为自己闹僵了。

“是吗?我去会会他,看看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张丰唯也觉得没劲,在这闹什么呢,再怎么说也不能改变丁泽他们这种身份的被动,他的眼眸中酝酿着什么,吊儿郎当样一点也不着调,也不管新上的酒,一手插.着兜,摇头晃脑融入人群中向对面吧台走去。

“喂,张丰唯……”肖庭诚伸手拉人,没捞到对方的衣袖,暗道糟糕,刚才实在好奇还是扭头望了一眼,恰巧丁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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