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很喜爱金银珠宝和各式武器么?我看你收集了很多。”玉楼好奇地问道。
“除了这日月神剑,我对其它的宝贝都不感兴趣,我之所以费尽心血地全天下收集这些财宝,是为了我表妹。”巴彦卓尔道。
“你表妹?她很喜爱这些宝贝?”玉楼问道。
“是的,她叫朱邪阿依丽,她比月亮还美,只是她有一个爱好,特别喜爱金银珠宝和奇异的武器,为了在她十六岁生日之时,向舅父提亲,我在几年前就开始搜罗这些宝贝了,眼看她的生日还有两个月就到了,所以我又去了一趟长洲府,将一千两官银全部盗了出来,暂时存放在鬼村,适才我赶到鬼村将那些官银挪移到了这里,哪知却将你也一道挪移了来,呵呵,天意啊。”巴彦卓尔说到表妹时,一脸的幸福,看得出来,他对表妹爱得极深。
玉楼也笑道:“是啊,天意,我和师兄是很有缘分的,这陵墓是谁人的?修建得如此奢华,官一定很大吧?”
“这陵墓是我父亲的衣冠墓,是我舅父为了让我娘和我,有个祭奠父亲的地方,花重金修建的,舅父是我的恩人,也是我一生崇拜敬仰之人。”巴彦卓尔道,提起父亲,他还是略显忧伤,童年时期的记忆是无法磨灭的。
“那这里离沙罗镇很近了?”玉楼问道,他想既然朱邪图龙在沙罗镇,那地魔门的总舵就没在阿尔金山,而是在沙罗镇了。
“是的,不远,不足五十里。”巴彦卓尔道,“师弟可去我舅父府内做客,我在府内也是做得了主的,我将介绍我表哥和表妹与你认识,还有我舅父和我娘,师弟意下如何?”
玉楼正好要去求朱邪图龙,当然愿意,不过他想起地瓜还留在鬼村,若是不见玉楼,他定是焦急万分,于是道:“如此甚好,只是我还有个结拜兄弟还在鬼村等我,我担心他会焦急,所以我想还是先回去鬼村找到他,与他一道前去师兄舅父家做客,师兄觉得如何?”
巴彦卓尔笑道:“师弟重情义,师兄当然成全你,那你快去快回,我依旧还在这里候着你,待你和你兄弟来了,我们一道回沙罗镇去。”
玉楼高兴地道:“好,那我很快回来。”说完施展漂洋过海,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巴彦卓尔仰望着那轮残月,将白玉箫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着,那曲调婉转流畅低回,似是在向深爱的姑娘诉说衷肠,表白相思之苦。
阿依丽,你此时定是在睡梦中罢?现今我有一个师弟了,他是一个光明磊落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大丈夫,他若是加入我地魔门,也能助舅父一臂之力罢。
一个时辰之后,玉楼带着地瓜和莺歌回到了这陵墓,将地瓜介绍给了巴彦卓尔,巴彦卓尔看地瓜身上衣衫脏兮兮的,脸上明显地有些不悦,不过看在玉楼的份上,还是勉强笑道:“我娘是个极爱干净之人,这小兄弟身上的衣衫这么破烂,不知我娘会不会心生嫌弃?”
地瓜冷哼一声:“甚么?你娘会嫌弃我?我又不是去做上门女婿,她有何道理要嫌弃我的?哥哥,我不去了,我还是一个人四处流浪自由,去遭人白眼的事,我可不干。”
巴彦卓尔瞪了地瓜一眼,“本公子可没有请你去做客。”
玉楼喝骂地瓜道:“地瓜,你怎地这般不懂事?师兄的娘亲是大唐的公主,当然极爱干净,你这样去见他们的确不太好,这样罢,找些水来,将身子洗洗,我脱一件里衫给你换上,这不就行了么?”
地瓜嘴里嘟囔着,既不愿意的样子,最后拗不过玉楼,只好去到溪边,tuō_guāng衣服,仔细地洗将起来,待他洗完,玉楼将自己的里衫脱下,穿在地瓜身上,虽然衣服大了些,还是勉强看得顺眼了。
因巴彦卓尔胸口上的伤不宜扯动,玉楼要想施展轻功抱起巴彦卓尔和地瓜两个大男人,也很吃力,于是三人决定步行前往沙罗镇。
走在路上,玉楼都在为自己快要见到朱邪图龙而激动万分,若朱邪图龙愿意将摄魂术秘笈和金斗借与我,那师傅和仙果,花娘,就有救了,真不敢相信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
万一他不肯借与我呢?怎么办?不行,随便怎样软泡硬磨,都要想尽一切办法将摄魂术秘笈和金斗借来一用,若是不借,那只有盗取一条路了,玉楼暗暗思量着。
走了两个时辰,终于走到了沙罗镇,原来这沙罗镇竟是一座城池样的圆形镇,镇门口还有四名守夜的打更人手执朴刀和更鼓,站在那里值守,玉楼心里一动,这进去之后,出来容易么?难不成进去的人都要进行盘查的?
巴彦卓尔带着玉楼和地瓜径直走向镇门,那守夜的四名打更人见到巴彦卓尔,立刻就满脸堆笑,争着前来打招呼:“公子回来啦?有贵客临门啦?公子慢走啊,请慢走。”
巴彦卓尔只是傲然地点点头,并不理会那几人的问话,大踏步走了进去。玉楼和地瓜急忙紧紧跟随他后面,走了进去。
玉楼想,这沙罗镇是地魔门的总舵,怪不得比起其它集镇来戒备得多了。
走了一段路,即看见了一座朱漆大门的院落,奇怪的是大门边蹲着的不是狮子,而是两头威武雄壮的狼,两只狼大张着口,口里各含着一颗夜明珠,长长的獠牙似要吃人,眼里露出碧绿的光,原来眼珠里也是镶嵌着两颗绿宝石大小的夜明珠,所以把大门十丈开外都照耀得如同白昼。
大门外站着四名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