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玠不语,眉头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纪棠对他来说亦师亦友,二人相扶相携多年,自己虽善于掩藏情绪,却每每瞒不过纪棠。
“不是什么要紧事,多说无益。”
纪棠依旧温温笑着,对他却不依不饶:“有关那郑小姐的事?”
江玠微微“嗯”了一声,知道瞒不过,索性没有再隐瞒,遂将李洵和男爵府那门房对郑然然的态度一并与纪棠说了。
纪棠“嘶”了一声,“那郑小姐怎么说?”
“她说自己与李洵不熟。想必是李洵寻花问柳惯了,一厢情愿纠缠她。”
纪棠一笑,似打趣他:“世道还真是变了,你也会说‘想必是’了。”
江玠沉了沉脸色,没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