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约翰再一次在劳拉面前展示了他更加迷人的魅力,他是一个可爱的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风一般潇洒的男人。劳拉的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双手紧握在胸前,花痴一般注视着约翰,却不知道头顶上已飘出无数心型的小气球。
劳拉的心在狂跳,老疤的心也在狂跳,甚至跳到了嗓子眼儿,这他妈是地球人吗?他发现自己的手在抖,这双不知杀了多少人的手居然在抖,而他身旁的本沙明早已全身筛糠了。
老疤看了看趟了满满一巷子的痛苦哀嚎的残废,再看看站在自己身前一米处冷冷盯着他的约翰,老疤的喉咙滑动了一下,一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前滑落,顺着他脸上的刀疤流到下巴上。
“兄弟,有话..啊!”老疤的话还没说完,人已倒飞了出去,咣当一声,被砸进了身后五米外的垃圾箱中,虽然只是皮肉伤,但老疤聪明的选择了躺在垃圾箱里装死。
“听说你打了劳拉一记耳光?”约翰的眼中飘出死亡的气息,无形的恐惧从本沙明的心里升起,瞬间充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在冒凉风,那凉风又像是在体内,直向后门顶着,然后,一股恶臭夹带着尿骚味儿从他的裤裆里传出来,这小子居然吓得大小便shī_jìn了。
扑通一声,本沙明跪倒在地,不是他想跪,是他想站也站不住了,双腿抖得太厉害,根本不听使唤,他想求饶,可根本张不开嘴,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就像在咆哮的猛虎身前的一只母鸡,所能做的就是趴着翅膀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约翰本想打断他的四肢,彻底废了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软蛋,他本就是个废物,还需要自己去废掉他吗?反倒弄脏了手。约翰厌恶的看了本沙明一眼,狠狠的啐了一口,吐在本沙明的头顶上,然后转身离开了,本沙明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样,软倒在大街上,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
约翰得意的揽着心花怒放的美人归,劳拉不太放心的问道:“约翰,你刚才把那个胖子杀死了?”
约翰笑道:“亲爱的,你不用担心,他们会自己处理尸体的,黑帮死一两个人是很平常的事情,他们不会报警的,在这里他们想要自己做主,就永远不会和警方合作,除非他们不想干了。”
没走多远,约翰和劳拉就看到了比满街的残废更壮观的一幕,只见几十个打扮得花里胡哨跟热带雨林中的雄鸟儿似的男男女女搂抱成一堆,就像一个大麻圆,里面还卷裹着三、四辆摩托车,他们拼命的挣扎着,外层的刚逃脱开,好像又被人给拉了回去,看起来很像无性别差异的***,淫/乱场面不堪入目,可惜..都穿着衣服。好不容易有个最外层的哥们儿从人堆儿里挣扎了出来,用尽力气向前爬了两步,总算脱离开了“团队”,却又一头撞在路灯杆儿上,然后死死的的抱着跑灯杆儿松不开手。
“他们这是怎么了?”劳拉吓得不敢往前走,约翰也没见识过钟臣的手段,一时间也不敢靠近过去,“不知道,估计是老板用了什么手段吧,咱们还是绕开走吧,别惹麻烦。”
而此刻,钟臣和梅天已经在吃海鲜杂烩汤了和法国黑椒牛排了。
“兄弟放心吧,我只给他们施了点儿小磁场,过不了一小时,磁力就会减弱下来,两小时后就没事儿了,”钟臣一边喝着汤,一边坏笑道,“不过我又帮花都的小报制造了点儿新闻。”
“嘿,现在谁有空看这种小新闻?连花都市民原本挺喜欢看的赌神大赛都少有人关心了,现在人们最热衷谈论的只有英国和美国的猫腻儿,法国民众虽然开始有些敌视英国,但同时也会为近期英法的不睦而感到紧张,咱们最少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以免引火上身。”梅天道。
“那咱们明天赢了赌神就赶快回国吧。”钟臣也觉得法国现在成了是非之地。
“赌神?赢他很有趣吗?”梅天懒懒的笑起来。
下午开赛之前,梅天和小伙伴们一个不差的赶回了赌场,通过上午的精彩表演,梅天在亨利赌场也算小有名气了,门口的服务生都没跟梅天要磁卡,直接笑容满面的把梅天迎进大厅。
虽然上午淘汰了一大半儿的人,但下午的人反而更多了,越往后面进行,赌局会越精彩,所以爱看热闹的观众们也渐渐多了起来,就像足球的杯赛一样,越到后面的赛事上座率就越高。
那位聪明的黑人大爷也来了,可惜他出现在了观众席,看来没有梅天带路,他是真的走不远,也不能说他赌计不高,只是在耳力方面,他还需要再多加练习。
梅天四人稍做休息,聊了聊中午发生的事情,劳拉自然要替约翰鼓吹他的神勇,梅天也很捧场的夸赞了约翰,喜得约翰满脸通红,精神焕发,看来今晚劳拉又有得受了。
不多时,入围选手们都入了场,观众们也都安静下来,赛事主持人走上台来啰嗦了一番,便喧布第三轮比赛开始。
掷骰子是手上活儿的较量,胜负出得快,所以比赛时间也短,选手们两两一组捉对儿厮杀,每组赛三番,摇出的骰子点数大者为胜,最小的为一、二、三点,最大为豹子六,也就是三枚骰子全是六点,三番赛过,再换对手,依旧两两厮杀,待所有人都与不同的对手对战过后,记总胜局数,前六名进级今天的最后一轮——黑杰克大战。
梅天可不会摇骰子,不过他的越穿异能是百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