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琴这两天不知道在搞什么,不在公司待着,整天整天的不见人影。”总经理傅鼎足揉着太阳穴,昨夜的酒劲儿还没有完全散尽,脑袋一阵阵的疼痛让他有些烦躁。
傅鼎食把百叶窗放下来,将办公室内的一切与外面隔绝开来:“那个新上任的董事长助理杨景天才是个大麻烦,你没发现他从上任以来就来过公司一次吗?平时根本就不见人影,就是他在背后捣鬼,我还请了一位高人去对付他和傅琴,结果还是失败了,真******活见鬼。”
“什么?你请高人去对付傅琴?什么高人?你怎么没跟我提过?”傅鼎足追问道。
傅鼎食自知失言,忙随口解释一句后转换话题:“也没什么,就是请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一下这个杨景天到底和傅琴在搞什么鬼,三哥,现在事情很明显了,那个杨景天绝不是什么善茬,咱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怎么先下手为强?”傅鼎足向来没什么大主意。
傅鼎食走到傅鼎足身旁,低声道:“这个杨景天非常不一般,咱们应该试着拉拢一下,能拉拢过来最好,如果不能拉拢,就得不计一切代价除掉他。”
傅鼎足眯着眼想了想到:“那我就去试一下他。”
“还是我去吧?”
“我去。”
“我去比较合适。”
“你不了解他,还是我去。”
“他也不了解我,两人互不熟悉更方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两兄弟争了起来,最后还是傅鼎足说话管用些,毕竟他是傅鼎食的三哥,又是总经理。
“三哥,那我得提醒你一句啊,想收买一个男人,无非两样东西,一是钱,二是色,这两样东西傅琴那小丫头都有,你要相清楚怎么才能成功的挖这个墙角儿。”傅鼎食道。
傅鼎足大嘴一撇,道:“我手里有两个漂亮小妞儿,我早玩儿腻了,都送给他,钱嘛,更不成问题,我可以答应他,成功之后让他当财务总监。”
“那我呢?”
“你当总经理啊,这还用说吗?”
傅鼎食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心中却道,大哥是我和二哥想办法搞掉的,公司里的大事小情是我处理的,公安局和市政府是二哥摆平的,你他妈除了坐在那儿数钱,还干过什么有用的事儿?现在你想坐上第一把交椅?我看你做梦还差不多。
傅鼎足何尝没有自己的算计?老四啊老四,你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吗?你瞒着我在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情?梦想着把我和傅琴那丫头一起踢出去呢吧?门儿也没有啊,大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敢打歪主意,老子就抱着你一起死。
这两个亲兄弟坐在那儿互相算计的时候,梅天也正在和白树立算计着他们。
“后天会有一个例行董事会,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公司第一季度的总结和检讨,我会安排你适时的进入会议室,你将这是场‘政变’的导火索,不要紧张,你的工作非常简单,重要的戏码全在我身上,你只需要如实的把你发现的问题汇报给董事会就可以了。”梅天道。
白树立点了点头:“我还是有点儿紧张。”
“你别把那些个股东太当回事儿,你就别把他们当人看,你必须要英雄一把,你想着总监的职位在向你招手,你会有很多很多的钱,美女会围在你和你的宝马车周围转,你会有很大很大的房子,你爸妈会为你骄傲的。”梅天半开玩笑的道。
白树立的紧张心情果真被冲淡了许多:“总监,总监,我要当总监,我要有很多的钱,我要美女、汽车、还有很大的房子。”
“对头,这些对你来讲根本不难,只要你后天按照我的按排,冲进会场,大声的把你调查出来的结果说出来,然后把所有的资料摔到桌子上,对,你要用摔的,谁敢不让你说话,谁敢小瞧你,你就对他拍桌子,大不了被炒掉嘛,如果成功的话,你就厉害了,董事会一定欣赏你这样敢打敢冲的人,任何一个公司都需要你这样认真做事,敢于任事,实事求是的硬汉。”梅天以经把白树立哄得晕头转向了。
白树立点了点头:“没错儿,我打篮球的时候特别敢打敢冲,我本来就是硬汉风格的,别看我长得不强壮,但风格一向硬朗,我只是没遇到过这么严肃的场合,心里有些没底。”
“不用没底,我也没参加过董事会,咱们都是第一次,咱们不但要在董事会上说话,咱们还要在董事会上出风头,越是第一次,越要大声的叫出来,叫到爽为止。”梅天边说边点头鼓舞白树立。
白树立夸张的抬起腿来:“啊,痛,好痛啊,是这么叫吗?”
梅天大笑:“很好,很好,看来你已经很放得开了,对,男人就应该这样镇定自若,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下,都可以保持一颗随时能开出玩笑来的轻松心态。”
白树立将材料认真的收好,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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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那只海燕是高尔基的海燕,而唤灵的海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