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正轻叹着,就听小桥那边扑通一声,然后就听到纷乱的叫喊声:“有人跳水了,有人跳了,快救人啊!”
傅鼎食和傅鼎衣都傻掉了,这也太牛/逼了吧?
老者挠了挠脑袋,皱眉喃喃道:“会有人救吗?有些看不清了呢?”正说话间,扑通扑通两声,两名男青年跳下了水,向落水女子奋勇的游去。
老者摇了摇头:“哎,老了,眼花了,看不清这世界了。”
“大仙,大仙,可找着您了。”傅鼎衣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拉着老者的手就不松开。
灰发老者却转头看了看傅鼎食:“叫我修言,我不是什么大仙。”
“修言大仙..。。”
“是修言大师。”修言纠正道。
“是是是,大师,您昨天早上点拨弟子,弟子愚钝,不知大师的本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傅鼎衣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
修言笑了笑道:“世人都是这样愚昧,我也说不得你不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来得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钱,仅有的一点钱除了昨天买饭吃,剩下的就全部用来买了这画架和毛笔,到现在我还没吃早饭呢。”
“好办,好办,走走走,大师,咱去吃饭,您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傅鼎衣殷勤的拉起修言就走。
昌州的好饭店肯定不只聚泉这一家,但聚泉饭店肯定是昌州市内消费最高的,傅鼎衣和傅鼎食为了表达诚意,自然是要请修言在聚泉饭店吃饭的。
三名小弟守在包间的门外跟门口的漂亮服务员眉来眼去,傅鼎衣、傅鼎食坐在修言的身旁不停的给修言夹菜。
修言吃东西很慢,越是年纪大了,越要细嚼慢咽,面对满桌的大鱼大肉,修言没动几筷子,只简单的就着几根青菜吃了一小碗米饭,然后擦了擦嘴,放下了筷子:“嗯,吃饱了。”
“您再多吃点儿,多吃点儿,千万别客气。”傅鼎衣又往修言的碟子里夹了一块河豚肉。
修言看了看手表:“没时间吃了,说正事儿吧,我也不绕弯子,你们要对付傅琴,原本很简单,但现在不容易了,因为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狠角色,这家伙的本领非常了得,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搞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破坏了我的‘气场’,使我的功力大减,”修言只能这么描述,他说别的傅鼎衣和傅鼎食也听不懂:“你们想要杀掉傅琴,就要先杀掉那个家伙,或者将他们一起杀掉,明天是傅琴姥姥的祭日,她会让梅天陪她回乡下的姥姥家,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傅鼎食和傅鼎衣对望了一眼,然后齐齐转头看向修言:“大师,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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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天没有对华维治出手,他突然对华维治感到十分的好奇,华维治说得对,特专组代表不了国家的意志,与特专组为敌不等同于与国家为敌,虽然梅天有足够的理由抓捕华维治,比如他曾经指使人在渔广施放病毒,单单这一条就足够枪毙他一百次了,但是梅天想更多的了较华维治,他觉得华维治不是不可以改造的人,更重要的是,华维治的身后有着一个旁大的黑暗势力,杀了一个华维治,对这个黑暗势力也构不成致命的打击,反而可能会引起这个黑暗势力不顾一切的凶猛报复,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华维治想拉拢梅天,梅天想改造华维治,这两人各怀心思,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与狼共舞”,因为他们都是自负而喜欢冒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