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为任不以为意:“谁家不是三妻四妾?我多娶一个就怎么了?她手段再高能耐我何?”
萧氏一脸倦容,连打了几个哈欠道:“算了,快回去吧,公主估计还在等你,你们新婚燕尔别冷落了人家,你要是有本事给她哄高兴了也不是不可能。你既已娶妻,以后这样的事你就跟你妻子商量,不必再来问我。”
徐为任心知没戏,也不便打扰,只好讪讪退下。
萧氏受了这一番惊吓,心里也七上八下,哪里能睡得着,只是觉得头晕脑胀,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但愿这一次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徐为任退出来,心下烦恼,无意去找公主,便独自去了书房。未及进门,却被奚越挡在门外:“公子,你不去公主房间来这做什么?”
徐为任一脸嫌弃道:“自然是睡觉了,我头疼的很,快让开。”
奚越道:“我就知道老夫人不能同意,依我看这事的关键在公主,公主同意了谁还能有二话?”
“废话,问题是人家能同意吗?”
“所以啊,我们要哄得公主同意,你给她宠满意了,人家一高兴,兴许同意了呢?”
“拉倒吧,同不同意我也是要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皇帝他亲自来我也有话怼他。”
奚越苦口婆心道:“话虽如此,但她毕竟是大周国最尊贵的公主,你就算为了方姑娘将来在徐家能够与她和睦相处,也应该考虑下她的感受,让她面上好过。”
徐为任一听,“这话在理。”略一思索,便道,“算了,为了我的妍儿就暂且低声下气一回。”
“这就对喽,”奚越当即喜道,“你不知道公主屋里一直亮着灯,就等你呢。”
徐为任一脸无奈的转身去了。
奚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追上去塞给他一个小小的匣子。
徐为任莫名其妙,“这是什么?”
“礼物啊,你们新婚头一回出去连个礼物都没有岂不叫人失望。”
徐为任嘴角一扬:“呵呵,算你聪明。”说着就拿着匣子往公主的椒兰院去了。
院门外,丫鬟远远望见驸马来了,一个个兴奋地奔走相告,椒兰院顿时热闹了起来。
公主见他半天不来原本还在生气,一听来了立刻喜笑颜开,急忙整理服饰仪容,总怕哪里描的不好。正思虑间,就听见丫鬟仆妇们“驸马驸马……”的喊了一路,不觉心跳加速,激动不已。
徐为任缓步进了内室,到了帘外就见公主盛装相迎,一张脸孔精致美艳,粉面桃腮,除了妆容略厚了一些外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纱衣过于单薄,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令人见了忍不住将头瞥向一边。
公主刚要拜见夫君,徐为任抬手便将她扶住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他的语气温柔,声线醇和,面容更是清俊儒雅,笑容可掬。
公主芳心大悦,盈盈入怀,娇滴滴道:“驸马未来,宁儿怎敢私自睡了?”
徐为任一听,心想,完了,今晚少不得一顿折腾,奔波了几日本来就累,真是愁人。
公主见他并无应答,只是发呆,以为被自己的美色俘获,便偷偷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丫鬟仆妇便都退的一干二净,连门都关好了。
徐为任顺势扶起她的脸,装作认真地看了眼,便拿出手中的匣子,打开一看竟是一串珍珠项链,通体晶莹,浑圆可爱,心想奚越从哪弄来的。
公主看那珠子不过是常见的货色,并无新奇,内心却依然欢喜,微笑道:“是送给我的吗?”
徐为任点点头,顺手拿出来帮她往脖子上一围,倒也别致可爱。
公主欢喜极了,再一次扑入他的怀中,娇声道:“驸马累了,让宁儿伺候你歇息吧。”一双纤手便不由自主的在他腰间摸索,香气氤氲,这个时候再自律的男人也无法拒绝。
徐为任自然也不例外,双手一勾,就将她打横抱起,突然觉得坠手,刚刚抱完了方映妍再来抱她果然分量不是一个等级,常年养尊处优的日子养出了公主如同凝脂的肌肤,却也培育了一身的丰腴,如此更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妍儿。
他生硬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依然做出一副迷恋的状态低头去吻她的唇。
一股浓重的脂粉气息迎面扑来,这是他平素最讨厌的味道,这股气息总让他不自觉的想到军营里的营妓。那些女人为了迷惑他,脸上涂抹了厚厚的脂粉妄图攀上他的枝头,却反倒招来了极大的厌恶。
他的妍儿是绝不会这么浓墨重彩,最多也就是画个淡妆,却依然美的干净纯洁。
他越这么想越觉得自己做这样的事对不起她,手里的动作不觉慢了下来。身下的公主却早已进入状态,千娇百媚……
她下意识地替他解下玉带、衣衫,一点点的诱惑他去帮她除掉那件薄薄的纱衣,动作娴熟,姿势妖娆。情到浓时,她的吻比他还要激烈,令徐为任微微有些惊讶,原来女子也可以这么主动。
末了,她竟然主动引导他入胜境。
徐为任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当即清醒了。这手法这姿势不是阅人无数也算得上是个老手,而她只有十五岁。虽然她们新婚夜已经有过一次,但是那一次相互都还陌生,并没有放开。这一次却完全不同,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占有被侵袭,与他和方映妍的主动出击完全相反。
这时,他停下来,缓缓躺了下去。
公主微微感觉到一丝异样,继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