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澜从仓库里出来,saw紧跟着上前:“大少爷,里面的人……”
君若澜打断他:“找几个懂事的女人过来把她送回程家。”
“那还需要看着吗?”saw问。
君若澜摇头:“不用。”
“是。”saw照办,拿起电话立即找来几个人,而君若澜也上了车回君家。
程家:
程烈跟热油上的蚂蚁似的,站在客厅里对着一众下人发怒:“人呢?人去哪儿了?”
没有一个人敢回答,程烈泄愤似的走到一个低着头颤颤巍巍的女工面前,叱问:“小姐人呢,不是让你看着吗?”
女工因为害怕再也坚持不住,噗通一声跪下:“老爷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小姐去了哪儿。”
“废物!阴思慕要是跑了,咱们大家都得玩完,都要下地狱了,哪还有这么好的生活啊!”
程水揉着鸡窝头下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嚷什么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程烈停下手抬起头看到不不争气的儿子这下总算找到矛头了,冲过去抓住他的头发就把人从楼梯上扯下来。
“疼疼疼!”程水喊着,动手松开了他爸的钳制,恼怒:“干什么老头子,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
“是!”程烈压着心头火,指着儿子:“要不是你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程家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姐不用跑,我也不会巴着求阴思慕。”
“关我什么事儿啊!”程水推卸责任:“程思集团不好,也是你经营的有问题,再说了,那本来就是你霸占姑父的,现在天道轮回,你遭报应了吧。”
程烈简直要被这个蠢货气死,二话没说扬起手就照头上打,傅沛买了一大堆东西哼着歌儿进门,原本心情好好的,但看到儿子被丈夫追着打,顿时就慌了,也不要东西了,撒腿就往过跑,护着儿子:“怎么了这是,他又犯什么错了?”
程烈追的上起步接下起:“你问他,这臭小子居然说我霸占别人家产。”
傅沛动了动嘴,想说本来就是,还没来的及呢,儿子就替她说了。制止都制止不了。
“混账!”程烈有追着打,三个人扭到一起在客厅里转圈。
而这时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程家别墅前,车里的女管家已经替阴思慕上好了药,换上了干净衣服,开口道:“阴小姐,按照大少爷的吩咐我们就把您送到这儿了,这段时间您最好别乱跑。”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一个小小的佣人都敢给她脸色瞧,君若澜你好样的。
女管家打开门:“阴小姐请吧!”
管家给阴思慕换了一套她里里外外遮的很严实,阴思慕拢了拢肩上的西装,下车都忍不住要扶一下门框。
车离开了,阴思慕倒抽一口气,朝别墅里走去。
程管家看见救星,大喊一声:“阴小姐回来了!”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程烈跑过去,看到阴思慕顿时松了一口气,“思慕,大早上的这是去哪儿了?”他想要碰她,被阴思慕嫌弃躲开:“没什么,我去散散步。”
进屋的时候,傅沛忍不住开口:“散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家差点炸了?”
阴思慕充耳未闻,直接上楼。
一进卧室她就彻底坚持不住了。匆匆锁上门,冲进卫生间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了热水,也不管疼不疼,把刚才那个女人给她上的药全部洗干净。
等她洗完了,浴缸里的水全变成了红色。阴思慕坐在浴缸中间,双手抓住浴缸外围,呼吸粗重。
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阴思慕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身上的鞭痕。那双丹凤眼直直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人也在盯着她,她最讨厌被人打,而那些打过她的人无一例外都死了……
洗完后,她给自己上药。那些药可是她的宝贝,无论多重的伤涂在皮肤上,无论多严重的伤口都能完好如初。
君若澜回来之后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去了他父亲的书房。
这个点君寒在书房里跟他以前的老友东航集团的董事长崔勋聊天,说是聊天但基本上都是些商场上的事情。
先前君氏财团看中了化妆品这一块,准备成立一个自己的品牌,这本没什么。现如今大企业们都这样干。
可重点就在于化妆品的核心成分——酵母。
除了j国的神仙水之外,国内还没有任何一家能够做出与之媲美或者更胜于他们的产品,这让这些国内企业家们很挫败,所以这个时候君寒提出出台酵母系列化妆品,并且已经建好了工厂,万事准备妥当,这时候当然有人想要趁机分一杯羹。
成年的老狐狸道行都很深。
书房里茶香缭绕,君寒煮好茶之后给崔勋到了杯客气道:“尝尝。”
崔勋接过茶喝了口,借着茶对君寒好一顿夸赞,君寒也沉得住气,听着他说了一大堆无关的事情之后,终于开口:“老哥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在我这不用这么放不开。”
崔勋讪讪地笑了:“既然老弟这么说那愚兄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知道东航集团一早就是做化妆品起家的,这次我听说老弟你要研发酵母化妆品,所以就舔着脸过来,想要跟你合作。你需要什么尽管说,东航有的全凭你用。”
巧话一说直接就把他当成了自己人,看你君寒怎么跟他见怪。
可他却想不到此举正中君寒的下怀,白送上来的资金链为什么不要?
要想做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