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到车子开进嘉澜苑,君若澜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停车之后,君若澜只管自己下车进屋,把她丢在最后。
阴思慕一脸落寞的进来。
“闺女,你和罗刹王怎么了,他刚才进来一句话都没说,冷着脸就上楼了。”寂琉禹跑过来打小报告。
阴思慕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又闭上。
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呀!”寂琉禹也随着阴思慕的嘴吧,张张合合的,悬着一颗心。
阴思慕心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当初不知道怎么糊弄廖晴的,我现在全都是给你的谎言善后。
哎,算了,还是别抱怨了,因为抱怨了也无济于事。
阴思慕扒开眼前人,“君若澜上楼了,我去找他。”
她跟着上楼,寂琉禹目光随着阴思慕,看到她走进君若澜的房间,把门关上,然后准备找齐俢瑞说说。
可齐俢瑞也往楼上看,寂琉禹还没开口呢,齐俢瑞就突然发怒,“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自从咱们王跟她在一起之后就没有一天安生过,红颜祸水,当真一点都不假!”
寂琉禹蹭的一下就火冒三丈,快步走到齐俢瑞跟前问,“你怎么说话呢,没听闺女说,她要上去跟王解释的吗?什么红颜祸水啊,你这当爹的就这么对自己女儿!”
“她根本不是我女儿,我生不出她!”齐俢瑞狠狠的瞪向寂琉禹。
就那一眼,让寂琉禹害怕,也让寂琉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后来,齐俢瑞才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走上前,解释:“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刚想碰寂琉禹,却被寂琉禹无情躲过,“你别碰我!齐俢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可怕?是,我们是生不出像思慕这样优秀的女儿,但你不要忘了,在所有人都嫌弃我们的时候,是思慕她,力排众议,当了我们的女儿。我就算把我所有都给她,都觉得不够,你竟然敢这么对她,齐俢瑞,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我当初就不会选择和你在一起。现在也不晚,我们离婚吧!”
寂琉禹扭头跑出去,齐俢瑞没有追。
他不是不爱寂琉禹,或者不接受阴思慕,只是在这个男人心中始终把君若澜放在第一位,任何可能伤害到君若澜的人,他都有资格防备,为了君若澜,哪怕是搭上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夜色深沉,他对着空气说道:“流禹,不是我要排斥阴思慕,是你根本不知道她曾经都对王做过什么,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得不防。可惜,你不懂我。”
卧室里,君若澜脱下外套放在床上,背对着阴思慕站在窗前,玻璃上隐隐映着男人沉下的脸。
阴思慕走到君若澜身后,伸手抱住他,脸贴在君若澜脊背上,闭上眼睛,“告诉我,我该怎么哄你?或者,你觉得我哪儿错了,你说我改。”
君若澜勾了勾唇,“哼,说的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阴思慕叹气,“你跟我怄气,难道不是欺负我吗?”
君若澜头微微一侧,眼尾扫向阴思慕方向,“我什么时候和你怄气了?”
“刚才,你一个人下车,把我丢在外面。”
君若澜动了动嘴,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无话可说。
他的确生气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吃醋。
吃谁的醋?
吃廖晴和陆云归的醋,吃所有肖想阴思慕人的醋,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他们的眼珠子敢往阴思慕身上打量,他就控制不住吃醋,可偏偏这个女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醋都让她一个人吃了,她还跑到这里来卖乖。
君若澜两手放在跨侧,把阴思慕的手扒拉下来,转身对着她,沉着声音,“阴思慕,男人都很自私的你知道吗?”
阴思慕这时候心里在想,是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以前的她公事公办,感情的事情根本不参与,所以,对于她来说,在感情里,她只不过是一个生手,火凰艳名在外,可真正的男人也不过君若澜一个。
所以,每每提起这件事情,她都觉得好丢脸。
越想,就把头低的越低。
君若澜以为阴思慕又要逃了,冷声命令,“把头抬起来!”
阴思慕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嬉嘻笑:“你说。”
“我说!”君若澜没好气的捏紧阴思慕下巴,“就想拿铁链子把你绑起来,”他还特意给阴思慕指了床头,“喏,就从床杆那儿,准备一条链子,就让你在这房间里面活动。”
“那我要是饿了呢?你喂饭吗?”绑就绑吧,阴思慕比较关心吃饭的问题。
这么严肃的时候,还能想起吃饭的问题,阴思慕你是有多饿呀?
君若澜眉头皱成了川字。
“没有啊,我最近就是感觉挺饿的,实话告诉你吧,晚餐没吃饱。”阴思慕摸摸肚子。
君若澜垂眸看向阴思慕的肚子,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看到她巴巴的嘴,满眼无奈,却狠心,“饿着,没饭。”
“君若澜,我饿着肚子没法睡觉。”阴思慕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突然之间,君若澜眼眸一寒,捏住阴思慕的后颈,扑过去,咬住她的锁骨。
阴思慕被逼得退后好几步,退无可退,后背贴在墙上。
阴思慕吃痛:“君若澜,我饿了,你还咬我!”
可惜,君若澜充耳未闻,下狠手,发狠的把阴思慕的锁骨咬出血来,看了眼,仿佛很满意他的杰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