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晴冷眼看着曾经囚禁过她的柯家,没有任何的怜惜,她的心思全都挂在阴寻身上,目光追随阴寻而去,当她想要抬腿离开的时候,柯俊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开口:“你要去哪儿!”

廖晴抬起头,盯着男人与阴寻有几分相似的眼睛,冷冷的甩开手:“柯俊,我们结束了!”

她踩着高跟鞋,决绝转身离开,将柯家的一切都抛于脑后,从此刻起她再也不是柯家手中一枚棋子,亦或是保住柯家家业被列于祭坛的祭祀品。她自由了。

廖晴走下台阶仰起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听耳畔的清风,呼吸自由的空气,从未觉得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一面。

柯俊心有不甘站在屋檐下怒喊:“廖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廖晴笑了,仿佛听不见一般,眼里心里只有她爱的男子,那个桀骜不驯又满身诱惑的男人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会对她说:“廖晴,有我在你怕什么?”

她站住,鼓起勇气转过身一字一句的对男人说:“柯俊,欠你的我已经还了,你欠我的我不要了。曾经好的坏的,我都不计较了。自然以后你或者你们柯家都再也无权干涉我了。”

到最后廖晴大大方方的走出柯家大宅,不再是名存实亡的柯少奶奶而是只属于自己的廖晴。

私人飞机上,休息室里阴思慕背对着君若澜盘腿坐在床上,露出左侧肩膀被老虎抓过的血痕,君若澜坐在她身后把药粉倒在伤口上,在触碰皮肤的那一刹那,阴思慕眉心蹙紧闭上眼睛无声隐忍,耳边传来君若澜的声音:“等一下飞机会降落半岛酒店,到时候再请医生过来帮你仔细处理伤口。”

阴思慕睁开眼睛,吐了口气,刚才疼的差点没昏过去,现在眼前还冒金星呢。她把衣领拉上来,转身明知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被柯老太太的人抓来港区了?”

君若澜坐在床尾冷着脸,低眸收拾药瓶:“我在公司大楼前看到廖晴的小助理拿着你的手链认出来了。”

阴思慕点点头:“这么说是小雅先看到我留下来的东西。”

她一副云淡风轻到现在仍不知道危险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让君若澜一看就来气,把药瓶子故意狠狠的磕在旁边的柜子上,蹭的站起来训斥她:“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我没有发现你就完了,你还笑得出来,阴思慕你不弄死我心不甘是不是?”

君若澜压抑着粗喘的怒气,十分复杂的盯着阴思慕,那可是吃人的老虎啊,有几个人和她一样胆大,敢赤手空拳和老虎搏击,当自己是武松吗!

可这只打完虎的武松现在却特别怕人,在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赶紧给自己找台阶,故意咳嗽两声扯到伤口,然后用手捂住,抬起头委屈巴巴的对君若澜说:“疼。”

这样他还能开口训她吗?

除非老婆不是亲的。于是君若澜憋着一肚子气转身离开。

等人走后阴思慕松了一口气没骨头一样倒在床头心想终于走了,但伤口也是真的疼。

下榻半岛酒店,君若澜联系医生给阴思慕进行一遍细致的检查,她躺在床上,看着医生转过去用粤语跟君若澜交代了半天君若澜竟然听懂了,而且还用比医生更专业的粤语回答过去。

阴思慕吃惊的是,君若澜竟然会讲粤语,而且那声音甘醇磁性,阴思慕就一直忘我的盯着君若澜的嘴巴,好像被吸进去一样。

君若澜本来还在跟医生了解处理伤口时要注意哪些,忽然感觉到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是阴思慕,她被发现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左顾右盼,君若澜没说什么,往床边走默默的坐在阴思慕身边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头柯老太太喂养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吃人的,所以那两只老虎始终保持了野兽的习惯,虎爪上有大量的细菌,”君若澜看向阴思慕的伤口,“虽然已经做过处理,但他担心处理的简陋,细菌之后还会大量繁衍,引发伤口感染。”

“那怎么办?”阴思慕问他,“需要回去到医院里做详细的检查吗?”

君若澜说不用这么麻烦,港区这边也有医院,并且不比国内差,待会儿我们直接去医院。

他弯下腰把阴思慕抱在怀里,蹭着她的头发小心翼翼的说别怕。

其实阴思慕根本不担心这个,从小到大受伤无数,对于这些早就麻木不当回事了,可是她却感觉君若澜抱着他的手在发抖。

阴思慕悄悄抬起头观察他,他在害怕吗?

犹豫了许久,阴思慕终于靠在君若澜怀里抬起手覆盖了君若澜那只发抖的手而后握紧。

君若澜挑眉。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惊讶于她主动安慰他。

阴思慕淡淡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

“马上就去。”事关她的安危一课都耽误不得,适才跟医生就在讨论这个问题。

从半岛酒店出来坐车去玛丽医院,等到做完检查确定阴思慕伤口没有感染,一夜已经过去了大半,来回折腾已经变得不现实,更何况君若澜担心阴思慕的身体也吃不消,所以那晚他们在医院里呆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阴思慕被窗外的阳光叫醒的时候发现君若澜坐在椅子上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阳光落在君若澜的侧脸上,照亮了男人脸上细小的毛孔,头发有些凌乱,他的睫毛很长很密,比女生的还要好看,这样的男人他的确有傲人的资本,只是眼睑上有一层乌影,似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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