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气哄哄的把李承泽从婚纱店里拽出来,出来后就大骂:“渣男!”

苏玉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劲儿来,看着李承泽都不顺眼了,呕他一眼:“李承泽,我现在看他就像看二十年后的你,搞得我都不想结婚了。”

“别呀!”李承泽一个头两个大,他这是遭的哪儿门罪呀,好好的婚纱照刚拍完幸幸福福的等着当新郎,好家伙这么大一个绯闻炸弹不远千里朝他而来,他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亲爱的你听我说,我们不一样,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我和他不一样不一样,在我眼里谁都比不上你……”

苏玉气笑了,拍了李承泽一巴掌:“怎么还唱上了?就你那破锣嗓子,你也不怕把狼招来?不过这君寒也确实可恨,怎么能家里有老婆外面再勾搭一个?不行,我要回去告诉爸爸,叫他不要和这种人合作以免带坏社会风气。”

小公主一言九鼎,回家就跟自家爸说了,她老爸多老油条啊,表面应了苏玉,回头把李承泽留下,细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后只笑了笑对李承泽说:“玉儿还小,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何况君寒还有一笔贷款从咱家银行出去,商场上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手握把柄就要在关键的时刻拿出来。”

“好的父亲!”李承泽领会意思。

君寒答应戴安拉拍婚纱照却一直不提结婚日期,这让戴安拉心里很不安,她怕有什么变数。

君氏财团内部,秘书交上来几张君寒和戴安拉从婚纱店里出来的照片。

照片中戴安拉笑缅如花,君寒亦是如此。

君若澜侧身坐在椅子上翻看照片眼底不见一丝波澜,看过之后就把照片压在手掌心下,出声问站在办公桌旁的秘书:“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看见吗?”

秘书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哦,好像还有华联银行的千金去那里拍婚纱照。”

“华联银行。”君若澜想起来了:“苏玉李承泽,这个苏玉是个傻白甜不用考虑,至于李承泽和苏振刚……”他抬起眉眼吩咐秘书:“你多留意一下,免得这两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是,副董。”

“可以了,你出去吧。”君若澜道。

待秘书出去后,君若澜立马叫来公关部的人,看都不看一眼的将手中的照片扔出去,毫无感情的开口下命令:“发出去!”

公关部经理看到照片上的人着实惊了一下,迟疑道:“这……”

“怎么?”君若澜回头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了男人一眼,“公关部经理不想干了是吗?”

“不!”公关部经理现在一听到君若澜的声音膝盖就忍不住打颤,“我这就去发。”

“不是让你用集团的名义去发,你去发但要发的人不知鬼不觉。”明明是魔鬼的命令,君若澜却用最慵懒的语调。

从君若澜那里出来公关部经理流了一身汗,好不容易能松口气,却又皱着眉头无奈叹气:哪有儿子算计老子的呀,看来这财团是要变天了。

李承泽拿着报纸急匆匆的跑进苏振刚的办公室,开口道:“爸不好了,你看报纸!”

李承泽将报纸展开放在苏振刚的桌上解释道:“我还没发呢,就有人抢先我们一步发了出去。”

苏振刚拿起报纸看到上面的配图眉头不由的皱起,移开眸问李承泽:“查清楚是谁了吗?”

李承泽摇头,“对方把这件事情做的很隐秘,我们根本查不出来。”

“查!”苏振刚下令,“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就不相信有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是!”李承泽道。

苏振刚坐在办公椅上,羞怒的拍响桌子,本来想抓住君寒的把柄好威胁他为己所用,没想到竟被人抢了先。可转念一想,苏振刚舒心的笑了起来,视线重回报纸,对着男人无比清晰的脸讽刺道:“看来看你不顺眼的可不止我一个。”所以不如先让他们鹬蚌相争,自己再找机会渔翁得利。

事情曝光之后对于君氏财团最大的危害便是财团股价大跌,媒体记者趁机又把君晴晴的事情翻了出来大肆炒作,一时间君家从江南首富变成江南首要第一笑话。

以往,戴妮珊看到这类新闻总要跳脚怒骂记者吴良胡写八道。而现在她竟然能心平气和的坐在电视前听着那些嘲讽君氏财团的话从新闻主播的嘴里说出而无动于衷,甚至在听完之后,冷冷的笑了笑。

关了电视,戴妮珊站起来道:“这都是报应!”

话被经过的佣人听到了,佣人心头一惊看着转身回房的夫人,心道:夫人今天是怎么了,好反常啊!

家里出事的时候君沫渊还在渡口酒吧喝的烂醉,不知今夕何夕。包间里放着一首《嚣张》。

“太多的太重的太残忍的话,没纠缠是你的理由太假,我觉得你大可没必要说的天花乱坠,是天使是魔鬼都没有绝对,没想的没说的都请收起吧你扮演的角色更可悲吗,放弃的就大可不必争辩是非,放弃的就请你烧的干脆,你的一字一句犹如刀疤划心上,我的一举一动随你改变多荒唐,任你肆意玩弄从没去想,你是有多嚣张,我的心脏脉搏为你跳动为你狂,你说我真的多余不如离开流浪……”

君沫渊从沙发上滑溜下来,坐在地上,背靠沙发。两条腿一条伸着一条曲起,左手拿着酒瓶子,不知方向的往嘴里灌。可笑的是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幽暗的灯光里竟然还能发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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