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脸愁容和焦虑,“我是贴上了啊,但我家孩子顽皮,把黄符又给摘下来了,你说这可咋办啊!”
素衣道士叹了口气,拿起剑就跟着跑了过去,只见屋里几个满脸绿光的怪物大口的吃着男子妻儿的肉,那嘴巴大到让人不可思议,上下各有两排尖锐的如同钉子一样的牙齿。
“恶鬼,死了这么多年,怨气不散还伤及剑通体白色,还散发着蓝色的光芒,那几个恶鬼马上张牙舞爪的冲向了素衣男子。
素衣道士挥舞手中的剑,发出一道道白色的剑刃,把这几个恶鬼打散了。
天亮了,村民们对于昨天的事情又开始议论了起来,“道长啊,这可怎么办啊,总不能这段时间每天都靠贴黄符苟活吧?”
“是啊是啊,前些天还没浓雾的,现在村里村外都是浓雾啊,这恶鬼,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你面前啊!”村民门一个个惶恐着
素衣道士看了下村外的山丘,因为现在是白天,浓雾又散去了。“咱们这段时间就都到那个山丘上吧,我会在山丘上立个结界,恶鬼暂时就不会上山。”
“那然后呢?难不成让我们一直住在这个山丘上?”一个老妇人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要在这里造一座庙,来镇守这附近的邪灵,至少这方圆5里内,不会有恶鬼作祟。大家加紧速度,早点上山造完庙,就能安全了。”
村民们相信了道士,一个个都带上装备和生活起居用品上了山,夜以继日的修起了庙。
一天,晨儿走到素衣道士面前,对着素衣道士说“先生,你可以收我为徒吗?我想保护我的娘亲。”
素衣道士看着晨儿那满怀期待的眼睛,说道“嗯嗯,可以,至少在我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可要加紧学习哦!”
就这样在这造庙的几天里,素衣道士教了晨儿简单的画符咒,以及一些比较方面实用的剑术。“等下山后,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除这村子外的恶鬼吗?”
晨儿点点头,“当然愿意!”
过了十余天,庙终于造好了。说来也是神奇,当素衣道士用剑为庙刻下牌匾—永安殿,之后,村子仿佛有了生机一般,正是酷暑,在前段时间被妖气弥漫的村子连一声蝉叫都听不见,现在蝉声,蛙声甚至是鸟鸣声都出现了,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现在可以下山了,但是不能走太远,只能在方圆五里之内活动,其余地方不安全。”素衣道士对着众人说道。
村民们下了山,又重新回到了原本的生活当中。素衣道士站在庙大门前,看着山下生机勃勃的景象,内心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里的恶鬼给清理完。“噗通”庙内的一个竹篮子倒了,素衣道士回头一看,原来是晨儿,他没有和村民们一起下山。
“晨儿,你怎么还不下去呢?”素衣道士转过身看着晨儿问道,晨儿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我想要跟着师傅学功夫,这样子师傅不在我也能保护村里人了。”
素衣道士答应继续做晨儿的师傅,并让他留在庙里学习道法,后来的三个月里,师徒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白天素衣道士出门调查恶鬼来由的时候,晨儿就自己修习,并做好饭等待自己师傅回庙。
说着说着,老道士不禁感慨了起来,“我那师傅啊,多么好的一个人,可后来却”说着说着,老道长流下了眼泪。
顾廷琛赶紧站起来,劝慰道“道长不要难过,您再把故事说下去,好让我们知道个来龙去脉,这样我和麦德也一定会想法子帮你解决的!”顾廷琛把头转向麦德,示意麦德同意。
“对对对,我和昊哥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您的!”麦德连忙回复。
老道长于是就继续讲了起来:
后来有一日,晨儿和以往一样,独自一人在庙里修习道法,正午时分,只见素衣道士衣服破破烂烂的,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身上还有好几道伤疤。晨儿马上跑过去搀扶,
“师傅,您没事吧,怎么了?”刚说完话,素衣道士便口吐了一大口黑血,那血落到地上,还慢慢陷了进去,那棕黄色的土地被血滴落之处,都变成了白灰色。
“师傅!”素衣道士晕倒在了地上,后来素衣道士在庙里躺了十几天,就病逝了,死前每日都要吐一大口的黑血,头发也日渐脱落,死前的最后一天牙齿甚至变的和刺刀一样的锋利。
临走前他对一旁的晨儿说“晨儿,你千万不要在踏入那迷雾之中,好好活着,不要做傻事”
老道长又叹了口气,“后来我在后山坡那埋葬了师傅,在后面的十余年里,我苦心修习,总算是把那几本书里的道法给精通了。于是乎我就去迷雾之中寻找线索,虽然师傅不让我去,但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所以现在弄明白了吗?”麦德问,这让老道长非常的愤怒,一巴掌就扇向来麦德的脑袋,“你这小伙子说话可真不中听!”
顾廷琛赶快劝说道,“好了好了,道长消消气,那您在这几十年有发现一些什么吗?”
老道长摸了摸胡须,思索的样子,说道,“有确实是有,我在这几十年里发现,这种恶鬼其实不是鬼,是人变的,在我儿时的印象里,这附近有好几个村子,在我年轻时去别的村子时,就发现村子里都没有人。”
“可这又能证明些什么呢?”麦德问道。
“我在一间房子的窗户内往里望,就看到屋子里有两个你们之前所见的那种恶鬼在床上睡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