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徐平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恨声道,“一个奸商躲避钞税,钱家上上下下都不包庇,那位更是将她们送到了大理寺!”
徐家大老爷说:“我们早就听说了,那不是远亲吗?我们可是一家人。”
“那是因为钱家就没有干出这等事来的人!”
“那你去姓钱好了。”
徐平成气得拂袖离去。
出了泰安侯府,依旧挂着温和儒雅的皮。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他赔礼赔钱,钱明月也说不出什么。
徐家大老爷则将桌子上的卷宗全部丢到地上:“他牛气什么!也不想想他这权位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宫里的娘娘,户部尚书的肥差能落到他身上!”
泰安侯府觉得徐平成的权是靠自己家姑娘得来的;徐平成觉得是自己劳心劳力在保护泰安侯府。
都觉得自己劳苦功高,都觉得对方很过分,这原本若有若无存在的裂缝,此刻被撕裂得难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