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生孩子,能不生也尽量不生,都是造孽。”
“对哦,我家的英语,烦死人了,老搞不好。对了,上次谁家说英孚好来着?”
“佳音不错,我姐姐家孩子就是在佳音上的,成绩老好了。”
话题成功跑偏,楼已经歪得不行,陶然没有再刷下去,只沉淀下第一句话,“说明你看上人家了。”
她是漫无目的地走,现在停下来的位置比较寸,位于厂房背面,一阵老北风没商没量地盖了过来,陶然被冻得心尖都在颤抖。
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她缩紧身子,顶着风往前走去。
在这种破天气里伤春悲秋,看来是她吃得太饱没事干。
回到办公室,她给自己泡了一壶肉桂。茶泡好,倒入茶盏,汤色橙黄,香气浓郁。喝一口,抖落一身的寒气。
这身体一回暖,脑子也跟着清醒。
诚然,顾淮云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是特别的。他完全值得一个女人对他好,爱他。
但是她不可以。
他是安城的风云人物,而她只不过是安城的一只蝼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别说顾淮云明确表示过他不爱她,就是没有,她也不能分不清状况。
他好是事实,但他不是她可以看上的人也是事实。
更何况她刚从失恋的深渊走出来,还敢再一头扎进去?她是有多蠢才会做这种事?
喝着茶,和午后的冬日阳光作伴,陶然悠闲地度过一个下午。五点整,她接到顾淮云的来电。
“我到了。”
被他搅乱了一天的神思,陶然打击报复似地无事生非,“我还没忙完,你等一下吧。”
说完,按着鼠标扔了一个炸弹,两秒后电脑屏幕上显示她赢了500个欢乐豆。
“你要的冻顶乌龙茶我带来了,热的。你要是忙,我给你送进去?”
“……”
“不要!”一举被击中要害,陶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面上的痛感,开了新局也只能被迫退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赔了欢乐豆,“今天好多同事都说我。”
“说你什么?”电话里,男人的心情貌似很不错。
陶然啧了一声,明知故问,“等着,马上出来了。”
耳边砰的撂断电话声惊得顾淮云难以置信地拿下手机看了一眼,确认通话已经结束。
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给买的奶茶,巴巴地来接人,结果被人结结实实地盖了电话,这种感觉可真新鲜。
顾淮云重新捏了一遍奶茶的隔热包装袋封口,视线穿过挡风玻璃落在自动伸缩门处。
五分钟后自动伸缩门打开一个缺口,陶然拉高了羊绒围巾,眼睛刚扫到大奔,围巾里的嘴角勾起。
“呼呼……冻死我了。”大奔里暖气很足,陶然摘了围巾,讨债一样催道,“我的冻顶乌龙茶呢?”
顾淮云用眼神示意,陶然立即发现左手边的一只粉色包装袋。甜甜的,暖暖的奶茶下肚,舒服地喟叹一声后陶然栽在宽大的座椅里。
顾淮云的唇畔流出一丝笑意,轻声问道,“晚上回去吃饭?”
“别墅?”陶然蓦地想起早上顾城峻看她的眼神,一整天都忘不了,又不想拂了他的意,“好啊。”
大奔在薄薄的暮色中穿行,驶出一环路,下了高架桥后直抵清源山山脚下。
十分钟后,大奔停靠在半山别墅停车场。
“这车是沪城来的?”停在旁边的是一辆宝马740,挂着沪城的牌照,陶然随口说道。
顾淮云抿紧唇线,沉默着看了车片刻,“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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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时候陶然心里已经有顾老板了,只是她不想承认,也不敢去承认。但是,不用太担心,有顾老板在,会解决这些问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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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