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轻轻握住龚如的手,安慰道:“如如,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龚如激动,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
“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时可可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这件事情你不要过问了!反正我已经挺过来了!”
龚如心情静了下来。
时可可没有理会她。
与龚如说了一会儿的话,转身走了。
她从龚如的嘴里得知石权的住处,于是,前往去看了石权。
石权拄了一根拐杖,看到时可可有些惊喜。
“可可,你怎么来了?”
时可可看到石权的脚有些伤心:“石权,你的脚,怎么会受伤了?”
石权自嘲地说:“还不是有人蓄意制造的一场车祸,想要杀了我!没想到,我命大,没有死!”
“你知道是谁干的?”
“当然是一手遮天之人!”石权叹惜。
“你说的是任霓行吗?”
石权一愣:“说不准!想想龚如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不是他,会是谁?”
时可可难过地低下头:“难道还是为了我?”
“或许不是他!”石权说道。
“不管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时可可来到了苏氏。
苏云彩走了出来,正好与时可可撞个正着。
时可可一脸的沉着。
“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苏云彩故意说道。
时可可问道:“任霓行有在吗?”
苏云彩一呶嘴。
时可可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任霓行头也不抬。
“任霓行,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任霓行倏地盯着时可可。
“你怎么来了?”
时可可坐在任霓行的对面。
看到任霓行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散去,有些发黑。
“看够了?”任霓行不悦。
“龚如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任霓行冷哼一声,“你当我很闲吗?做这些不利己的事情,我才不屑做呢?”
时可可一怔,“真不是你做的?”
“当然!我没有必要在你面前说谎!”任霓行无比认真。
时可可想想也对,依任霓行张扬的性格,如果是他做的,一定会亲口承认的。
时可可说道:“好吧,姑且信你一回!不过,若是让我查出来是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何菁看到时可可平然无恙地走了出来。
“可可,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再说吧!”时可可笑了笑,走了出去。
苏云彩看着时可可走了,她进了任霓行的办公室。
“她好不容易来了,你怎么轻易让她走了呢?”
任霓行握了笔杆,“既然她回来了,应该不会再无缘无故地失踪了。”
“她来找你,做什么?”
苏云彩很是好奇。
“当然是问有关于龚如的事情。”
“那她一定认为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任霓行不置可否。
他突然来了兴趣:“这丫头看起来,好像与之前判若两人,不知道这几年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个,只要你想知道的,难道还会打听不出来的吗?”
时可可回到了酒店里,躺在床上,想着任霓行说的话,没有半点撒谎的样子。她想,到底谁跟龚如有过节,竟然如此陷害她呢?
一时之间,千丝万缕,不知从何想起。
这些日子,时可可奔走于龚如的事情中。
她再次请了石权出面,将搁置许久的案件重新撮起了诉讼。
没过多久,案子胜诉了。龚如被判无罪释放。
在出狱当天,龚如抱住了时可可,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撕心裂肺,让时可可心里不好受。
时可可等她哭了个痛快,说:“走,我们回家!”
龚如发怔:“回家?我爸他不把房子已经卖了吗?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啊!”
石权笑:“可可已经将它赎了回来!”
“真的吗?”龚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龚绪早已经做好饭菜,在家里等着他们。看到他们来了,高兴万分。
石权看到一桌的饭菜,早就垂涎三尺了。
几个人坐下来,吃起饭来。
龚绪特意为大家倒满了红酒。大家为了庆祝龚如的回来而干杯。
龚如有些难过地举起杯来。
“石权,对不起!为了我的案子,让你受到牵连,甚至连脚都伤了!我知道,一句简单的对不起,根本就不足以为道!总之,谢谢你!”
“龚如,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别说这些见外的话!”
大家都痛饮了起来。
说过饭,时可可开车把石权送回了住处。
龚如看到时可可回来了,立即问:“可可,你把石权送到了吗?”
“当然!”
“这几年,你上哪儿了?为何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小姨她满世界地找你呢?”
时可可倒是忽略了,一直都没有跟母亲通过电话,肯定着急得不行了。
她满心愧疚地提起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时母焦急的声音:“可可,是你吗?”
“妈咪,是我!”
“你这三年去哪儿了?为何不给我打个电话?“时母关切地问道。
“妈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我再慢慢地跟您说!”
时母听了,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