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辉没想到自己一心想要求婚,竟然换来了时可可的拒绝。
时温找到时可可。
“可可,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时可可说道:“什么人?”
“你去了就知道了。
时可可与时温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里面有一个五十来岁的人,个子矮小,皮肤黝黑。
“大少爷,大小姐!”那个人急切地叫道。
时可可一愣,认识这个人。正是他的爹身边的管家,叫朱志。
在她的爹还没有出事前,就已经辞职了。
“朱叔,怎么是你!”时可可一阵兴奋。
朱志耷拉着一个脑袋,懊恼地说道,“如果不是听信了小人的馋言,我就不会落在如此的地步了!”
“怎么回事?”时可可问道。
“可可,其实你的爹的公司在运营上并没有出问题。这一点,你若不相信,可以问问岑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既然运营上没有问题,那是哪里出了问题?”时可可追问道。
“是,是任家的人。
他们私底下找了我,要我出卖时康达的机密。
我不愿意,但他们威胁我,并打残了我一只手。
不得已,我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才留了一条生路!”
时可可听了朱志的话,不禁朝着朱志的手臂看去。他有一只空荡荡的袖子。
“他们得到时康达,又担心我泄露了消息。所以,派了人,要杀我。
好在我事先得到了风声,只得东躲西藏。好不容易,风声过了,我才敢偷偷地回到这里来!”
朱志一脸的悲戚。
时可可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时康惨死的那一幕来。她的心在颤抖着。
她以为自己完全已经忘掉的画面,再一次清晰地出现她的脑海里,这种梦魇,挥之不去。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时可可极力地抑制着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朱志一脸的惶恐:“若是任家的人知道我还活着,肯定对我会下杀手!
我想恳求大少爷,大小姐,你们能不能给我一笔钱,让我远离这是非之地!谢谢了!”
朱志泣不成声了。
时温安慰他道:“朱叔,您放心!钱由我来想办法,我来安排!只是,这些天,要委屈你好好地待在这里,以免被发现!”
时可可走了出来,浑浑噩噩的。连时温说的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时温焦急地摇了摇时可可。
“可可,你要振作一点!我以为事都已经过去了。不然,我怎么也不会让你见到他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时温说:“没有为什么!这是商场,为了利益而不惜一切手段!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时可可一摆手,径自一个人跑开了。
时可可回到了酒店,整晚都做着相同的恶梦。她原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可谁知,一切却还刚刚开始。
可没过几天,时温联系到时可可。说朱志出事了。他拿了钱,准备坐飞机离开。可没想到,头一天晚上,就被人干掉了。
时温一脸痛苦的表情:“朱叔一死,那些犯罪的人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时可可心中无限悲伤,没想到任家的人真的能一手遮天。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的电话响了一整天,她都没有回。
时可可去找了石权。看到石权那只跛脚,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了。
石权问:“你是有什么难题吗?”
“你的律师所呢?”
“他们在啊!你这是要打官司吗?”
石权看着一脸落寞的进可可。
“是这样。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咨询一下!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咨询一下!”
石权呵呵笑了起来:“想要咨询,那就说呗!我勉为其难地为你解说!”
于是,时可可把她与任霓行的事情说了一遍。
“如果这样,想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摆脱眼前的这种困境?”
石权没想到时可可竟然想与任家划分界限。
“可可,据我所知,想要嫁入任家的人,数不胜数,你为何一心想要与任家划分清界限呢?”
“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我只想得到眼前我想要得到的答案!”时可可心烦意乱。
“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心,就不用回到任家即可!因为,你们自从签订协议来,一起都没有过实质性的接触。没有履行夫妻间的义务。而且,时间也过了几年,所以,在法律上可以视为自动解除婚约!你完全是自由的!”
石权的一番话,让时可可不禁兴奋起来。
“石权,谢谢你!”
“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好谢的!”石权脸上洋溢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时可可万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回去。
龚如没在家,冷冷清清的。
时可可叹了一口气,看来,以后她都得住在这里了。
龚绪很晚才回来,看到时可可在,好奇地问:“可可,你不是住到任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时可可不想多说,只得嗯了一声。
龚绪看到时可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
这时,大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时可可接了起来。竟然是龚如打过来的。
“可可,你在啊!你一整天了,怎么都不接电话?”
“有事吗?”时可可打断了龚如的话。
“那个,任霓行找不到你,所以,让我打电话来问问你,为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