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搅蛮缠如何,不是又如何?”男人厚着脸皮,无所畏惧。
顾卿澜骤然环住他的肩膀,凑在他的耳边,咬了一口耳垂才说道,“殿下这是在仗着我爱你,所以才如此胡搅蛮缠吗?”
从她在耳边呼出一口气开始,他的身体就猛地一颤,随即迅速僵住。
“是。”他回答。
“这是在白日,未饮酒,昨晚的话,能再说一边吗?”
他露出的神情是顾卿澜近日以来几乎未见过的脆弱,或许有假装的成分在,只是未必没有真情实意。
顾卿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扬起手抚在男人的发髻上,最后抽出玉簪,长发倾散,男人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妖冶。
“你是不是觉得,昨日酒里那点助兴的药,让我一时之间有些迷茫,所以才会顺着你的话跟着说下去?”
洞房花烛夜的合欢酒,是要加些助兴的药物的。
只是添加量极少,且用的是对身体没有伤害的药物,所以顾卿澜也并未理睬。
只觉得喝完那酒后,身体微微有些发热而已。
察觉到因为她的话,他的呼吸声都加重,顾卿澜这才继续道,“你听好了,我爱的人,就在我的面前,从前到现在,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如你爱我那样爱你,但是我愿意陪你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愿意与你执手相看白首偕老。”
揽芳阁内静悄悄的,似乎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他们的呼吸交织缠绕在一起,额前相抵,仿佛这样就能感知到对方心里的思绪一样。
“现在还害怕吗?”她问道。
她其实不能设身处地在男人的处境上想,她不懂为何在两人的感情上,他有时会如此怯怕。
“不怕了。”男人手指抚在她的后背拥紧,眸色逐渐暗沉,“我昨晚说的是真的。”
想打一个牢笼,将你圈在身边。
永远都不能离开。
这样的做法,确实能使他不再怯怕,可他不舍。
他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她伤到分毫。
两人紧紧相拥,氛围意外的温暖起来。
只是没过多久,男子与女子之间的心思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身为女子的顾卿澜,此刻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也不想把手松开,就这么一直抱着心里满足极了。
而身为男子的景陌,心里满足的同时,又诡异的因为胸膛处的柔软,不可避免的产生些许**。
这些**像春日里的野草,风雨摧残不了,埋在土地里的萌芽奋力的钻开泥土,向上生长。
这舞衣是他命人特制的,舞衣的后面,有两根细绳,只要轻轻一拉,后面便全部敞开,露出白皙而又玉润的美背。
他犹豫着动作,心中在考虑这么做下去,明日的结果是什么?
只是没等他想完,怀中的女人动了下,胸膛处的柔软也跟着动了下。
男人脑袋里面仅存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他伸出手,轻轻一拉。
伴随着铃铛的脆响,他的手指粗粝的划过白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