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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了~~~最近更新不是很及时~~~~~~还请大家放心一点,一定不太监~~~~~~~~~~~还有哦,我觉得最近写的质量比以前有所提高~各位亲有什么看法呢?告诉小飞吧!我好继续改进~争取越写越好!
玄九出了门就上了男人的马车。还没坐稳,就听男人一声呵斥,马车突然加速。玄九的头咣当一下撞到车壁上。一阵眼前发黑金星乱跳。不知过了多时,玄九缓过劲来。顿时有些生气,心想这是谁家的龟公,行事如此鲁莽。
扶着车壁玄九一把掀开车帘子,头伸出车外,有些气愤的质问说“你是哪家的龟公?怎么如此鲁莽……”玄九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夜色深沉,马车奔驰的速度又快,街上的人都没发现马车上这惊险的一幕。赶马车这人正是诚王派来的护卫。原本他就是想就这么把玄九送到别院,但是玄九一句龟公,小小的激怒了他,便下了重手,敲晕了玄九。随意将玄九推回车厢里。腹黑护卫驾着马车直奔别院。
就在玄九被绑架之时,诚王府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诚王因为冷书的事情心情很是烦躁。叫下人在院子里摆了笔墨纸砚,不停的写着静字。这是诚王自小养成的习惯,只要心情烦躁之时,写上通篇的静字,便能一点点恢复平静。
就在他专心写字之时,一个黑袍人走了进来。院门口守候的护卫看到黑袍人刚想上去阻拦,黑袍人一亮手里的玉佩。两个护卫恭敬的退到两旁。
黑袍人进院后看到诚王在写大字,特意放轻了脚步。走到诚王身边。认真的看着诚王写字。完全将身心投入字中的诚王,根本没发觉身边何时站了一个人。就在他写完最后一个静字时,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被净化了一般。那烦躁之气荡然无存,一股子淡然的味道自其身上散发出来。
黑袍人拍了拍手叫了声“好!”
诚王这才错愕的看着眼前人。
“舅舅?您怎么来了?您不是去云游四海了吗?”诚王的表情由惊转喜。
黑袍男人,拍了拍诚王的肩膀说“我是在外游历,但是前些日子,我夜观天象发现京城有变,甚至会危及到你。我这才连夜往回赶。”说完黑袍男人脸上明显露出了一股疲惫。
诚王立马上前扶住黑袍男人。将男人扶至书房内的卧榻上。一旁的下人,立马端上了沏好的香片,点心。退出时还将房门关上。
黑袍男人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严肃的看着诚王说“我算你最近将遇到一个变数。这一变数对你未来登上那个位置影响很大,你必须想法子将它抓进手心。”
“舅舅。您推算之事一一都应了!侄儿真心信服舅舅,但是您说这天下在父皇手中会易主,让我努力争夺皇位,我真的不懂。”
黑袍男人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素爱自在,从小就想学我游历四方。做个闲云野鹤。但是你还肩负着这天下的重担。你那几个皇兄皇弟我都推算过,都不是什么命硬之人。只有你能承受这至尊之命。你也不想这天下易主吧!”
诚王眼神忧郁的看着男人说“舅舅,虽然父皇大病了一场,但是如今看来恢复的很好,最少还能执掌江山十几二十年。现在就争夺,是不是为时过早?”
黑袍男人眼睛微眯看着窗外皇城的方向。神色有些飘忽。半晌才说“自他坐上那个位置起,我就算不得他了。他有龙气罩着。谁都不能演算他。我在外游历千山万水就是想寻得推演他那劫数的法子。找到法子才有可能化解劫数。但是这些年他已经开始渡劫了,而我依然没能找到法子。”
诚王听着黑袍人的话。沉默了。屋内的气氛变得阴沉了起来。
“舅舅,你不去看看父皇吗?”诚王说这话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黑袍人苦笑了一声,如星辰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诚王说“若不是被你母亲无意间撞破了我的心思。可能我还能坦然的去见他。虽然你母亲已经去了,但是我也没勇气去见他了。毕竟这是禁忌。我不想从他眼里看到厌恶。”
“舅舅……”诚王想说些什么安慰眼前的男人,但是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黑袍男人一摆手说“我回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个问题的。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什么人。跟我说说,我给你推算一下。变数到底在哪里。你一定要将变数握在手里。如今星象变化。大乱将至,变数反而是唯一不变之数。”
诚王回想了一下,便开始将皇宴之后的事一件件说给黑袍人。尤其说到冷书受伤之事。黑袍人听的仔细。双手不停的掐算着什么。
待诚王说完,黑袍人的手仍没停下来。眼看着黑袍人脸色开始变得煞白,冷汗不停自额头流淌下来。诚王一脸担忧的看着黑袍人。眼看着黑袍人的脸色由煞白转成黄金色。诚王也跟着脸色大变。跑到书架处打开一个暗格,掏出一个青瓷瓶跑回黑袍人身边。还没等诚王将瓷瓶里的药倒出来,黑袍人噗的喷了诚王一脸一身的血。
诚王也顾不得擦拭,一把抱住黑袍人,将药丸塞入他口中。扶着他喉头直接将药丸推入腹内。黑袍人服下药丸,脸色渐渐变得好看了些。
缓了一口气,黑袍人抓着诚王的手说“那变数于你说的冷书有关,但我也无从判断。你今晚一定要去看看,抓住变数。最好以礼相待,次之掌控,最次囚禁。快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