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楚言桑就又抬起了拳头,一拳头就打了过去,直接打在了他还算清秀的俊脸上。
只听一声惨叫,这人便捧着脸哇哇大叫起来,鼻子似乎被打断了,有鲜血流了出来。
一旁的冷黛儿见此状吓了一跳,就听楚言桑沉喝一句:“天之脚下,还容不得你欺男霸女。”
这会功夫那些巡视的侍卫也已经在听见这边的风声后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忙问:“襄王,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言桑这刻便一指那还在哇哇痛叫的男子道:“把他给我关进死牢,即日处诀。”一句话,便是判了他的死刑。
那男子听见了也顾不得鼻子上的血与痛,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叫:“襄王饶命,襄王饶命啊!”
楚言桑冷然,有二个侍卫立刻就上拉押下他,任凭他如果哀叫也没有用了。
黛儿看着,这事终究是因为自己而起,怕到时出了事情后房东会不放过自己,便又忙对言桑道:“多谢襄王救命之恩。”
“只是,刚刚这个人,可不可以不要处死啊?”
“什么?”襄王眸子微挑,紧盯着她带着怒意质问。
黛儿只好解释道:“他是我房东的儿子,我现在住在他们的一个空着的院子里。”
“你要是处死了他,以后房东知道了这事情的经过,会赶我们离开的。”
“其实,他也没有把我怎么着,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楚言桑听着她的解释,恼了。
她居然为这个想要轻薄他的男人求情,如果刚刚不是他刚好经过,她是不是就找算被他给轻薄去了?
他有些恼恨的盯着她,黛儿见他的眸子里有着吃人的气息,便又忙吞下了还想说的话,只是对他道句:“不行就算了,但你别说这事是和我有关系。”一边说罢一边又忙匆匆的转身而去。
*
她现在居然开始怕事了……
以往,她得意之时,哪个不是躲着她走。
谁又敢对她不敬,如今她冷家落魄了,连街头的小孩子都敢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楚言桑看着她又匆匆的往回跑,脚下却也又跟了上去,问她:“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他又跟了上来冷黛儿只好解释道:“襄王你不都看见了吗?”
“现在夜已深了,我还要回去照顾我娘。”
“你也回去吧。”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别看她人小脚也不大,可脚下却是走得很快的。
言桑猛然就又拽住她的胳膊问质问她一句:“别人欺负你,你就任由别人欺负吗?”
“我哪有任由别人欺负了。”她低声应句,心里是多少有点心虚的,如果刚刚不是他忽然出现,也许,她就任由人欺负了去。
“刚刚那个人想要轻薄你,你打不过他吗?”
“你以前不是挺有能耐的……”他的语气里带着了愠怒。
冷黛儿见他似乎有些恼了,不由解释道:“那是以前,我打别人别人不敢还,所以大家才会觉得我很厉害。”
“现在不是情况不同了,我这点拳脚功夫连小孩子也镇不住的。”
“不管怎么样刚刚还是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一边说罢一边又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抬步就又跑了。
再一次与他在这里不期而遇,她的心早就已经可以从容了。
只是刚刚觉得有些难堪,毕竟,是被人在路上给轻薄,恰又被他撞了去。
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别扭的了,如今变成这样子,她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便不会再和以前一样缠着他令他觉得厌恶了。
他这样子的男人,应该有更好的女子可以与他匹配,而她,是配不上他的了。
她一路又跑了回去,发现言桑并没有再追过来,心里有点失落但又松了口气。
还是不要和他有太多的交集比较好,站在他的身边她现在都会觉得压抑了。
他光芒万丈,她却是垃圾一个。
甚至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药医费!
*
冷黛儿又跑回自己花了极少数银子租来的一个破旧的宅院子里,如今这里也只有她和她娘住了。
但她娘现在身体状况又一天不如一天了,为了付娘的医药费,她每天都在做女红,然后拿到市场上去卖,换得极少的银子给她娘治病。
刚刚她就是在这里做女红,然后房东的儿子闯了进来要轻薄她,她才会吓得跑了出去了。
人家是房东,家里也算是有钱的了,一直窥视于她的美色,见她的时候也常常想对她动手动脚的,但她现在寄人篱下,就发作不得,怕打了人家到时被他们赶出去。
毕竟,能住在这么大的一个宅院里,要的银子也不多,这样的房子和地方不是任何地方都能找到的。
可刚刚言桑忽然就出现了,然后打他了,她也就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的回来了。
隔壁的房子里时尔传来几声的低哼声,是母亲的病痛。
自父亲去逝后她就病倒了,什么也吃不下,一天天的消瘦,大夫来看过几回后都摇头说让她准备后事,但她,不死心啊!
如今她就母亲一个人了,怎么也不忍心看她病痛而死的,只用拼命的做女红,然后换取银子,给她看病。
一个人在烛光下一针一线的绣着,却不知,楚言桑还是跟着她寻了过来。
他就这么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