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刘忠磊突然一声长叹。
张远见到之后,心里已经了然,这好处也给了,面子也给了,剩下来的就该说这次让自己来的正事儿了。
这回来拜访这老小子的真实目的还真不是闲聊。
“刘伯何故叹气?”张远脸上露出一地惊愕,语气里满是带着疑惑。
刘忠磊听到张远发问,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赏,这小子果然是个鬼精鬼脑的,说话都能正好挠到自己的痒处。
“算了,些许小事儿罢了。”刘忠磊脸上颇为“为难”。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刘伯伯,您这就是拿小侄当外人了呀!”张远一副你见外了了表情,有些难受。
“没有,只是小事罢了。”刘忠磊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说。
张远嘴角抽了抽,这老小子真能装啊!
特娘的你应该去当演员,不应该特娘的做导演啊!
“刘伯!”张远脸上带着一丝温怒,“本以为小侄前来拜访,与刘伯相谈甚欢,已然成了知己,没想到您还是那小侄当外人!”
适当的,张远脸上露出自嘲:“看来还是小子自以为是,也对,您是地位尊贵的大导演,小子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罢了,怎敢高攀啊!”
说着,张远眼神里适当的露出几分孤寂。
“贤侄何出此言?”刘忠磊一边感叹张远这小子的演技,一边一脸严肃,“贤侄莫不是把为伯当成那些个以貌取人的人了?我刘某人虽说不是什么圣人,但与贤侄一见如故的感情绝不会参杂任何杂质!”
“那刘伯有心事为何不说与小侄?小侄虽说人微言轻,但能帮上忙的地方,小侄也绝不会修手旁观!”张远脸上露出正以的神色,眼睛盯着刘忠磊,语气里义正严辞!
“唉,不是不愿说,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要贤侄帮忙,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刘忠磊皱着眉头,脸上的无奈浮于表面。
“既然刘伯伯还拿小侄当外人,那贤侄也不在此丢人显眼,告辞。”张远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羞辱之色,抱拳,转身就要离去。
“贤侄留步!”刘忠磊的声音很急切。
张远立马回身,看着刘忠磊。
刘忠磊闭目沉思,脸上露出为难,最后一声长叹。
“既然贤侄有如此衷肠,在藏着掖着就是为伯不对了。”刘忠磊最后一脸歉意的看着张远。
“刘伯伯尽管说便是了,小侄愿尽全力,无半句虚言。”张远听到刘忠磊这么说,脸上的神色这才微微好转,重新坐回原位。
“此事还要从我手中的事务说起。”刘忠磊唏嘘长叹,眼神里带着一丝回忆的神色,“其实这部剧的拍摄我本来是不想接的,但毕竟是上头的意思,我公司的老板迫于压力,无法拒绝。”
“所以我也只好临危受命,为了公司,选择接受重任。但是这部剧要求极为苛刻,代表的是我们天朝人的脸面!其中压力何其之大,我的压力又何其之大啊!”
“所以,为了这部剧的水准,我是觉睡不好,饭吃不香,一心只想着把戏拍好。”刘忠磊眼里满满流露出真实的情感,说起这个他倒是没有半句假话,着实为这部剧头疼。
“低三下四的豪客,本来以为马上就要拍摄稳定了,谁知道剧组又出来一些问题。”刘忠磊说到这儿已经是满脸无奈。
看刘忠磊的表情不像作假,张远眼神一眯问道:“什么问题?”
“总之就是拍摄的问题,说出来贤侄也不了解。”刘忠磊叹了一口气,“又要请教新的专家才能解决此事,但贤侄你也知道,为伯这行当本就不受那些文人雅士们待见,请求人家帮忙哪有那么容易啊!”
说到这儿,刘忠磊脸上已经全是苦笑了。
张远感觉刘忠磊没说实话,请教问题?真的只是单纯的请教问题?我看是人家身份尊贵,你想巴结人家吧?
这话张远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想想,他满脸无奈,“这小侄不通历史,无能为力。”
“其实也不需要贤侄真来帮我,嗯,曲线救国就行。”刘忠磊故作为难。
“哦?那刘伯快快请讲。”张远听到自己能帮上忙,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不知贤侄可听过田园诗会?”刘忠磊脸色一正。
“略有耳闻。”张远脸上适当的若有所思。
“明日田园诗会便要开启,那位专家也会到场,届时,为伯若能在诗会上出彩一二,博得哪位专业的眼球,定能与其结交。”刘忠磊语气里带着笃定。
“那刘伯是想让小侄为刘伯做一首诗?”张远一听“松一口气”,脸上露出满满的自信,“我当是什么难事儿,此事易尔,刘伯快快出题,小侄这就能让刘伯满意。”
张远说完话,心里也微微放松了一些,终于可以把这场交易给了解了,他想的很简单,刘忠磊应该是知道明日诗会上大家赋诗的题目,让自己帮他做一首诗,这首诗一定要能技压群芳,让他获得他想要的注意。
然后刘忠磊给自己的角色自己要演,演完之后片酬一给,从此二人天各一方。
多完美的一场交易。
现在就等着老刘出题,咱给他弄一首漂亮的诗,然后闪现走人,静等进刘忠磊剧组的消息了。
“贤侄说笑了。”刘忠磊露出苦笑,“诗会的题目都是现场由田震华先生临时想出来的,哪有提前预备一说?”
“啊?”张远愣住了,难道还要自己去,临时写诗然后交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