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巧来铺子的时候,一脸的喜气。
木婉娘凑过去问她昨晚有没有睡着,还打趣着:“不会还没等着他回房,你就睡着了吧。”
不想苏巧还真的点了头。
“昨晚小鱼儿她们走了后,我本来还说坚持等我相公回来的,没想到头一靠着枕头就直接睡死过去了。”
她昨晚睡着的时候还穿着嫁衣,还是文海替她打理了戴满了头饰的头发,还给她换了衣裳。
苏巧便是在他给自己换衣裳的时候醒过来的。
文海从没伺候过人,自然动作生疏得很,就算很是小心翼翼,还是将她给弄醒了。
当时文海很是不知所措,脸上因为喝酒而一直红着,倒是在她眼里看着俊俏得不得了。
于是她便直接伸手拉住他的领子,把他给带到了床上,就这么把他给上了。
听着她的伟绩,木婉娘难得的沉默了。
她捂着微微发烫的脸,决定以后与她在说房事这方面的事情时,尽量嘴别太快了。
趁着给子云端去果盘的时候,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文海,发觉他有些春风得意一般,脸色瞧着还挺红润。
联想到刚才苏巧与她说的话,没想到文海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内里不一般啊。
过来寻自家娘子的薛木一眼便瞧见了她偷偷观看文海的那一副小表情。
他直接过来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顺着将她带了出去。
“很好看?”
完全没意识到的木婉娘:“嗯?什么很好看?”
薛木:“……”
“秋秋寻你,一直在叫娘。”
“那怎的没有把她抱来?”
秋秋一哭,木婉娘就着急着要去抱她。
薛木却牵着她的手慢摇摇地走,“她想睡了。”
又是在哭又是想睡,木婉娘觉得他在骗自己。
果不其然,等回了屋后,木婉娘便瞧见了已经睡熟的秋秋。
秋秋睡着的时候小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小肚子一股一股的,看得木婉娘已经忘了和薛木算账的事了。
薛木却是低声笑了出来。
“你小声一些,一会儿把秋秋给吵醒了。”
木婉娘不满。
薛木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往桌前的凳子上一坐,顺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来。
“子文寄来的。”
信还没打开过,想来应当是今天才到的。
木婉娘边打开边与他小声说道:“话说我昨日也收到一封信,不过也不晓得是谁的,被我放在床头了,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薛木握着她的手,一起打开信。
木婉娘边看边念。
上面的内容除了他最近的做的一些事情,以及在京城遇见的新鲜事外,便是他自己闻言的那木驸马的事情。
原来那木义宏实在是受不了被公主管这管那的态度,又不能去往那烟花之地,便直接养了一个外室在郊外,后面这事被公主给发现了,闹得还挺大,她直接费了木义宏的一只手和一条腿,还将那外室以及孩子都直接给杀了。
这事情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那公主是个受宠的,杀了人后哭哭啼啼地跑到那京城向皇帝告状,最后这木驸马不仅没了孩子,自己全身基本都费了,最后皇帝还下令直接将人给处死。
而那剩下的木家二房的人,则是直接逃出了京城。
木子文写信来也嘱咐让阿姐小心一些,保不齐到时候若是那木家二房的人逃回了村里,肯定会闹事。
木婉娘看完信,感叹了一句原来子文也是会听八卦的后,开始思索了起来。
她不会担忧那木刘氏会对自己做什么,就是到时候会觉得特别的闹心罢了。
当初木义宏考上了进士后,木婉娘是觉得挺意外的,不过随后也觉得很正常。
毕竟那木刘氏一直偏心着二房,且赚来的银子基本都留给了木义宏读书所用,这一点倒是做的好。
哪想这木义宏品性实在是不好,不仅太.色,还太过于犯事儿。
这也导致了今天这局面。
木婉娘将信重新折叠好,准备今晚回去的时候,合着之前的信一起放好。
“那边便让子云去说吧。”薛木将头放在她的脖颈间,“这事到时候我来处理。”
“好吧。”
木子云与木家大房的富贵玩的好,两人经常一起约着玩,这件事也得让大房那边知晓,到时候木家二房的人,比起她这边,更会去大房那边闹事。
等木子云写完字了,木婉娘便与他说了这件事。
木子云听了后惊讶得不得了,赶紧吃完饭就带着惜文一起去寻富贵去了。
木富贵现在正在满香楼里做账房学徒,木李氏从他开始认字起,便让他开始读书,但是他并不想去考科举,只想做一个赚钱的本事就成。
比起考取功名,他更喜欢行商,这一点也是木子云喜欢与他往来的原因。
“富贵!”
“子云叔!”
“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木子云经常来满香楼逛,虽然不是来吃饭的,但是在这满香楼里做工的人都认识他了,见到他也打了几声招呼。
而至于张掌柜,在知晓了他是那木掌柜的阿弟后,便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耽误他的酒楼生意,管他来不来。
“你出来与我说一会儿话,我有事与你说。”
富贵赶紧给自己师傅请了假,旋即便跟着他一起话。
木子云先问了问他在这边做的怎么样,随后便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