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信的人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留下了他暂时居住的客栈地址旋即才离开。
信上苏巧先是说了一些想要见白雪的话,还说她特别想再来一趟,但是最近她爹娘已经再给她相亲事了,甚至于他爹还想让她去和亲。
但是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她娘还说她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得快点成亲,不然以后嫁不出去了。
不过苏巧她自己才不着急,她也晓得自己的年纪在现在这个社会肯定必须得说亲了,所以她为了逃避故意把自己摔断了腿,这样也避开了她娘给她说亲的事。
反正只要能拖一时就是一时。
她最后还说等腿好了后还得想想其他的办法再把自己给弄伤,或者等定了亲事后她才想办法去把这亲事给弄黄,最好的就是往外面传一些对自己不好的言论。
因为苏巧是真的不想成亲,在现代她可是个不婚者,更不可能在现在这个封建社会成亲了。
最后苏巧谈到她爹之前不晓得为什么受了伤,看着好像是被剑伤的,还伤到了脸,现在脸上有了一小块疤。
她也晓得薛木之前脸上一直有块疤,后面还是涂了那田大夫的膏药才去了那疤痕。
她觉得说不定她用药膏来找她爹说说,让他放弃想要让她去和亲的事。
就算要和亲,也轮不到她这个做郡主的事啊。
而此时,在京城的苏巧真一脸不耐烦地应付着她娘的表妹,这个准备来给她介绍她的小侄子的长舌妇。
她都连续喝了好几杯茶,这长舌妇说话还没停过,甚至一口水都没喝。
苏巧觉得自己已经给了对方足够的耐心和礼貌了。
她赶紧捂住了头,“哎哟哟……”
边上伺候她的丫鬟赶紧过来扶着,“郡主你怎么了?!”
“这头不晓得怎的又开始痛了,肯定是昨晚被冷风吹到没睡好,快点扶我回去躺着,简直痛得不行啊!”
一些守在下面的丫鬟也赶紧过来扶着她就要回屋子里去。
苏巧一脸的不好意思,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会毁了自己的这一出戏,于是想了想,直接就晕过去倒在了边上的丫鬟身上。
“郡主!快点去请大夫啊!”
终于把人给送走了,苏巧躺在床上自顾叹气,还好她周围的丫鬟都是有过见识的,都晓得她是装得。
但是边上的丫鬟脸色有些苍白了,“郡主啊,你下次晕的时候还是先提前给咱们说一声吧,我……我以为郡主真的晕过去了,还让人去寻国舅爷了……”
哦豁。
这事可就闹大了,这几天她爹因为伤了脸的事脾气可不好,也不晓得她要不要往墙上直接把自个儿给撞晕?
苏巧觉得这事很不错。
然而她想错了,被她觉得最近脾气不好的国舅爷是真的脾气不好,听到下人过来传话说是郡主晕过去了,想也没想就直接让大夫去看,他丝毫也没去想他这闺女到底怎么了。
他使劲摸着有刀疤的脸,脸上阴狠狠地盯着地上某一块,旋即又狠狠把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这一下没能让他好一些,又咋了放在书房里的好几个花瓶,旋即又狠狠地踩在了碎片上。
他不服气,明明在动手之前他已经筹划了几个月,为什么偏偏就在动手的时候出现了偏差?!
要不是他回来灵机一动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和她吵了一架,她倒是极为看眼色,直接把着一个小花瓶就往他脸上招呼,直接就盖住了之前被剑伤到的伤口,也让他逃脱了这一劫。
到底是谁知晓了他的计划?!
苏巧对于她爹的很多计划都不晓得,自然也不会去在意她爹脸上的伤到底是不是被她娘给伤的。
她写了信要药膏的那封信,在田成县的木婉娘也读给薛木听了。
两人的信件只要不触及到只和两人相关的事,只要不在信件里提及,两人都晓得可以给身边的人看。
所以苏巧也是晓得有时候木婉娘会把两人的来往信件告诉她男人的。
她也没太在意,反正她也没写私密的事。
薛木自然也知晓了国舅爷脸上被伤了留疤的事。
之前他收到从京城来的信件里所说那个刺杀的贼子伤得就是脸。
这倒是巧了。
“你帮我找田大夫要一瓶药膏,我给他准备一些吃的,一会儿你帮我一起拿过去。”
薛木点头,“别着急回信,我先去打探一些消息。”
木婉娘也没问是什么消息,她准备先把信写了再说。
最后她还在信尾按了白雪的一个小掌印,弥补了苏巧不能过来瞧瞧白雪的遗憾。
写完了信,木婉娘还真没着急去回信,她让王小二先去找了之前那个送信过来的人,带着他逛了逛县城。
等薛木回来后,她便随着信件还给了装着不少东西的包袱给那人,让虽然知晓苏巧那边肯定会给银子,但是她还是给了一些路费给那人。
毕竟还给她带了不少的东西。
本来木婉娘还想给苏巧带过去一些辣椒的,但是那天她准备去辣椒地里准备摘一些辣椒的时候,路上碰上了正拿着扁担揍着趴在地上哭喊的木马氏。
她不想去蹚浑水,也没看热闹,直接就转身就回去了。
不想这木老二像是发了疯一般,差点直接被人给打死,要不是被过来的木老大给拦着,他怕根本就没想停下来。
现在能稳住他木家的就只有木义宏考取功名的事。
只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