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靠鹿北的禹城,虽然有大片的森林作为保护,但是还是有鹿北的暴徒隔三差五的去侵犯禹城的安定,禹城是以生产为主的小城,没有强硬的兵力,如果眉适下令去捉拿那些暴徒,那么就有可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摄政王,近来禹城的城主眉县令忠心晃动,看来是有想投靠鹿北桓王的趋势。”说这话的乃是长久在外游荡的谋士松月,他此次到皇城一来是受到了曹禄中的召回,前来帮助曹禄中出谋划策,二来是禀报他在禹城的所见所闻。
曹禄中说道:“晃动就任由他晃动,但是如果投靠的话就杀了那个县令。”
松月道:“摄政王,不可不可,禹城虽然是小城,但是却是连接我们中原和鹿北的重要借口,倘若杀了那里的城主,那里的百姓肯定人心慌乱,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还不一定。”
目前曹禄中已经稳固了自己在朝中的位置,所要做的就是平定这些不安定因素,他叫松月回来也是为了想尽快的除掉项弘。“松月,为何你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城主?”
松月听了这话,不禁笑道,“摄政王,西方有传闻说一只小小的老鼠就能杀死一头大象,这禹城城主眉适,不可小觑!”
曹禄中似乎来了兴趣,道:“哦?说说你的计划。”
松月道:“摄政王,臣并没有什么计划,只是据臣所知,前段时间死去的眉妙语正是禹城城主眉适的女儿,如今眉适已经十分愤怒,而小皇帝前去的地方正是禹城,那么……就可以尽快的帮助摄政王排除异己,根本不用您出手。”
曹禄中听了这话后,站起身哈哈一笑,道:“松月先生,本王今天要好好的为你接风洗尘!”
正要离去,突然太监总管李三阳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道:“摄政王,谢大将军求见。”
曹禄中有些不悦的道,“求见就见啊!你那么慌张做什么?”
李三阳顿时下跪认罪,说着,就看到谢邈身着铠甲战衣走了进来,一走动,身上的铠甲就会发出声音。他高高的个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威武骇人,也难怪李三阳会慌慌张张。
“臣参见摄政王。”谢邈在堂中半跪而下。
曹禄中坐到堂中的位置上,“大将军快起身。”说着,赐了座,但是谢邈却不坐,依旧站着身,看着曹禄中。
曹禄中道:“大将军这戎马战衣的,是要作何啊?本王未曾听到有战事发生啊!”
谢邈看着曹禄中道:“摄政王整日在宫中整理朝政,对于战事自然是不通晓,但是臣身为朝廷的大将军,时刻关注着。挨着鹿北的禹城遭到了鹿北边缘的侵袭,眼看着城池不保,臣要前去一趟。”
曹禄中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但是依旧冷静的道:“行!那你速速前去,请问大将军要带多少兵力才能平定禹城骚乱?”
谢邈道:“只需十人,乃是臣座下副将和几个精锐士兵。”
听了这话,不但曹禄中吃了一惊,连曹禄中身旁的松月都吃了一惊,如果要挑起战事,对方少说也得百人以上,任凭这谢将军再怎么勇猛,以十敌百这样的事还是胜算不大的。
谢邈看到曹禄中十分吃惊,便道:“臣与鹿北诸侯王刘桓有些旧交,倘若臣能前往,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和解,但倘若臣没有出面,那么我朝丢失的就是一个禹城。”
真正令曹禄中吃惊的还是谢邈说他和鹿北诸侯王刘桓有交情的话,听到这话,曹禄中心中不免担心起来,道:“如果谢将军出面能解决的话,是再好不过了,但倘若谢将军因为旧交而脱离了项王朝,那么就是大大的不幸了。”
谢邈听了这话后,单膝跪地,道:“摄政王放心,我谢邈对项王朝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叛逆之事。”
“如此甚好!”曹禄中站起身,走到谢邈跟前,把他扶了起来,道:“谢将军,皇上恰好到了禹城打猎,到时候还请谢将军保护皇上周全。”
谢邈拱了拱手,“臣万死不辞。如此,臣便告退了。”
曹禄中点了点头,看着谢邈离去,遂对身旁的松月道:“你怎么看?是不是谢邈想带着小皇帝一同投奔刘桓王?”
松月的眼睛眯了一下,点点头,“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但是摄政王不是派了高人前去看住小皇帝了吗?况且,小皇帝能不能逃过禹城眉府的陷害还是一回事,任他谢邈再怎么有本事,也挡不住明枪暗箭。”
实际上,鹿北的刘桓并没有侵犯禹城,一切都相安无事,只是谢邈遵从了项弘的命令,做了项弘吩咐的事而已。但是禹城内却是暗潮涌动,仿佛有巨大的乌云从城内的眉府中升了起来,有着吞云盖地的趋势。
人们都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
出了皇城后,项弘本来想顺着紫光镇,人多的地方走去,但是想起上次和祝玉瑾一同经历了紫光镇的陷阱后,他便吩咐人走了人少的偏道。尽管如此,还是有百姓前来观看,但纯粹是来看热闹,根本没有欢呼的声音,项弘也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了。
他有些失落。
司马洛柔在一旁轻轻的握住了项弘的手,四目相对,司马洛柔说道:“皇上,臣妾相信,有一天您能收回自己想要的东西,能收到百姓的爱戴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实话,项弘很感谢司马洛柔能说这样的话。但是他似乎一下就疲倦了,对着司马洛柔笑了笑,随后躺在了轿子里的。
快到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