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胤拒绝见韩金世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二房的耳中,此刻他们正围坐在一间小小的房间之中。坐在正堂上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留着小胡子,眼神深邃,直接看向一位戴冠书生,道:“这件事,老爷子的态度,你怎么看?”
戴冠书生神色略微深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看向另外一个男子,道:“我想先听宋先生的意见。”
中年男子的目光转向那位宋先生。宋先生捧手作礼,不卑不亢道:“韩老家主不见韩少将军,定是因为先前之事责怪少将军。此事,尚未过去,两人的关系恶化,老家主并不打算原谅他,因而下面的人还是会跟着我们走。这对于我们是一个好机会。若不趁机抓住江北,收服那些不屈的势力,还要等到这两人和好吗?”
说完,宋先生看向中年男子,不过中年男子没有点头,似乎在考虑他的说法。很快他又转向那位戴冠书生,道:“我想听一下先生的意见。”
戴冠书生仍旧没有发表意见,反而看向中年男子:“根据宋先生的说法,我想知道各位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对于他的问题,中年男子并没有生气,看向在座的余下三人。
这三人是二房的智囊团,加上宋先生和戴冠书生,在出谋划策方面,给了中年男子很大的帮助。特别是这位戴冠先生,姓葛,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势力团体,此人在整个江北或是中原都有很高的地位。因而他的意见,在韩二先生这边是非常重要的。
听到葛先生的话,其中一人站了起来,对着各位敬了一礼,道:“此事,我的意见似乎与宋先生的不同。之间,老家主直接忽略了韩二先生,将江北的权利,包括三十六天罡在内的暗中信息势力全部交给了韩少将军,韩少将军在这些势力之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不可能直接崩塌。就算这些权力交到了我们手中,但是这些人只是因为老家主还在,所以才好好听话,若是家主不在了呢?表面上,老家主远离的少将军,实际上并没有将选人用人这项权力下移。所以现在的情况依旧不乐观。”
听完他的话,韩二先生微微点了点头。
又有一人站了起来:“此话差异。先生认为老家主此举是迷惑众人,若他真的是不喜少将军了呢?难道没有这个情况吗?这对于外面的人,能够看到的都是江北的内政开始不稳定,那不管实际情况如何,这都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这人说完,余下一人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从过去的情况分析,老家主已经选定了下一任继承人是少将军了。然而此次却借着生病的原由,将政事完托付给二先生,这件事的目的究竟何在?若韩二先生参与政事,肯定会给外界一个内部争权的表象。这对于江北来说,时好时坏?老爷子所图是不是江北,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一无所知。”
这人说完之后,韩二先生先前高兴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
就在这时,葛先生笑了,看着余下四人,眼中透着一股自信,沉声道:“诸位说得都是不错的。但是有一点,我希望各位看到。我们的主子韩二先生,为何将我们这些人聚集在这里,难道是为了让我们说这些已经知道的坏处吗?不是吧!我们要做出最明确的决定,为韩二先生能够掌握江北的大权,打好坚实的基础。诸位可赞同?”
韩二先生的眼睛突然亮了,看着葛先生,没有说话。
葛先生又道:“不管此事老家主的目的何在。我们的目的非常明确,拿下江北,走进权力中心。因此这件事,在所有人的眼中都能看出老家主不信任少将军,和少将军的关系恶化了。现在我们就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宣扬,将少将军不孝顺宣传出去,直接动摇民心。要知道臣子不死,国家不亡。若是少将军的口碑还如此的好,我等还有上位的机会吗?那些老家伙的态度直接可以看出老爷子的态度,但是其他人知道吗?这些日子,二爷应该多去看望一下老家主,好好培养一下形象,即便是家主不见您,那您的态度也应该明确。”
韩二先生直接赞同道:“先生妙计,甚和我心意。”
葛先生看着余下的四个人,道:“诸位的态度应该明确一些,我们在这儿不是为了说些不痛不痒的事,应该落到实处。二爷觉得三十六天罡有可能听您的话吗?”
韩二先生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葛先生又道:“既然招降对这些人没有用,为何不直接将这些人换掉。杀掉他们,永除后患。我们培养的人虽然不足以超越他们,但是用着放心,不会成为肘腋之患。少将军的人,我们不能用现在也不能杀但是这些人只有一一替换。如果这些中层将领不是我们的人,如何能够做到一呼百应。如今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各位有什么意见?”
葛先生一席话刚出,剩下四人开始沉思。整个房间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另一边,韩金世站在爷爷的家门前,始终不肯离开一步。旁边的仆人看着,也不敢劝,其中一个新来的有些好奇,问另一人:“少将军一直是老家主的心头肉,家主怎么舍得让他在这人吹冷风。”
另外一个仆人笑了笑道:“这些大人物的心思还不是那么一点点。少将军不听家主的话,非要为哪位小姐寻什么救命灵药,直接动用了江北的大片势力,造成大量的损失。这些可是军资,家主的气能不大吗?”
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