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幽兰听闻一笑,道“我觉得我挺好的,不用学什么规矩。”
梁帝师一听,立即反驳道“这样还好?就你现在这样,放在都城中,谁敢娶你?”
乐幽兰不介意的笑了笑,道“我今日找帝师不是为了这件事,其实是另有其他的事。”
梁帝师端起架子,看着乐幽兰道“你说。”
乐幽兰把来意与梁帝师说了一遍,只见梁帝师突然站起身,看着乐幽兰道“你是想让我参与朝廷斗争!不可能,老夫就是一个授人学识的,不能做。”
乐幽兰也站起身看着梁帝师道“帝师难道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遇事就避?帝师的女儿在后宫之中,得皇上的独宠,就独独这一份宠爱,帝师就不能独善其身。何况梁卿钰在西北已经锋芒渐露,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开始盯上了你。帝师一味的软弱和躲避,那谁来护住他们?”
梁帝师眼神微动,显然有些被乐幽兰说动了,随即清醒过来,看着一旁的乐幽兰,心中微惊。第一次知道此女的嘴了的,说在了他心口处。可是这个孩子不知道朝堂之中不是他一个教书先生能说了算的。
梁帝师看着乐幽兰,眼中带着沉思,随即摸着胡子,沉声道“老夫想想。”
乐幽兰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告辞了。只要梁帝师肯认真的想,她就有一半的把握。方才的时候她看见寄修面上露出来的神情,心中就明了。若是梁帝师肯出面那便是最好的,若是不肯,那便只有找那个赵明远了。
只是那个赵明远表面上是个软包子,只要接触了就知道此人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她宁愿跟着思想死板的梁帝师打交道,也不宁愿和赵明远去接触。
乐幽兰出了梁府后,直接回了良安王府。
乐幽兰回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东方沧流,看着东方沧流身上的血迹,一愣,没有说话。
东方沧流看见乐幽兰,微微的侧过身,挡住了身上的血迹,道“中午想吃什么?吾让元蓝去做。”
乐幽兰看着东方沧流温润的面上一本正经,没有任何的玩笑之意,摇了摇头,转身先回了院子。
东方沧流看着乐幽兰走了,眸色微变,他这是被嫌弃了?
念及此,东方沧流立即大步上前,搂住了乐幽兰的腰,一手捏住乐幽兰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声道“嫌弃吾了?”
乐幽兰一楞,看着眼前的温润毫无笑意的男子,道“没有。”
东方沧流眉头紧皱,低声道“没有为何看见吾就躲开了?”
乐幽兰听闻眼里闪过一道愕然,随即低声道”送开我,你身上有血迹。”
不是东方沧流刚开怕她看见特意避开她的吗?怎么突然就开始质问她了?面对东方沧流这样的举动,乐幽兰有些哭笑不得。
东方沧流看着乐幽兰的的神情,随即低头对着乐幽兰的嘴亲了亲,松开了乐幽兰,转身道“等会来吾这里用膳。”
乐幽兰见着东方沧流离开后,身上被印的血迹,眉头轻皱,她衣衫本就不多,如今又毁了一件。对于东方沧流那小鸡啄食一样的吻,内心毫无波动。
东方沧流没有听见乐幽兰的回应,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乐幽兰道“听见了吗?”
乐幽兰看向东方沧流见着他眉头轻皱,俊秀的面上认真不以,乐幽兰见此嘴角勾起了一笑意应道“听见了。”
东方沧流微微颔首,转身朝着屋子走去。
乐幽兰也转身回了院子,去换衣服。
小棕站在一旁看着东方沧流对乐幽兰那毫不避讳的亲密举动,内心隐隐有些开始明了,主子要开始给乐幽兰在良安王府立住脚了。不过在去清理一些杂碎的路上,元蓝若有似无的透露出了对乐幽兰的看轻,主子当时并没有说话,如今回来便有了这举动,只怕是记在了心里。
小棕叹息了一声,内心替元蓝的那脑子有些担忧,这傻子喜恶分明,岂不知,只要是主子上心了的,他们就算再不喜,也要尊重接受。
东方沧流换好衣服看着在一旁收拾的小棕,道“把城门看紧了,别再让一些杂碎给混进来了。想要打听都城的消息,真当这么容易。”
小棕应道“那朝中与之对头的官员怎么办?”
东方沧流低声道“等会用完膳了,吾去找那些官员,一个个的去试探,若是心不在吾朝,便换了,东方家的江山容不得叛国之人。”
小棕“主子还是念及这些人的功。”
东方沧流无垠的眸子微沉的看着小棕低声道“功也好,过也罢,在吾的父皇倒下去的那一刻便全部算清,吾要的是一个东方家的太平盛世。”
小棕听闻点了点头,低声道“属下先下去了。”
太平盛世谈何容易,就算得了太平盛世,高位上的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容的下他们。主子心里只怕是也知道,主子若是不上高位,不知道有没有为他们想到退路。
乐幽兰换了身衣服,来东方沧流院子的时候,遇见了正要出来的小棕。
小棕看见乐幽兰,神情里透露出一丝恭敬,道“乐大小姐。”
乐幽兰看着小棕,察觉到了小棕的转变,心里有些异样。面色依旧平静,低声问道“寄修的伤很重吗?今日我去看他好似还不能下床。”
小棕听闻,应道“属下等下去再看看。主子在屋内等着乐大小姐。”
乐幽兰听闻着小棕的称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府中的人,从未对她称过属下,看来东方沧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