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妤儿笑到停不下来。
晏修也任由她笑,那只好看的修长的手,趁着妤儿没有心思理会的时候,轻轻放在了妤儿的小腹上,还有想要往里面移动的架势。
“疼。”
黎妤儿止住了笑,秀眉轻蹙,樱唇也缓缓抿着。
晏修低头:“哪疼?”
“肚……肚子疼,”黎妤儿可怜兮兮地开口:“笑,笑岔气了。”
晏修:……
黎妤儿是被抱回床上的。
晏修坐在黎妤儿身侧,这次,他的手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往黎妤儿的衣服伸,贴在了她平坦又柔软的小腹上。
散发着灼热之气的手掌,轻轻贴在黎妤儿的肌肤上,令她娇躯轻轻颤抖。
“皇上……”黎妤儿身体有些发软,压住了晏修揉过她小腹后,又想往其他地方游走的手:“还未用膳。”
“妤儿并不饿。”晏修低下头,嗓音有点哑。
他来的时候观察过,桌子上放着的点心是吃过的,想来在刚才听各种传过来的消息时,妤儿是边听边吃的。
虽说离用膳的时辰不远了,可再晚上一会儿,又如何?
在黎妤儿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晏修很干脆堵住了她的唇,那只早就蓄势待发的手,将她的裙子扯开……
一室旖旎。
这一闹腾,就闹腾到了天快黑了。
起身的时候黎妤儿是没有力气的,可太饿了,总要起来吃些东西。
晏修命人传了膳。
这边在内室的屏风后,黎妤儿从浴桶里出来,泡过澡后身上倒是舒服了很多。实在是刚刚折腾出了一身的汗,她不泡澡觉得身上哪哪都难受。
所幸是内室够大,两个大浴桶搬进来也互不影响。
晏修洗的比她快多了,这会儿收拾妥当,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等她。
“妤儿可要重新梳头?”
黎妤儿散着长发,换了一套浅色的长裙,身上还隐隐有水汽散出。
“不了,就这样直接用膳吧。”
“臣妾可是饿坏了呢。”黎妤儿说着,好看的眼眸斜了晏修一眼,从他身边走过时,故意忽略他伸出想要牵着她的手,微微抬着下巴,轻轻丢出一个“哼”字,先一步出去。
晏修微微摇头,薄唇缓缓上扬。
厅里,已经摆好了膳食。
黎妤儿坐下后开始用膳,不过也没忘记帮晏修夹菜就是了。
晏修眼底藏着笑意,倒是妤儿加什么他便吃什么。
两个人用膳的氛围虽说很安静,但二人间流转的情谊旁人根本插不进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深泉进来通报。
“皇上,锦妃娘娘,熙和宫的宫女白药来了,说替她主子叩谢皇上。”
熙和宫?
晏修用膳的动作微顿,随后明白。
哦,这是内务府将星墨宫新的牌匾送过去了。
“可要她进来?”
晏修看向黎妤儿。
黎妤儿头也不抬:“人家来谢,也不是谢臣妾啊,您是皇上,您问臣妾做什么?”
这个时间点来请人,什么意思?
不就是想要晏修晚上住在熙和宫么?
想来也是,今儿晚上是贵妃的好日子,也是宫中许多妃嫔的好日子,晏修去谁那里都挺应该的,还在瑶华宫待个什么劲儿啊!
赶紧的走人呗。
晏修:……
得,这是醋了。
都醋了不高兴了,还能让人进来么?
晏修丢给深泉一记眼神,夹了妤儿爱吃的菜放在她面前的白玉碗碟中。
黎妤儿视而不见,自己夹菜自己吃。
深泉:……
懂了,他这就将人赶走。
“奴才告退。”
退出瑶华宫,深泉看向面上堆笑的白药:“白药姑娘,皇上这会儿挺忙的,你回去与贵妃娘娘说,也是因着贵妃娘娘不喜‘星墨’二字,皇上才赐了此名。”
“贵妃如今喜欢就成。”
白药面上依旧在笑,不死心地再次说道:“深公公,您瞧,今儿也是个特殊的日子,这……”
她凑上前,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想要递给深泉。
“哎呦,白药姑娘,可真怎么使得?”
“真的是折煞老奴了啊。”
深泉很夸张地后退了小半步,很“巧”地将那荷包掉在了地上,更是跳脚般往后面移动,离那个荷包远远地:“白药姑娘这是做什么?”
“你是想害死老奴么?”
“你,你快回去吧,哎呦啊,你们可都瞧着呢,老奴可没有收这个荷包啊,可别,可别乱给老奴安什么罪名!”
东来和周围的太监宫女自然是配合点头。
白药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荷包捡起来,连告退的话都忘记了说,红着脸朝着熙和宫跑去。
熙和宫中。
颜曦月听完白药的话,纵然她城府再深涵养再好,也是动了怒。
她深深吸了口气。
“皇上早几个时辰便去了瑶华宫,如今还不离宫,可是要在瑶华宫过夜?”
白药哪里敢回这句话?
可瞧着皇上的意思,不是明摆的么?
再等一个时辰,天就黑了,皇上也该就寝了,总不至于这个时辰还从瑶华宫出来。
真想出来,刚刚她去请的时候,皇上就该见她一见的。
颜曦月哪里不懂其中深意?
可她就是气不过。
熙和宫的“熙和”二字隐射了什么,可以说是她想多了,那今夜,皇上各宫都不去,依旧留宿瑶华宫,是什么意思?
皇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