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图娅看到这一幕时,勾起的笑容如花般娇艳。
“爷,可能是舅舅觉得这位表弟喝过就算数了,哎,也别怪舅舅,许觉您晚辈,觉得不合礼。”
图娅娇滴滴的一句话,引得胤誐脸色涨红。
气的。
“舅舅,爷没资格敬你一杯?”胤誐脑海被酒给糊住了,很容易被人怂恿。
说这话时,语气很凶,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恼怒。
听到这话的阿灵阿瞪了一眼图娅,这个该死的蒙古女人。
果然如八阿哥所说那般令人厌恶至极。
“当然不是,老十,你也别乱听人怂恿。”连忙反驳,阿灵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坐着的钮钴禄福晋也没想到,刚才看着十分温顺任由人欺负的十福晋,怎么就突然伶牙俐齿了?
“老十福晋,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钮钴禄一族跟十阿哥绝对是一条心的啊,你这么说,可是寒了我们钮钴禄一族的心啊。”
钮钴禄福晋连忙盖了一顶帽子到图娅头上,语气悲怆,指责着图娅。
“瞧舅母说的,我说什么了吗?我当然知晓钮钴禄一族与我们十阿哥一条心,毕竟是十阿哥的母族,不是吗?”
图娅将‘十阿哥母族’这几个字说得十分之重,提醒着阿灵阿跟钮钴禄福晋,谁才是该信任的。
钮钴禄福晋没听懂图娅的意思,只是觉得十福晋过于嚣张。
不利于他们跟十阿哥‘交流感情’。
“爷,您不若再敬舅舅一杯,刚才你顾着跟几位表弟喝,都冷落舅舅了,舅舅定然不开心了。”
图娅转过头,笑盈盈的提醒着胤誐,“不过,坐在这儿就好了,到处走,待会儿唐突到几位小表妹就不好了。”
说着说着,目光游离在阿灵阿跟钮钴禄福晋身上,视线十分明显。
感觉到十福晋眼中嘲笑之意,他们的做法都被人给察觉了。
尴尬之色流连在眉眼间,只是,脸皮厚的两人又将这一抹尴尬给压了下去。
佯装没听到那般,他就不信了,胤誐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
几个儿子轮番敬酒,还能够如此清醒?
而阿灵阿不知道的是,胤誐的某个穴位上,还被图娅插着根银针呢。
此时,钮钴禄福晋让人送上了一托盘的香囊作为回礼,都是京城中刺绣最为著名的苏姑姑所绣,香囊上的图案那是栩栩如生。
第一个就递到了图娅的跟前,图娅看着托盘上几个香囊,脸上的笑意染上。
特别是一入眼就看到了最为显眼最为精致的花竹莲香图香囊,更为精妙。
伸出白嫩手指,捻起了那个香囊,“这个香囊倒是精妙,苏姑姑果然名不虚传。”
钮钴禄福晋看着图娅将这个香囊捻起,说的那番话,眼睛一亮。
脸上的笑容绽放,笑得十分真诚,“能够让十福晋你看上,那才是苏姑姑的荣幸呢。”
语气都变得热情了许多,夸赞着图娅。
图娅捻着这个香囊,站起身,往钮钴禄福晋身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