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卿稚不知不觉就被带歪了,他跟着田齐走进学堂,脑子里就想着待会儿自己把理由说出去,先生会不会也觉得过不去呢。

“两位,是找人还是?”一个老师打扮的男子走过来。

田齐勾住蔺卿稚的手:“我和我先生想来看看,他比较紧张。”

“我,我们打算要孩子了,所以看到这里有学堂就想进来看看。”蔺卿稚被她拽着,舌头打结,说话顿了顿才说得溜,迎面走来的先生,听到理由,也是愣住了,过了一阵才露出笑容来。

先生说:“哎呀,你们俩小年轻很有想法的,生孩子就是要想好怎么教,来来来,我带你们去看看,孩子教不好不行。”

“先生,怎么称呼。”蔺卿稚询问。

“我姓蔡。”

“蔡先生,麻烦你了。”

田齐依旧勾着他,两人跟在蔡先生后面,学堂不大,一个操场,两个校舍,一眼到底:“待会儿,我们请大家吃个饭,毕竟,他太紧张,弄得这么麻烦。”

蔡先生表示不用,他说:“教孩子要想清楚是对的,你先生能当个好爸爸。”

“我就是觉得他瞎紧张,孩子能上学,还有四五年呢。”田齐佯装不在意,还小小埋怨的白了一眼蔺卿稚,蔡先生哈哈起来。

他对他们假扮小夫妻,一点怀疑都没有:“孩子要从小开始教,你先生肯定是想好的。”

“先生说的对。”蔺卿稚也入戏了。

他们站在后门,看了十分钟的课程,田齐借口问蔡老师要了几张试卷,蔺卿稚很认真的听讲,他不敢问太多,都是她在前面张口,造成一种一动一静的效果。

后来,田齐还让附近酒楼的师傅准备了一桌饭菜,送到学堂里给老师们吃,吃不完就带回家去,三个老师推辞不过,送了一些书本给蔺卿稚。

告别蔡先生,田齐把试卷交给蔺卿稚:“这是入学考试,这是毕业考试,你谢谢看能不能得个六十分。”

“我先收起来。”蔺卿稚如获至宝。

他们从学堂走出来,已经是中午了,吃了饭回到旅馆,田齐擦擦脸睡觉,蔺卿稚捧着试卷睡不着,掐着表用铅笔做了一次入学试卷。

入学试卷只有两张,田齐睡了两个小时起来,蔺卿稚已经写完了。

试卷正正摆在桌子上,她揉着眼睛,过去瞅了一眼:“国文刚好六十六分。”接着翻到第二张数学:“数学五十三分,接近了,加油。”

蔺卿稚砍价攒钱都是好手,唯一就是不太能看得懂数学题目,特别是几何。

正好试卷占分数比例最大的就是几何。

如果换成代数,及格是没有问题的。

田齐让蔺卿稚去准备热水给自己,她耍耍用铅笔把错的地方都写上正确答案,甚至简略的记了一笔几何求证的过程。

下午,他们没有出去,岛城不大,因为没有联络点所以汽车什么的都没有,代步工具有牲畜,拉车的马匹得休息,如果再买轮换的马,再次上路会很累赘。

所以下午,他们什么地方都没去。

蔺卿稚对着试卷研究,田齐在给枪擦油。

至于,白杨,他或许还躺在水池底下,运用濒死体验逼走背叛者残余的意识。

挣扎,对抗,撕咬。

白杨想要完全占据,就要经受住溺毙的痛苦。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一较高下。

就要看白杨能不能真的掌握了,如果溺毙起不了作用。

那就要尝试更大的痛苦来消灭生存的意志了。

至于是什么更大的痛苦,田齐记得背叛者最怕的两个项目,溺水还有一个就是针刺。

所谓针刺,并不是去医院打针,而是背叛者还是杀手的时候经受过的一种极刑。

在岛城没有实施条件,因为需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供电。

稳定的,持续的。

系统不会做无准备的陷阱,雾城一决胜负,之前都是小打小闹。

田齐擦完枪,又瘫在床上,闲暇的下午,只有她一个人,一条条对着课本纠正自己的错误。

“蔺卿稚,你很喜欢学习呢。”

“少堂主,能读书,是好事啊。”他以前都求不来的,自己名字会写,戏台上的词儿都是死记硬背,写字都是不认识的。

能读书识字,以前都是财主家的少爷才能做的事情。

他们庄稼汉出身,学什么呢。

如今,他是很珍惜的,边走边学,书里叫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的都是真本事,谁不珍惜呢。

蔺卿稚的书已经翻得起了毛边,他很珍惜的又抚平。

懒散躺在被褥上的人,改变了自己的一生呢,蔺卿稚收好书和笔,因为时间要开始准备晚饭,少堂主要先去澡堂,面的待会儿人多了。

“少堂主,今晚有鱼汤喝的。”

“我记得附近有烤鸡,你去试试看,好不好吃,好吃买俩回来。”一提吃饭,就是让田齐在人吃饭的时候错峰去洗澡,他们住的旅馆并不是每家都有独立浴室,很多都是城里有澡堂的。

几个旅馆公用一个澡堂都是有的。

一路旅行来的经验,就是不能独立洗澡的地方就错开时间去洗,毕竟开始烧饭也开始烧水了。

惬意的在岛城过了两天,田齐和蔺卿稚把古刹都玩了一遍。

白杨也在这时候,把控制躯壳的时间拉长了。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田齐下战书。

地点是城外的石翁仲连着的一片草地。

四周空旷,根本没什么人去,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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