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伸出爪子,很是无奈,提起炭笔写了一个药草方,“玛父,你老大不小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注意,知道自己年纪不小就好好保养吧,这是我知道一个非常好的调理方子,效果还不错,你要不试试看?”
斯德傲娇的看了看手里的方子,挑挑眉,“谢谢?”
柳眯起眼,“不用谢!”
等到了下午,昏迷不醒的那个兽人终于在大家期盼中醒了过来,只是醒来一个劲儿的喊头疼,头晕想吐,眼睛发红,但手脚无力都不能动弹。
巫师们检查了身体之后,都认为他没有任何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危险,只是脑袋中了一下,可能会有点难受,只要好好的躺在床上,养几天就没啥事儿了。
于是扁老和纪巫师几个老家伙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终于拿出了几张还算满意的方子,拿去抓药了。
斯德一直在大棚外面徘徊,等确定这个兽人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这边让他的家里的伴侣把兽带回去了。
但又因为这个兽人是因为修建房子的时候从房顶上摔下来,所以对于摔坏的东西,那就让执法堂的来解决,看病所需要的药草那就让七圣药摊来出了。
没办法,谁让扁老心软,斯德又一个劲儿的哭穷呢?
而这些药草偏偏在这个看诊的药草棚里没有!!!
不仅如此斯德还给了他们家多一份的食物,毕竟是工伤,不能做事儿,得养着不是?
得到了斯德的这个承诺,兽人的伴侣往往喜喜的把这个生病的兽人带回了家。
因为今天是看诊的第五天,来的兽人并不是很多,因此留他们早早地吹起了回家的号角声,等到来到第六天,来看病的兽人那就更少了,药草棚里面的药草也只剩下见底的残渣,部分紧俏的药草已经没有了。
而这也跟没有病人来看病是根本都原因
就算来看了病,开出了药方,也没有药草去给他们吃免费的药了,那谁还会花这个心思,跑这么远来看病呢?
那还不如不来!不看!
柳他们也是零零散散的看了几个生病的兽人,改了几个方子,再看了他们从药房里垂头丧气的出来,或者回家直接硬熬,或者拿着药方去联盟里面买药。
当然,前者的可能性,自然比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要是他们能有这个闲钱抓的起药草,也不会吝啬那几个贝壳去看一次病。
柳的小桌子和四角小板凳又从棚子的里面搬到了棚子外,她就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着这一片空空荡荡的草地,在前几天,这里还站满了流浪的兽人。
南屋和老雌性等几个雌性还是每天都要来这里找柳复诊,柳拿出自己的针给他们扎完之后,又闲了下来,拖着腮帮子,望着野地发呆。
南屋瞧了一下周围,低了低眼眸,“阿柳小巫医,你说我这个身体还要吃多久的药?”
“还得吃上五六天吧。”
南屋低头不说话。
柳叹息了一声,想了想,拿出笔在另外一边写下了一个方子,“我给你换了一下里面的药草,效果虽然没有以前的好,但胜在便宜,你去七圣药摊抓一副药,也就只要三个贝壳左右。”
南屋犹豫一会,最终还是伸出手接下。
柳觉得她跟自己部落的埃珂曼真的很像,埃珂曼刚来到自己的部落,没有任何的帮助,也受尽了白眼,没有任何的资本,只能咬着牙硬挺着,以至于年纪越来越大,身上的毛病越来越多,而在此之后甚至是一病不起。
这都是长期得不到治疗,导致的身体衰败。
哎,说来说去都是穷闹的。
她不希望南屋以后也是这样,生命只有一条,只有自己爱惜好了才能说有未来,因此道:“不论你打算换不换药,明天你都要去哪儿找我一趟,我要从新给你扎个针,这个是免费的,我给你扎。”
就算不吃药,仅仅扎针,能让身体有点效果,不是?
南屋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她最后拿着那个方子离开了。
柳一直看着,都这会儿了,一个生病的兽人都没有,而已经有巫医也让药童和兽人帮忙打扫大棚里里外外,决定回家了。
柳站起来望了望,转头回了自己的棚子,这不,刚站起来正好的德鲁白背着自己的背篓过来了,看见她还愣了愣,“药草棚都没有什么药草了,怎么你还不准备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回去吗?”
柳转头看向扁老的棚子,这时阿亚也开始帮忙收拾,于是点点头,“好吧。”
德鲁白本来就是过来帮她收拾的,看见锅里面还有针没有捞起来,便过去把针的煮了煮,擦干放好,问道:“你想不想跟着阿克雷他们一起去吃晚饭?”
柳想都不想直接点头,“想啊!!!”
德鲁白笑了,“那好,我们今天就一起去看烤味摊吧,这几天我们都累了四五天了,也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柳:“那好,你请客吧。”
德鲁白:“行吧,那下回让阿克雷请。”
柳:
一无所知的阿克雷正和阿克科帮着阿克群一起清扫东西,他们也累了这么几天了,想着赶紧打扫完早点去牛车上休息。
今个儿他们也没有什么可忙的,就早上锻炼之后,今天都晃晃悠悠的,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做,所以到最后也蛮轻松的。
不过到底有点儿心累。
所以阿克科此刻心情还不错,因为今天终于他是第一个上的牛车,看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