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病得兽人就是很简单得感冒风寒了,柳见她烧得不行了,全身都在发抖,便道:“你也进去吧,我给你扎几针,以后你一定要记住好好的保暖,不能在吹风受寒了。”
雌性愣了愣,走进大棚,找了一个四角板凳就坐下,柳掀起了她身上的兽皮,在她的后背和胸前都扎了几针,让她坐着不能动。
她觉得胸口扎针的地方涨涨的,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柳看了她一眼,让阿克曼扶着她靠在木床边睡。
等柳走出大棚,扁老巫师和其他的巫医,巫师都来了,扁老先走到她的面前看了看她,问道:“怎么样,看了几个了?”
柳竖起了两根小指头,摇了摇,将自己记录的脉案和做法说了一遍。
扁老点点头,“挺好,针灸,把脉是你最擅长的,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解决不了可以来问问我。”
“好。”
扁老摸了摸柳的脑袋,便回了自己的医棚。
柳开始招呼自己第三个患者,她在七圣药摊里学了不少的经验,一般的问题她都能解决,知道有些生病的兽人扎扎针转身就能好,有的生病需要等候吃了药草在看看效果,她跟其他巫师不一样,她还没成年身上的血脉力量还没觉醒,她也没有天赋技能,只能按照自己的脑子和经验,所有要合理的安排自己在这些病人花的时间,以免让自己累的不行,还得被患者抱怨。
阿克曼很快就把柳给她的方子抓了回来,因为药草棚还没有其他药棚兽人抓药,所以拿着阿柳的方子,很快就能拿到药草。
阿克曼拿着药草去熬药,柳看了三四个病人,就有药童提醒她时间到了,柳这才进去把老雌性身上的银针取了。
身上银针一拔,老雌性立即就醒了,发现自己竟然舒服的睡着了,这一清醒就感觉隐隐阵痛肚子不痛了,惊喜的道:“小巫医,我这是不是全好了?”
“没有,你在休息一下,吃完药在看看效果,我在给你看看,在给你开几天的药草带回去。”
老雌性迟疑的点点头
柳便出去看别的兽人,阿克曼将药草熬好,就给她拿进去,老雌性等药一冷,一口气闷了,不一会她就捂着肚子跑出来,大喊道”大坑,大坑在哪?“
柳朝着一个石头草棚一指,她便疾步捂着肚子奔去,一点也看不出老态。
柳继续看她的患者,虽然排队的雌性看她的年纪都很是怀疑,但看见其他药棚前的队伍,果断的放弃了,反正这一次要是有效那就先看看,要是没效,在去其他药棚看看,反正都是免费的,还有还几天呢,不急。
而后面跑来看病的兽人,他们赶来排队,可是在没时间跑到前面看看是那个巫医,直接找了一个队伍兽人少的站好,生怕晚了,被其他兽人占了。
而柳这里本来兽人就不多,排队的雄性一看前面都是雌性,略微迟疑便去了其他的药棚。
而来的雌性则是相反,一看见前方都是雌性,她们下意识就会选择这个医棚。
并且斯德安排兽人还在各个队伍中间游走,说那边有个雌性巫医,专门给雌性看病。
于是已经排到其他队伍的雌性也排到了这边。
柳把脉开方特别快,跟其他巫医不同的是有时要进去扎针。
偶尔也会直接在她们胳膊上扎,然后让药童搬出很多个四角板凳,让她们坐在外面等会儿,扁老也偶尔抽出眼神,看一眼,见她这边井井有条,满意的点头。
柳内棚将那个得了感冒的针拔了,然后叮嘱道:“风寒一严重是会死的,所以你最好上心点,莫要在吹风受寒了,我给你开了三天的药,三天后你若是你没有好转,再来找我。”
雌性拿过阿克曼递过来的药包,连连点头。
老雌性过来半个小时左右才颤颤巍巍的回来,柳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拉肚子了?”
老雌性摇摇头,脸一红,“没有,没有,就是脚蹲麻了。
柳松了一口气,重新给她把了一个脉,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肚子还疼吗?“
”还有点。“
柳点头,”您年纪大了,平时吃的不好,我都不敢给你扎猛针,只能慢慢来,吃的药也是温药,不猛,都是给你补胃理肠,你的身体要慢慢来,我给你开三天的”
“柳巫医,能不能多给我开几天的药草吧,万一我三天吃不好怎么办?”
“三天确实是好不了,所以您吃完了也还要来找我呢,到时候我给你把个脉,在扎个针,还要重新给你开个方子。”
老雌性还是不太甘心,“不如你把后几天的给给我吧?”
“那不行”柳道:“我不知道你三天后身体的状况,怎么能随便乱给你开药?”
说完,柳直接朝着她身后的小雌性道:“上来吧,到你了。”
老雌性手里拿着药草包,一直犹豫的不肯走,阿克曼立即上前扶着她道:“老玛玛,您就不要为难我阿妹了,你看见那些手里拿着武器的兽人吗?那都是执法堂的兽人,每个巫医都被要求只能开三天的呢,就算是您现在说服了我阿妹给你开了十几天的药,你也拿不到啊”
老雌性还是第一次有兽人跟她说,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道:”这些长老们要发发善心,怎么不多发点呢?“
阿克曼:
除了正午号角声响起,巫师和巫医能吃点饭之外,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一直在看流浪的兽人,但就是这样,排着医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