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免税的条约,像阿哥他这样在联盟里面售卖,相当于是免商税了,两个综合,也差不离多少。。”
柳还没同意,阿克奥就拍手乐道,“这个好,这个好,这样一算,好像我们也不是很亏了。”
柳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点头道:“阿哥,那你去跟斯德玛父谈吧。”
阿克奥疑惑的问,“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柳摇头,“没有,你去吧”
阿克奥迟疑地往前迈了几步,见自家阿妹没有阻拦,便快步的朝斯德走去。
德鲁白见他走远,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柳,便问,“怎么了?”
柳就唉声叹气的道:“要是我们有铺子,那我们的新麦种就不会比市场价格低这么多,你算一算,现在新麦种在市场价比我们部落到底差多少?”
德鲁白稍微算了一下,张大了嘴巴,懊恼道:“忘了这一点了,你刚才怎么不提醒一下阿哥?”
“因为我突然想到,我们这样算是不对的。”柳道:“现在联盟里的粮食价格也不对,种子的价格也不对,我们的麦子从播种到卖出去是一个价,交到那些兽人的手里再从一个米屋里面出来,又是那一个价,认真算一算,不管它在中间转了多少到手,但它进去再出来就翻了不止一倍,甚至还是更多,这都是事实。”
“我们从选地,到耕田,到播种,到劳作,到收割,再到最后的售卖,前四个月到五个月的时间,我们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和汗水不仅是部落的兽人,还有那些年老的兽人,这是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但他们这样一转手,可能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得到的却比那些耕种的人还要多。”柳道:“虽然我们低价出售是为了更多的兽人能吃饱,能换的起,但却不是让他们这样剥取暴利,不管最后斯德玛父压价格,这一批麦种,最后都是无偿无偿的留到了那些流浪的兽人们手中,部落和阿哥卖出去的那些也是直接都送到了那些耕种的兽人手中,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按着市场价格来呢?这才短短的一个月时间,这些粮食就已经翻倍涨,这已经脱离了我们原来的预想”
“那我们直接就根据自己的成本来计算好了,只要有赚的钱,赚的钱也足够能抵得上我们付出那么多的精力和体力就可以了。”阿克雷笑道:“所以这价格低就低吧,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初心不变就好。”
要看一下他们新型麦种质量的斯德才把阿克奥把车上的那些新麦种翻出来,转头便看到几个小家伙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交谈,走上前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话。
他忍不住的驻足听了一会儿,等他们停一下,就笑眯眯的上前,“在说什么呢?”
阿克科回头,道:“就不告诉你。”
告诉我,我也知道,斯德笑眯眯的,换了一个话题,“近日你们还偷偷的跑去联盟里面,听那些年老的导师们讲课吗?”
做贼心虚,被抓了一个现行的阿克科吐了吐舌头。
见面前那几个老老实实的,斯德满意了,笑眯眯地提醒另外一件事,“对了,今天和七圣药摊的扁老巫师商量了呢,趁着天气还没有冷下来,让联盟,药摊,还有联盟里面的那些巫师和巫医们出去给那些流浪的兽人看下身体,若是有病早治了,不然天气冷了,恐怕会有年老的兽人熬不过这个寒冬,你不是正好要学开方,治病吗,正好也可以单独开一桌帮他们看一看,趁着这个机会你也可以看看其他巫师的天赋技能,这可是一次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柳眼睛一亮,问道,“我真的可以吗?”
问完之后又皱眉道:“我在药摊,虽然也单独开过一个位置,但是扁老巫师,一直在帮我把关,还没有独立过呢。”
斯德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到时候我帮你打一个棚子,你就专门接待那些,开不了口的雌性,还有那些生了病的雌性,生了病她们也不好意思去找那些巫医看,而你刚好又是雌性巫医,我自信,到时候肯定有不是兽人找你看病,更何况听说你那个出神入化的一手银针,倒是耍得不错,到时候露出来,在征服一把,你的病人就更多啦。”
柳问道:“那有点雌性需要开药方呢,那我开的药方他们能买得起吗?现在,除了一些简单的药材便宜些,联盟里的所有药草都贵的要死,如果让他们自己去找,也怕他们挖错”
斯德叹气道:“所以说我穷了,这一次联盟里出的药草,最后还是由我们执法堂得出,回头我给你一份药单,到时候你就按着那些药草开,那些都是常见的,也不是难找,要是没有,那只能我们自己掏腰包去药摊上补了。”
这回子柳和德鲁白,阿克科,阿克雷看着斯德的眼神都崇拜了不少,“斯德玛父,你在联盟是一个好管理,是一个大大的好兽人,不,是一个大大的好堂主。”
斯德现在最喜欢听别人夸他了,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虽然现在他的胡子都被剃干净了,可也能给摸,冲着几个小崽子们高兴的笑了笑。
一直坐在院子里当背景墙的阿克群,默默地看着戏,喔,不,是旁观的阿克群,看着他们的傻样,忍不住摇了摇头,觉得他这几个小兽人虽然聪明,但是还是太嫩了。
终究是四个,也抵不住一个斯德。
阿克曼将用新型麦子做成的白面馒头,白白胖胖的大包子,酸辣肉酱,抄成的小白菜,加鲜肉汤,金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