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低头没掺和他们,专心致志的处理伤口,木盆里不一会水就变红了,纪明连忙给换了一盆热水。
而王维有着德鲁白的打岔,脸色疼的苍白,额头冒汗,但好歹没有挣扎起来。
“所以我才让你们给我踩,都是联盟里的候选兽,踩一下怎么了?大家逃课爬墙不都是互相帮助吗?”
“呵,给你调戏讽刺了一顿,在弯腰给你踩,我们是有多欠,还是你脸够大?”
虽然王维此刻是个病号,但德鲁白说话却一点也不让步。
柳就在他们争锋相对中专心致志的清洗完伤口,然后再德鲁白带回来的药草中拿出了,槐花和白及等她开出的止血秘方药草,又拿出一副包好的药包递给尔耳,“这是一副熬煮的,你抽个时间帮王维熬一下,这个给他内服。。”
尔耳拿着药包“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柳小心的拿出自己刚捣好的药粉,小心翼翼的给王维处理,看着他的伤口有点惋惜,“可惜我现在拿不出银针,要不然给他止血,要是用银针止血,效果肯定比药草有效。”
柳若有所思的想,“等会一定要二傻帮我找点银,到时候银针拿出来也没兽怀疑,到时候随身携带着。”
当然这个方便不是放在系统里,而是放在自己身上的挎包里。
她的意识进入功德系统里,有点惋惜的看了一下柜子上的银针,在看了一眼王维,觉得王维就算没有银针也没事大事,便也不准备拿出银针。
德鲁白“你的银针在这里有没有,银针袋也太大了,带在身上不方便,你的斜挎包也装不了,我研究了,一个简易的只放几根银针,带起来方便小小的,放在包里,方便。”
柳摇摇头,一边包一边道:“不用了。”
王维懵逼的望着德鲁白,“银针?什么针?”
纪明和尔耳也没听说过什么银针,他们倒是知道骨针,前段时候倒是还出现了铁针,倒是不知道什么银针,也一脸疑惑的望着德鲁白和柳。
德鲁白白了一眼,不说话。
半会柳调好止血的药粉,已经见效了,巫医配的到底没有自家混合独有的药粉的好,柳配的药粉是各种止和愈合效果都不错的药草,晒干混合做成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药粉洒在伤口上,比其他药粉都疼,那种又辣又酸的疼,格外的刺激,王维疼的脸都扭曲了,不停的吸气,忍不住找点事转移注意力。
“是不是啊,你一个雄性兽身上还学雌性带骨针,怎么你这是准备随时帮我们缝衣服,要做织工?”
“我才不要做织工”柳嫌弃的道:“那里都不能去,还要长期坐着做东西,想想就可怜,我才不要。””
德鲁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还长不高会变笨的,我听老玛玛说,长期坐着,不动脑,容易变笨,啥事都不会搞,要是是给自家做东西还好,要是帮其他家,那要是做坏了,还要赔的,到时候关系变坏了,还要被兽骂。”
王维:“这是那个老玛玛说的,这不是瞎说吗,要是帮其他兽做,肯定要说好的,要是说不好,说给你做,再说了,联盟有保护他们的,在联盟他们可高傲了,平时我们需要做点东西,那可难了。”
德鲁白努力的想了想,但怎么都不记得那个老玛玛跟他说过这个故事,但是就是说过。
柳眨巴眨巴眼睛,道:“那肯定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事穿出来”
包扎完,但药没有熬好,大家也只能大眼瞪小眼,坐在周围能做的地方,等着药汤,气氛一致尴尬。
李信左右看了看,生怕他们在闲的无聊吵起来,连忙道:“大家也是不打不相识,今天第一次见面,大家走出这个大门,以后都是朋友,都是兄弟,以后都不吵架斗殴了。。”
说罢,看向纪明,纪明对上李信的颜色,狠狠的点头“对对对,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有什么事找我们,今天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
柳抬头便问,“那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伤口是怎么造成的,怎么刚好在胸口这么巧合,这个伤口好像是用尖锐的兽牙搓进去而导致划伤的。”
纪子脸,笑嘿嘿的笑着靠在床上,手枕在脑后,“你们不知道夺宝楼是哪里吧??”
四只摇摇头,看向他,“饭摊?比烤味楼更好的饭摊?”
王维噗嗤的笑出了声,结果又扯动了伤口嗷嗷的直叫。
要不是此刻他伤了,他能笑着在床上打滚。
王维张嘴就想跟德鲁白他们这四只小兽人,科普一下夺宝楼,结果刚准备开口,李信就捂着了王维的嘴巴,面对着王维,用一种你要说我杀猪的眼神狠狠的瞪着他。
王维也回瞪,你到底要说什么,你倒是先把我的嘴放开呀!
德鲁白和柳狐疑的看着他们,然后和阿克科,阿克雷互看了。
四只虽然年纪小,但脑子很聪明,很快就,“哦~”的一声,听名字,在看看他们的表情,就隐隐能猜出来一点。
然后柳直接拉开李信望着王维问道“你这不是输了,直接强迫别的兽人吧?”
“放屁,你觉得我是那种强迫兽的兽人吗?”王维怒道:“以我在我们部落的地位,以我们部落在兽神世界的地位,要什么我没有,我还需要强迫别的兽人吗?我这次只是不小心,被兽算计了,所以我准备这次好了去找他报仇”
“你竟然不是去治伤?”阿克雷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