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死我,你小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傅彪勃然大怒,杀气腾腾,不满冻疮的脸庞一阵扭曲,更显狰狞可怕。
“拍死你有什么离奇?”
姜天施施然地逼近过去,不屑道:
“区区一个内劲圆满,又算得了什么,就是你师父亲至,我也能一巴掌拍死!”
“你真是活腻歪了!也好,今天,我要把你们杀光屠净,扬我师门之威!”
傅彪拳头紧握,眼中杀气大盛,凶光爆射,似择人而噬的恶虎一般。
在他心目中,师父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灵一般,能踏水而行,飞檐走壁,练气成罡,凝气成兵,凌空伤人,一拳能打爆一辆装甲车。
在偌大华夏,师父都能横行无忌,谈笑纵横,但眼前这小子竟敢侮辱师尊,真该挫骨扬灰方能解恨。
“姜天,你闭嘴,你想死,别拉上我们!”
“傅大师,只是姜天对您不敬,我等已经臣服了,饶我们不死!”
见傅彪凶性被激出来,振威武馆的众人纷纷指责姜天,并且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
“看见没?这才是你们应有的态度。”
见此,傅彪得意一笑,指着姜天鄙夷道: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我师父那可是武道宗师,你连他老人家一根毛都不如!”
“武道宗师吗?在我姜太初眼里,渣滓一般!”姜天冷笑一声,并指一挥。
仙武十八式,断星河!
嗤!
真元凝结,汇聚成型,一道长约七八米的巨剑,如抽刀断水般横扫八方。
轰咔一声爆响,姜天身侧的那面墙壁被惨然斩破,彻底崩塌,狂风倒灌而入,扬起万丈尘土。
气剑所过之处,万物崩碎,化为齑粉,一片狼藉。
等尘埃落定,众人看着那可怕的洞口,一阵心惊肉跳目瞪口呆。
他们一个个眼球暴凸,似乎要从眼眶里跌落出来,大张的嘴巴能塞进一只拳头。
“天哪,凝气成兵,而且是如此强大和可怕的气剑……”
李振威一脸呆滞,如见神灵般颤声道:“他难道是传说中的武道宗师!”
化境修为,武道宗师,可练气成罡,凝气成兵,隔空伤人,无人能敌。
那是如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放眼华夏,也不过那屈指可数的几位罢了。
他们无一不是雄踞一方的大豪巨擘,能与省领导那些封疆大吏平起平坐。
而且,就是这些威名远播的武道宗师,也不过是凝结几道风刃,瞬息而灭罢了。
哪像姜天这样凝气为剑,如有实质,威势滔天,似乎能将天穹都斩破!
这若还不是武道宗师,那谁还敢称宗师?
“我有一剑,可斩断星河!”
姜天淡然一笑,收起气剑,负手而立,不温不火地道:“不知姜某是否有资格与你师父一战呢?”
“这还是人吗?”龙五龙盖天李振威等人,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相信。
“抬手凝结七八
米长的气剑,简直犹如魔神在世啊!”振威武馆的弟子们,都傻眼了。
姜天的实力,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
“姜大师威武霸气!”冬冬姐一脸崇拜,振臂高呼,瞬间化为姜天的忠实粉丝。
“凝气成兵,武道宗师!”
傅彪早已经被姜天这一手“断星河”吓得亡魂皆冒,冷汗如浆冒出。
武道大师与宗师,虽只是一字之差,但实力那是天渊之别。
可以说,若与姜天动手,他一招都扛不住,就得死于非命。
傅彪早年混迹街头,后又拜入武道宗师门下,一生经历的厮杀不可计数,经验极其丰富,自然明白一旦不敌就要远遁千里的道理,早就不逞那血气之勇。
他根本不带转身的,双脚一蹬地,借助磅礴的反震之力,就如一颗流星般撞破玻璃窗,落到阁楼十米开外,迈开大步,夺命狂奔。
“二十多岁的武道宗师,怎么可能!”
眼前景物飞倒退,傅彪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心里不停嘶吼狂叫:
“我师父在西伯利亚高原上,借助俄国北方军资源,苦修几十年,到了七十岁才达到化境修为,这小子一定不是人,是魔胎,是神仙!”
极度的恐惧,傅彪跑得更快,转眼间就飞奔出一百米之远。
“唉,现在才想跑,岂不是迟了吗?”
姜天站在窗边,苦笑摇头,举起玉白的拳头,对着那道背影遥遥打出。
百米之外,傅彪前胸忽然衣衫破烂,隆起一个拳头的形状,随后口喷鲜血,飞扑而出,如死狗般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宗师,的确不同凡响啊!”
“凝气成拳,凌空百米杀人,原来,这些传说都是真的,老朽今日得见,死也值了啊!”
见此一幕,李振威露出微笑,而且笑容越来越大,虽然无声但难掩心中之痛爽。
他从未见过真正的宗师,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他的修为也止步于内劲,十年来未有寸进一丝一毫,他甚至怀疑这些传说都是前人胡编乱造的。
但今天,他信了!
阁楼下,周正浩正捂着屁股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见此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我去,傅彪挂了,难道被狙击枪打死了?五哥还有这等底蕴?”
他一瘸一拐地颠了过去,见真是傅彪,就一脚一脚地踢了过去,骂骂咧咧地道:
“尼玛,让你丢我,让你丢我!跌得老子屁股险些烂了,丢你老母哦我!”
<